现在说这样的话大抵是不应景的,寒潮掠过New Hampshire,另一边却是山火肆虐——这恰好说明了北美气候的多元性。
深冬的风也仿佛吹到了youtube music里,那些“孤冷哀艳”之辈大有冒头之势。也罢,适当降温是好的。最近听了不少Tori Amos的歌,这首The Pool给我的印象反而很深。和PJ Harvey 的The River一样诡异,声音却有不同…转而思考,诗人和灵魂的问题。
现在说这样的话大抵是不应景的,寒潮掠过New Hampshire,另一边却是山火肆虐——这恰好说明了北美气候的多元性。
深冬的风也仿佛吹到了youtube music里,那些“孤冷哀艳”之辈大有冒头之势。也罢,适当降温是好的。最近听了不少Tori Amos的歌,这首The Pool给我的印象反而很深。和PJ Harvey 的The River一样诡异,声音却有不同…转而思考,诗人和灵魂的问题。
上个月柳叶刀(Lancet)一篇文章指出,中风醒脑液对急性脑出血患者的疗效相比安慰剂无显著差异。用双盲实验去重理中药,在我看来,往往是徒劳。中医的哲学观里,万事万物都有联系。在一次次偶然、随机的事件中,逻辑成了一堆昂贵的废品。其拥趸者则时常强调,传统文化是神秘难测的、不容言说的。与现代医学的对立和喋喋不休的争论,让人心烦而无果。科学可以治人,但是无法救人。
宗教是高于科学堡垒的,其高尚和号召是科学难以企及的。往往科学家都是在神学的启示中得到灵感。晚年的牛顿苦心研究神学,这些研究对于牛顿来说,可能远比某只苹果要来得意义深远些。
莫扎特的加冕弥撒 (Coronation Mass, 注:弥撒曲是天主教弥撒祭典活动演唱的歌曲) 很显然是这种宗教感召力和莫扎特虔诚修心的结果。那时的莫扎特过得很不好,经济危机、丧母和失恋,给年纪不大的他感受到社会现实的万恶和无助。他能寻什么帮助呢?似乎只有宗教了。通过虔诚的祈祷来得到慰藉。加冕弥撒少了很多浮华绚丽,多了一个感受到实际悲痛的平凡人的真切感受和内涵。它是感人的。
这个现场录音是卡拉扬1985年在保罗二世加冕典礼上演奏的,还有现场的视频。比起其他一些知名版本(如Trevor Pinnock的),这个版本速度上很慢,但这样处理很符合加冕弥撒典礼的气氛,一种洗礼、内敛是其他指挥家,或者年轻的卡拉扬很难做到的。听着这个,许能看到当年的莫扎特,窘迫而无助的莫扎特。
It’s time, time, time…最怕这种呢喃。点此试听
早早的看到西边的云朵似烟一样的袅袅上升,让人想起麦兜妈妈火化的一幕–袅袅上升的黑烟。衰老啊,衰老。我不能否认你是自然流程,也难以改变自己是这个流水线上的一个产品,但是很恨你。人年轻时不知道什么是变老,长大后恐惧变老,直到老年时接受自己变老。
大爆炸产生了宇宙,宇宙仍在继续膨胀,所以世界是运动的。由于运动,所以产生了时间,大抵是这样吧?爱因斯坦说,以光的速度运动甚至超过它,就会使时光停滞,乃至回到从前。所以,追逐阳光,它会使人年轻?
拖拖拉拉的看了《白蛇》里另几个故事,浓睡不消残酒,补完一旧文。
多年来,我的生活逐渐从各种矛盾趋向统一。发生了诸多事后,我喜欢上了一个存在主义的思想观–一切皆是偶然的。生活轨迹的改变、与一个个人发生的关系……无不是偶然发生,而没有必然的因。
周日在教会遇到位年长的阿姨,听说我来自蓉城,拉着我絮叨了很久,说在那里度过了大学的时光,留下了自己的青葱岁月。世上每人关于青春的记忆大概都可写成一本厚厚的书,在某个下午取某个片断出来回味时,大概只会觉得温暖安谧。然而,青春像一场无聊的自慰,总会慢慢消弭。
手机里很多照片上的风景是何时的,我大概记不清楚了。借助精确的记录信息或许能够查到它们的生日,但我放弃。我始终愿意把脑子的遗忘机制看做一个过滤器,它承载不了的无用的东西就会被它自己吞没。爱默生说过,风景属于看风景的人。记忆也应如此,专属值得记住的人。
1。
那是冬季的山景。还记得深冬的山路,一路开去尽是枯槁的野草,视野所及的山全是光秃秃的砂石色。阳光晒得皮肤有点焦灼,但还属温暖。如果当时的汽车再怀旧一点,从车里看到的路就很像美国电影里的公路了。
我还记得路旁撒了好多仙人掌,干瘪得要命,连边缘都泛黄了。上面长的一根根刺也阳痿了。路上很少有风。这就是我第一次在亚热带过冬。比起我那个常年居住的要发霉的城市来说,这里的冬天起码不像会生霉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我本能地喜欢阳光。上学的时候,英语老师叫我起来造句:在太阳下看书对眼睛不好。我奇怪地说成太阳对眼睛是好的。 并以之为对。后来的一些事情也是跟阳光有联系的,但我记得的不多了。小时候,大家都说我是个孤独的乖孩子,按理说我应该喜欢月亮才对,可是我就喜欢太阳,也许是我心里真的生霉了,那种厚厚的、白色的、毛茸茸的。
同行的还有一辆车,早听说上面有两个和我年纪相仿的人了,不过我基本没有考虑他们的存在,只是作为环境因素。第一次确定这俩人,是我们吃饭的时候。他们是一男一女,貌似情侣。我想他们还是挺幼稚的,这年头还搞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那里的人是不是会骑着大象上街买东西啊?”那女生的话很符合她的卡通外形。粉红色的大衣,还自肩上坠下两个白毛球,里面的裙子很短,是白色的,鞋子也是白色的。粉红色的发卡也比较卡通。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白色油漆泼了一身的人,用一件粉红大衣来遮丑。想着想着不觉嗤嗤地笑了。她睁大眼睛不自然地移向我,那种惊讶程度就像是面对一头会笑的大象。她似乎在等我说什么,但我没说什么。她可能也意兴阑珊转而吃东西了。
天变黑,星星出来了。虽然这里的星星很明亮,但我觉得这样的夜让我想起那个发霉的城市。天籁、虫子叫、动物跑……这些都好像是装饰而已,到了晚上人都要面对睡觉这个话题,正如到了晚年都要面对死亡这个课题。这种无法逃逸的“沉重”,无论它是怎样的形式,我都有畏惧感。书上说得好,明天总是崭新的一天,但是从今天变到明天对我这样一个“古怪”的人来说是痛苦的蜕变。
外出住宿还意味着新床的问题。我觉得每一张床都是有生命的。头次在新床上睡觉就像同一个陌生人做爱,你得找合适的姿势、方位,甚至时段,如果想得再多一点,可能还会考虑到该旅馆的历史问题,有没有发生过肢解事件,抑或是藏尸事件,灵异事件呢?我的经验是,等排除万难,包括心理和生理障碍,之后,东方的曙光业已朦朦胧胧地出现……
正在无聊地看着电视时,他进来了。他说他表姐是女的,和别人住不方便,所以让她一个人住一间,他来和我一起。我想:刚才怎么没有意识到他那么高啊。记得《水浒传》二十四回中,王婆给西门大官人传道,说到一个“小”字。我忽然觉得他肯定是经常跟女生在一起的男人, “小”得下去。转而想到王婆说的另一个字“驴”……
对了,为什么说我孤僻呢?因为我小学的时候基本不说话,不管在学校还是在家。没事情就看书或发呆,这里说的发呆是对外,对内是在幻想。但不说话不代表我不会说话。我会把我要说的东西积攒一下,一个星期的事情就在周日晚一口气不停顿没标点地说给好朋友听,说完又卷入沉寂。
从我有印象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同屋而眠。跟爸妈一起出来的是他们的朋友一家,现在跟我说话的是他家儿子。我刚才以为是他女朋友的人是他姐姐,表姐。之所以强调一下“表”姐的原因,我自己也不知道。按照中国人的传统来看,似乎亲姐姐比表姐要亲近一些,这么说来,我下意识地为他们关系的疏远而高兴?
他说完站了半天,好像在等待我的批准。我喜欢这种仰视他,因为我可以看清楚他嘴角的胡茬,和他的整个不太像我同学的脸。这么近距离、长时间而且专注地对着一个人,该是我这辈子的第一回。
时间过得好快,几秒钟就这样呼啦啦地过去了。他可能看我看烦了,忽然捏了一下我的脸。原来陌生人的肌肤可以如此温暖,让我美美地陶醉了好几分钟。接下来的几分钟我居然那样僵持下去,对着电视上的节目发呆。再看到他的时候,他竟然没有穿衣服了。
2。
第二天我和他的关系有进展了。他跑来和我坐在一起,留下他姐姐一个人在那车。他说话,我应答;他玩笑,我发笑;他沉默,我沉默。外面的风景似乎不再那么干瘪、单调。
我爸和我妈都对他很满意,叫他多带我玩,多跟我说话。不知他是出于客套还是什么,他跟我妈说见到我第一眼就喜欢和我玩。还说我虽然比他大,但是感觉就像弟弟一样可爱……
接着我妈肯定是出于配合他以免冷场,说了些更离奇的话。说什么我们还没出世的时候,他们就说了要做亲家,只是后来都是男的,所以就罢了。我还知道我们本该更早见面的,但是他爸爸因为工作原因,频繁搬家,现在终于回来了。
其实,我18岁,他17.5岁。这种年龄差太小了,不足以构成我感觉意义上的哥哥,所以我也不想去当。我甚至很想当他弟弟,他一米八五,还很温暖。多少有点太阳的感觉。而且昨晚上的事情也让我觉得他有“资格”当我哥哥。
就在我呆滞的那几分钟后,他光着身子进来。说真的,他的身材很好,腹肌看上去像两排糯米糕。他没有问我什么,把电视关了。笑着过来跟我说,我教你个技能。他口述加表演,有时亲手帮我。几分钟后,我觉得自己这方面还是很有慧根的,被他夸得露出了难得的笑。他叫我去洗澡,但我早摊睡在床上了,丝毫不想动。忽然觉得自己变了:以前见到这些白色的东西时,总是恼怒地悄悄地擦干净,整天的心情都不好;现在却有种幸福的感觉。
他洗了洗,见我不动,就用纸帮我擦干净了。
昏黄的灯光均匀地打在他的背上,腥鲜的气息和他略略急促的喘息柔和地混在一起。他的脸红红的,像醉酒的小弟弟在跟我游戏,又像个虎头虎脑的小老虎。连他吊着的东西都很可爱,像小鸟,沉睡着,丝毫听不到窗外间或传来的鸟鸣。
晚上来得很快,我觉得自己一直有这样的能力,就是让希望的时间快些到来,用100%的精力来迎接。我躺在床上,脱了衣服。电视早就关了,因为他昨天的动作似乎暗示我:做那种快乐的事情时不要看电视。
过了几分钟,他来开门了,我心跳得不行。他那边动作却很缓慢,轻轻地关了门,接着又关了灯。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既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就像坐过山车一样,有时我真的分不清楚是在惊恐还是兴奋。还是很长一段时候过去了,他出现在黯淡的月光下。窗帘的白色的,所以透进一些淡蓝色的光,薄薄的。
我嗅到他身上有烟味。他知道我不喜欢烟味,所以悄悄在外面抽了烟才进来找我。
“站在那儿不冷啊?”
“你很冷,白天很冷。”
我知道他生气了,因为白天我确实不想表现得对他太热情,这样才能维持我的一致性。何况我一向的冷漠让我没有那么热情的技能。我爬起来,坐到床边,用昨晚那个角度跟他说:“我想你像昨天那样抱着我睡觉。我很喜欢。”
他好像有点无奈,笑了笑,说:“这倒像你的风格。但我总不能抱你一辈子呀,兄弟。”
不知道是因为听到兄弟还是看到他的无奈,我急得站起来抱着他,我不要听他说下去,因为“兄弟”好像不是我和他的关系,但我们又是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我根本没有察觉到,但是已经起了反应。
“我不要你叫我兄弟,我也不想和你做兄弟。”
忽然间,我感到一阵薄荷气在唇边荡起。以前总是听说薄荷是清凉的,现在才知道薄荷比辣椒还火热。
窗外的风很缓,窗帘如波涛般起伏着。时而淡蓝时而乳白的月光终于让我凉了些。今天跟他洗澡之后,我觉得没有昨天睡得开心,因为他传给我的味道少了好多,取而代之的是旅店提供的劣质沐浴露的味道。
3。
已经是第三天了,离旅途的结束还有一天。我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好他家现在搬了和我一个城市,但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他。从前的很多同学在期末时都象征性地弄一个同学录,其实在毕业之后都是相忘于江湖的,我怕我和他也那样。现在我都熟悉他的味道和体温了,如果没有这些,我以后怎么睡觉呢?但总不可能老睡在一起……哎,整天就被这些东西困惑地要死。
而且今天他都不来和我同车,去陪他那可爱的姐姐了。我可能已经喜欢上他了,而他怎么这样呢?也是,书上说连爱都不是对等的,更何况喜欢呢?他平日里看起来那么“小”,哎,一定有女朋友了。我还是死心算了吧。
窗外还是仙人掌和灰黄色的土石在交替出现,反复着让人冗繁难耐的一幕一幕。想起只有两天不到的时间了,眼眶竟有点湿。
车向着发霉的城市的方向开回去。爸爸说四天的度假对一个高三的学生来说是相当奢侈的,我那时除了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今天一个白天过得很恍惚,感觉像在飘。他爸妈也发现了,问我我说累了;他跟我则大不同,跟表姐聊得火热,我就像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嫔妃,愁眉苦脸地想着这样那样。
晚上还是到了,本来觉得现在每天晚上面对的话题越来越有趣了,可现在却沉重无比。
我吃完饭很早就进屋看电视。其实根本不是在看电视,而是在等他。夕阳的余晖还在,很像什么东西的谢幕。觉得这样的氛围下常常出现一对恋人分离的场面,可能别人是高兴地分开,但我和他却不知将来。
可能才过了5分钟,他就进来了。这让我喜出望外。他穿着人字拖、大短裤。我的眼睛再没有向上望,他很显然懂我的意思,放下手里提着的香茅草烤鱼,把我按在床上。
因为他今天换了种方式,我很快就出来了。他蹲在床前,喘着味道很怪的气,我用手摸了摸他的嘴巴。还是忍不住,对他说:“我喜欢你。”他没说什么,紧紧地抱着我,抱得我有点痛。这时的太阳被一种深蓝色的天光淹没了,我想太阳也很压抑,很痛苦。
我们都吃得太快,所以都饿了,开心地吃了四条烤鱼。我和他的嘴巴都油油的,还彼此笑了笑对方,就着烤鱼味亲了很久的嘴。
十点半了,我以为我们要睡了。谁知他叫我穿衣服,带我走。
“这是私奔吗?我们能去哪里?”
“我拿了爸爸的卡,我们要离开这里。”
我跟他跑了,都穿着人字拖、大短裤和短袖。外面的风有点微凉,但有种莫名的幸福感。我们都没说话,很认真地私奔。
忽然前方一辆车的车灯照得我们停下来了。
4。
那是他爸爸的车,上面坐着我爸爸和他爸爸还有他表姐,他们买东西回来。
我们的私奔未遂。但是几年后的我还是记得车灯下那两个穿人字拖的男孩,手牵手奔向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去。
Slide to Freedom深得了六十年代晚期旧金山的非主流文化之精髓。Doug Cox等创造的这张专辑,糅合了密西西比蓝调和印度音乐。它跨越了流派的藩篱,因为有时(当然是罕少的)音乐本身就是一切。从滑音美妙的Pay Day到熙熙攘攘的Meeting by the Liver一路听来,这伙音乐人很特别。
Pay Day是完美的开端。Doug Cox的嗓音与密西西比三角洲出生的人略略不同,带着轻微的粗野和颤动,不过很配这音乐。Cox的吉他和Bhatt的莫罕维纳琴配合得既简单又奇妙,这可能技压了所有不插电蓝调……
他们说这张CD是“群贤毕制”的,一点儿没忽悠。因为专辑后有不少看不见、听不到的工作人员。Cox自己在封套上注明:“这不是一帮普通乐手。与这样秉赋高超的音乐人一起,组成一个自由音乐组合,是我音乐事业的一抹亮色。”碟上的音乐不仅是语词,它们是人神之约。
同性恋是个极富创造性的群体,其语文世界亦是精彩纷呈、花样别出。这项艰巨的普及工作历来由耽美文的爱好者担纲着,她/他们不辞辛苦地为大众介绍何谓“出柜”、“熊”、“攻”、“受”、“年下攻”云云(英语中也有“同志俚语”(A Brief Dictionary of Queer Slang and Culture,观《平常的心》-其三))。我的许多“语文”知识也是由此习得的,比如这里的“蒙迪欧”。在网上查了一下,似乎这个说法还未普及。兹越俎代庖,略作解释。所谓“蒙迪欧”是指身材健壮的受:“蒙”为“猛”的谐音,以为壮硕、健壮、肌肉型;“迪”乃“的”的谐音;“欧”即字母O,暗喻受(或曰0)一方的角色。
深谙此道的人也许会说“蒙迪欧”就是“强受”的代名词,然而两者仍有区别:
从语文的发展角度来说,“蒙迪欧”的确有强于“强受”的一面。它更加人性化地表述了这种与社会刻板印象不符的同性恋角色,而非“弱攻强受”这样赤裸裸的标签。同时,它也从心理的角度表述了某类外强中柔的同性恋人群。有时他们的“外强”还会迫使他们去改变更多自己改变不了的东西,比如结婚育子。故而,“蒙迪欧”词汇下隐藏的深刻社会、心理问题也是有待研究的。
你长大了不少
不再是那个草地上的少年
脖子长长的
像叶茎那样
.
你走在节日里空寂的街头
被阳光悄悄吞食
.
我看不到你了
.
补遗 –> 07-Monster
这是一个声色犬马的时代,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时代,这是一个无所谓是非的时代。好多东西不知道由来,不知道原因,却习以为常。我一直不太清楚为什么达芬奇被如此拥戴,就像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心理讨论小组可以缓解焦虑,有人可以对如何“不卷”大谈特谈,但却“不经意”的透露自己住在什么区、有几处房产、几个上藤校的孩子…
诚然,达芬奇是某方面的大师级的人物,至于这个某方面则真的不好界定。许多人说,达芬奇的画让人产生神秘地向往,但我第一眼看到《蒙娜丽莎》,只觉得它是个没有眉毛的人;第一眼看他的手稿,只觉得那是个科学家的涂鸦;第一眼看他的《最后的晚餐》,只觉得那是一个画壁画画得厌恶了的老人故弄玄虚…唯独《抱貂女子》,让我凝视了好久,好像进行了一种细致的心理分析,我猜这幅画的创作中多少掺合了些梦的成分。
一部杂糅的纪录片《天才达芬奇》(The Genius of Leonardo Da Vinci,点此观看)似乎给了我一点启示。达芬奇没有过“大师”的金玉良言,也没有叫人囿于他的思维,只展示了解答的方式。面对“科学”、“幸福”、“快乐”等等复杂的话题时,需要的不是虚无缥缈的孰母孰子(52章,道德经),也不是海纳百川的芥子须弥,而是了解外部和自己的内心世界,保持好奇,然后—扪心自问。
看到罗技出的这款POP Keys的键盘,多希望好多事情是可以简化的。 我们吃饭可以画个进餐的符号,写字可以画一支笔,睡觉可以画一个人在一张床上,开心可以画一个笑脸,伤心可以画一个丑脸,恋爱可以画一个鸡心……衣食住行都能被表述完毕。
是枝裕和2023年的电影《怪物》(かいぶつ)。一位单身的母亲怀疑自己的儿子麦野湊被霸凌,闹上学校,与参与的老师不停的拉扯。同时儿子和一位同学星川依里错综复杂的关系被一点点解开。
电影以闹市的一场火灾开篇,以平和安定的调子结尾。田野、蓝天、白云,小孩子们无忧无虑上学的画面,无不显示了这个日本小镇的平静安详。这让我想起《大鱼》(Big Fish)里的忘忧镇,人们把鞋子挂在电线上,踏着油油的青草,快乐地度日。连房屋的颜色都是可爱温馨的,但是那里的人内心所展现的极度保守也是属于小镇的特质。人们没有了进取心,闲适得有点无聊,诗人写不出诗。这种小镇无疑是童话的产物,也是童话的结束。
如果说《大鱼》是构建在童话上的,那么是枝裕和的这部《怪物》则更有些社会化的味道:那种表面的平静,深层却千疮百孔,道貌岸然。死去的猫被细致地深入观察,被点燃后仿佛能闻到尸体的味道;看上去唯唯诺诺的校长,可能杀死了自己的孙女;儿子死去的父亲被母亲“做成”一位榜样去激励儿子的成长,其实他是在出轨的路上意外去世…同时,电影有很多值得玩味的细节,很有精神分析的味道。比如中间掉在地上写着怪物字样的小画纸、印满学生手印的墙面,还有就是是枝裕和惯用的温暖感,最后总是让你若有所思。
这张OST(点此打开)充满了恬淡的色彩,却又透着一种神秘诡异。Aqua就把这种离奇的基调渲染地淋漓尽致。听原声的时候很容易想到电影中湊和星川互动的场景,似乎可以神奇地形成一个刺激回路,让人一点点破碎,又一点点完整。一种忧愁、诡异、梦幻的气息如梦一般氤氲在耳畔—当然,这也可能只是一种属于我的“怀旧”。
Youtube居然推给我电影《哭泣宝贝》(Cry-Baby, 1990)的短视频,想来算法也并不是很精准。从各方面来看这部电影都烙上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痕迹,不过也有不少导演John Waters自己的气息。里面的音乐听上去有翘课谈恋爱的感觉。当然,相信很多人看这部电影是为了一睹德普年轻时的帅气,这当然是很正常的眼球需要。里面的德普确实很帅,尤其是当他流泪时。想来,那样的场景一定迷倒了不少当时的观众吧(看看这种评论)。
我更好奇的是这部电影在John Waters全部作品中的地位问题。这位怪才导演为什么会去弄这么一部影片,着实让我疑惑。如果按照一般影评界的说法—是对青少年成长的反应,那么70年代的<女人的烦恼>(Female Trouble, 1974)不是反应地更加彻底吗?可能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哭泣宝贝》在更多人眼里就是一部单纯的青春闹剧。
John Waters曾坦言自己喜欢看《死神来了2》(Final Destination II, 2003)这样“主流”的电影。当他在采访中被问到,他的风格在<奇味吵翻天>(Polyester, 1981)之后有所改变时,他有趣地反问道: “Why would I be a 61-year-old faux-rebel asshole?”我现在觉得,我永远无法知道他下句话会是什么,也猜不到他会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袜子,更不知道他的下一部作品又是关于什么的。不过,这样的人肯定不是asshole。
冥想是一种历史悠久的活动,它让我们的内、外世界保持安宁,营造个体与环境、精神甚至玄学意义上的和谐。冥想并不是非要以信仰为基础,其最终仍可能产生个人与周遭之完满。它正是这样一种可宗教可世俗的传统,给人以安静感、了悟感、自由感和永恒感。(节译自前言)
本书(点此打开)带着读者轻松地步入庞杂而广袤的冥想知识丛林。它也不是单纯的枯燥学术性读物,作者以平易而富于感情的语言介绍了自己的冥想观,及其冥想私家体验。
这本兼学术和实践与一体的书,实乃居家旅行,长夜漫漫,必备好物,能让你对冥想有一番崭新感受。
《白蛇》是1999年严歌苓写的一篇短篇。善演“白蛇”的女舞蹈家孙丽坤在文化大革命中落难。她身材走样,沦为被挪揄的对象,甚至连上厕所也要被“被围观”。渐渐的,她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一位名为徐群山的中央特派委员的出现,打破了这种表面的平静。徐群山的倾慕像秋日的暖阳,温暖了冷寂的生活。没想到的是,她很快发现徐群山(徐群珊)是一个女孩子。这可能是压垮孙丽坤的最后一根稻草,崩溃之后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经历种种变故,两人互相理解、释怀、相恋了。文革结束后,孙丽坤重新变成了舞蹈家。而就在孙丽坤的独舞晚会后,睽违已久的徐群珊又出现了。彼时她们都各自有了家庭,似乎曾经的迷恋只是人生的一个插曲。
在异性恋的世界里,任何同性之爱都是一条艰巨无比的对抗之路。孙丽坤和徐群珊从“异性”间的吸引,到同性的纠结,爱的拖泥带水,虽然痛苦但不乏温馨。但她们面对的,不仅仅是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要面对的家长制;而是整个社会的压倒性侵蚀,如灰暗的压抑的海面上的厚厚的雾,终古常新地笼罩在那里。
小说的最后一幕是意味深长的,孙丽坤感叹一切念想都可以止息了;徐群珊在笨手笨脚的学做一个“女人”;孙丽坤情不自禁的抬手帮徐群珊整理头发;徐群珊为孙丽坤抹去眼泪…不禁让人疑惑,她们真的被世俗同化了吗?真的被异性恋的世界所强奸了吗?真的都变成双性恋了吗?…当然,问题的答案是未知的。故事的后续只能活在读者的思索中。
最近很多连续剧也是以这形式结尾,或迷惑,或完满…而这些表象的背后,是开放的。观众可以料想《玫瑰的故事》中玫瑰的各式生活,可以遐想《半熟男女》之后三人的美好与奋斗。瓦勒里说:“原文的真正含义并不存在。”这正道出了开放的本质:它是无限可能的自由组合。萨特也认为“存在”无法被简化为一组确定的表现,因为个体的存在随着每个人的自由选择不断变化。
与其说没有结局,不如说结局永未开始。
嗜睡大约是人类的天性。刚出世的婴儿每天大约能睡20个小时,长大后,除了一些极个别的奇人能少睡甚至不睡,我们大概每天都能睡上7、8个小时。不过在这个高速运转的时代,想拥有很多的自然醒是不大可能的。米兰昆德拉在《慢》中怀念的民歌小调、游手好闲、四处漫游、流浪汉……在这个背景下显得格外幸福闲适。
睡在床上许是一件乐事。陆游曾闲卧床上,写下《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临安春雨初霁》。“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这种诗情勾勒了不少中式的意淫 – 夜里春雨轻轻地打在宁静的街道上,滋润洗涤着饥渴的小巷;白天赖床的诗人被暖暖的太阳叫醒,朦朦胧胧地听到小贩传来的叫卖声。陈与义在二月冰雪初融时也写下“客子光阴诗卷里,杏花消息雨声中”,这里的杏花也好、雨声也罢,过于清丽,反倒不及陆游的小楼妙笔。
清代小说家李渔则跳出诗情画意,在《闲情偶寄》中专门讨论了床帐。他说:“是床也者,乃我半生相共之物,较之结发糟糠,犹分先后者也,人之待物,其最厚者当莫过此。”这里,李渔把床和结发妻子相比,可想他是个爱睡觉的人。他还提出四项床的美化措施:“一曰床令生花,二曰帐使有骨,三曰帐宜加锁,四曰床要着裙。” 具体来说,“床令生花”指在床头放些盆花;“帐使有骨”是指在内部放置蚊帐以防蚊虫;“帐宜加锁”是建议蚊帐有三个扣子,以免蚊子进入;“床要着裙”则是为床加一个裙子,既美观又便于清洗。此外,李渔还提到自己在室内避暑和保暖的方法。
古人与现代人的床有明显差异。在《风檐展卷图》中可以看到古人在床头放置的小屏风,古人称之为“画屏”、“小屏”或“枕屏”,大致是用来挡风的。欧阳修的《书素屏》更反应了他和一面画屏的情感。
唐宋之前的床则如晋代顾恺之的《女史箴图》所示,通常有围栏状的设计,这种结构在后来的日本也能看到。这种装置多少让我觉得有点密不透风,很死板。这种床要么是为遮蔽人们做某些小动作,要么是怕孩子睡时滚下来。
欧洲的床则展现出另一种风格。例如,从电影《绝代艳后》中的建筑、饰品来看,洛可可风格的床还是沿袭了巴拉克时期的华丽奢侈,极度奢侈之余也显露了古典风格之后的那种简约的兆头。随着新古典主义、自然主义和理性主义的发展,欧洲后期的建筑放弃了放荡、怪异、繁复的线条。抛开建筑美学,单看影片中的床可以发现,这些床与晋代的床有相似,都有很大的床帏。这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高地位者的掩蔽工具?抑或仅仅是如画屏那样挡风的设置?
当然,欧洲那种金碧辉煌的床头远不如中国的画屏有趣。画屏上的山水画和仕女画讲述了许多故事。《夷坚志》中提到,有人总能在熄灯后看到美女,后来拆掉画屏才发现其中的玄机:原来画屏下面还有一幅旧画,画中的女子已经成精了。
最近被床困扰,昨晚吃下unisom,一夜无梦—-“卯饮一杯眠一觉,世间何事不悠悠?”。
最近火热的一款游戏<黑神话悟空>,独特、细腻和挥之不去的神秘难解构成了这个虚拟的世界。开发者在刻意与不刻意之间,为我们留下了许多有趣的剪影。话不絮烦,边玩边为之记录。
其一。
黑熊精的话让我想起了《五灯会元·卷一》中的一段故事。
见一婆罗门舍有异气,祖将入彼舍,舍主鸠摩罗多问曰:“是何徒众?”祖曰:“是佛弟子。”…罗多曰:“此舍无人。”祖曰:“答无者谁?”罗多闻语,知是异人,遂开关延接。… 于缘不相碍,当生生不生。
其二。
其三。
甲鱼、村民、珠宝融为一体,不由让观者发憷。淼淼黄天,把人性的话题无限提升到一种亘古常新的思索。
其四。
现在我也理解很多人的身不由己、不得而已,曾经以为他们沦为社会的奴隶,如今看来,爱情、梦想、自由、……几乎都是存在的附庸。一个讨厌随机的人,可能会做统计师终了余生。这是多荒唐的笑话,却又是活生生的真实写照。
其五。
有关悟空的作品似乎总能与更需胆识的“敢曝(Camp)”联系到一起。世人都要以瘦为美,John Waters把Divine这个老男人拿出来装女的敢曝审美;世人都要政客沉稳,装的也行,Trump惊现大地,敢曝这种时潮;因纣王暴虐无道,进谏不听,箕子装疯敢曝整个昏庸无能的社会。孔子赞其“仁”。像电影《两小无猜》(Jeux d’Enfants)里那样问你一句:“敢不敢?”
其六。
默存尝言,翻译者也,百无一用。其中道理,不难知也。载情载思,出于言,且高于言者,方为佳译。反之,转car为轿车,转bus为大巴,何其易哉?情思所至,乃成翻译。是故译文乃情思之征矣。— 在这个强调快消的时代里,翻译可能是最后一种文艺。
这段时间不得不“被动”听到很多关于Floyd(link)之死的事情。从电视上的报道可以看到美国各大城市的森严戒备,同时经济的复苏看不到起色。据说很多小型企业的处境非常惨淡。燃烧的美国国旗、大标语、山呼“黑人命贵”,从这些场景我们可以发觉美国的反种族歧视的情绪高涨。前段时间另一个由于被动传播而获知的新闻–反抗居家令,为复工而游行。从所谓的高度和意义上来说,两者可能无法相提并论,如果要把前者上升到国格、政治问题的话,可能会被指责过于联想。然而,我们如果从压抑的角度来看这两件事情,就可以发现美国民众表现出来的行为动机是相似的。
复工抗议爆发后,美国人高呼:“I prefer dangerous freedom over peaceful slavery”。类似的“奴役”、“自由”等字眼在反歧视运动中也可以找到。这一方面要感叹流媒体时代信息传播的迅速,另一方面也集中反应了社会主流的聚焦点。从动机的关联性来分析:前者属于人文关注、后者属于暴力关注。
居家令的效果是不能否认的,人民要求复工的心情也很好理解。可很多新闻标题上都会用到指向性很强的文字来勾引读者的眼球:反对政府的禁令,埋怨抗疫的失败。林肯著名的演讲中声称美国政府是民有、民治、民享。这是革命者的说法,然而万物皆有变化,岂能长久?由于文明的发展,压抑就随之不断增加,越是高度的文明越是繁多的压抑。比如,国内几千年文明对个体的压抑,经过五四、军阀、建国、文革的不断打造,最终在八九年四月的某个早晨猛然勃发。值得肯定的是,一场运动不可能“满足”国民。尼采提出了阿波罗式美和狄奥尼索斯式美,在这类事件上,两者转换得相当快。
反观暴力关注。美国宪法上规定公民有游集会自由权,美国人民也深爱此道。隔三差五总能在电视上看到游行队伍义愤填膺。当然还有其他方式的游行,比如纽约的集会,示威等。我不常去city,想必大家见得都比我多。对最近美国各地的打砸抢,我大概可以仿照“集体XX欲”来给这种欲望取一个名名字–集体暴乱欲。这种欲望的满足直接方式是暴乱,如起义、反动、暴力抵抗等,其他变形很多,比如游行、集体自杀、做礼拜。
集体活动的压抑自然就导致集体暴乱欲的沸腾。这些喷发与沸腾多半是失去理性的,狂妄不羁的。今天看到有人提出反种族歧视者应理性抗议,仔细想想是不可能的。压抑太久的欲望一旦爆发,那当然是欲罢不能。还有些人认为这种“抵制的运动”能增加种族间凝聚力,促进种族的融合,然而,凝聚力不是说聚就聚,融合则更是想而不得。我大概可以看到那些本来就因疫情经营惨淡、门店现又被破坏而影响到本来就微薄收入的员工们,他们没有错,他们其中也有少数族裔,他们也在用自己的一份付出得到社会的回报,他们甚至有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股市还是蹭蹭上涨的好,到口的羊肉飞了总是会让另一些人很沮丧的。
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记录连续片《禁忌异域》(Taboo),是一套令我大长见识的好资料。最早接触禁忌文化,是透过弗洛伊德的书,了解了很多人类学上的奇特风俗。当然,时过境迁,很多禁忌并不仅是埋藏在遥远的山村里,即使在我们的身边,也有很多。
《禁忌异域》篇幅很大,共计7季,每季又囊括若干集。才看几集,便觉蔚为大观。曾埋首读过几本人类学和社会学的书籍,但影视声色并茂的资讯,更让我喜欢。这套纪录片几乎没有无聊的,噱头和内容都很足。挑几集做个提要,备忘:
6.2 社会不同,而性别分类相近。大多数人相信有男与女两种性别,但印度男子可以通过阉割成为第三性,而印度尼西亚则认同五种社会性别。另外,在阿尔巴尼亚也有女变男的“守贞女”,她们放弃原有性别,从声音、举止上发生彻底改变。然而,对大多数社会而言,第三性仍旧是禁忌。
5.14 我一直认为,喜欢社会学和人类学的人,不可能不关爱生活以及生命。这套纪录片和我的想法一致,涉及这么多次文化的内容,光有噱头,就好比马戏团的演出,过眼之物。这一集《社会边缘人》(Outsiders)很是给我震撼,它讲述了尼泊尔的麻风村,悉尼的新新人类“不消费主义者”,以及印度苏鲁古米村的捕鼠种姓,将文化中那些几种的边缘人士的生活作了一番描摹。对次文化的了解之余,也让我对这种禁忌产生某些思考。
4.6 曾经亲眼见过这种颈上套着铜环的民族。我们之所以觉得奇特,是因为在自己的文化中,这是禁忌。然而,这样的禁忌越来越跨越次文化的领域,进入主流文化。裂舌、眼球纹身、人工角……各色的暂时令我们感到痛的变形,会否成为今后的某种主流呢?
p.s. 疫情蔓延,双黄连却大行其道,不知何时中医才能成为某种“禁忌”?:)
前几天因为做了牙科的手术,只能吃液体的食物。用搅拌机做了不少smoothies。沉淀之后成了糊状,表皮上那一层厚厚的东西之下,满是浆状的浓稠的液体。喝到胃里,一股冰冷的感觉溢向全身。说提起,很久没有去体察这样的感觉。
时至holiday season,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是工龄为一年的工人了。一年来的工作,虽然不至于让我彻头彻尾地换作另一个人,辛苦、恣睢、麻木地生活,但改变总是有的。最明显的,当属每日“摄入”信息的改变。中午吃饭时,很多同事关心地向我推荐楼房,告诉我哪里的比较划算,适合购置;还有的人向我推荐保险、基金等理财方式,教我合理管理财产;更有人教我如何攒钱……或许是自己还没有社会化到那一步吧,我总认为房子、财产、轿车这些东西,虽然要有,但并不是我希望和热衷的。当然,喜欢这些东西的人,是一种自己的选择,我永远无权以自己的使然,来推知别人的不是。钱财乃身外之物,可我对“身内之物”的关心也与日剧少。
何谓身内之物呢?皮囊里无非是气血经脉、五脏六腑,此外真的也没什么。幸福、愉快、喜悦,这些或许只是一个脑内的简单化学反应;思想、哲理、意识,也无非是你的所做所为加诸阅读思考而成的一杯smoothie,浓稠而絮状般,让你自己都昏闇不明。到最后,人有的其实只是孤独性:一具肢体伴随意识的独一无二的客体。
说起来,人生既渺小又少有意义,实在是没几件值得去做的事。个人的追求与好恶,只好比在smoothie的尝到甜头罢了,或许有的人压根儿就是个肉食主义者。社会的茫茫海洋里,真的就有人一脸市侩、逢场作戏、人云亦云。让人疑惑,社会化的意义到底是抽身集体,还是抹去自性?
工作的内容让人混乱,每天不停的用大脑解构着在我看来已经支离破碎的protocol。大家理应客观的分析临床试验的结果,可实际人人都很主观化。细细想想,可能也差不了多少。我们仅仅是以一种客观的方法去观察主观罢了。或者说本源彻彻底底就是客观的,都是人歇斯底里地“编”出各种—“数据”。差不多一百年前,弗洛伊德这个分析人心的狂人写过一篇短文《瞬息》(On Transience)。在批评了感时花溅泪的诗人之余,大气地提出,花败还会开,房倒重新盖。可见,这个老家伙也是长着彻头彻尾的客观眼(当然,论据远不止这一点。只不过从短文来窥见其本人,符合弗氏“以小见大”的作风)。
工作无非是出卖力气和智慧换去钱财的一个过程,你做到国家主席也是如此。我这里丝毫没有自我安慰的成分。我可以体会到一个失败者、痛苦者、挣扎者的心境,怎么可能会放不下职业的面子呢?需要所谓的“抱负”、“雄心”做啥?因此,从一个不经济、不理性、不客观的唯我角度来说,是没有放正心态罢了。
没逻辑的絮叨了不少。2020却希望可以更从一而终地过下去,做个消消停停的人。今天忽然撞到《旧约》那句——For dust thou art, and unto dust shalt thou return. 纵然是以前读过的句子,纵然是成名的句子。居然会让我小小的吃了一惊——dust曾经那么庄重过!
感恩节里值得一提的事情,就是终于读了《春雪》。我不想细谈三岛由纪夫的美学,因为所谓其美,在情感体验的冲击之下,太渺小了。可关于“美”这个概念,我们却有太多可以去思考和发掘。比如,美的定义就是数不胜数的:
那“美”到底是什么东西?有人认为美应该是内在美和外在美的结合,也有人各有偏向:“10个丑女中,有1个是有人要的;而10个美女中,9个有人要”; “XXX虽然不是很美,但内心里却散发着自然的美”。这样的分歧是无妨的,因为对一件事物的看法应该是多元的。美也应该是多姿多彩的。
法国艺术家杜尚(Marcel Duchamp, 1887 - 1968),他1917年的时候展示了一个作品《喷泉》:
2004年12月,500位英国艺术界的专家将杜尚的《喷泉》票选为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艺术作品。而我们可以看得出,它是一具小便兜而已。
艺术是多元的,对美的理解仍然如此。美是什么?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答案。
Berlioz二十三岁因为苦恼的单恋自杀,未遂,写下了《幻想交响曲》。而我因为一个梦而中止了睡眠。
我梦到了一些人,好像是在教室里聚会,坐在一起看电影。每个人面目都很冷峻,我看见“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但我明显知道“我”在梦里流泪。我看着她的眼睛,那样的近在咫尺却又那样的不真实。我们相对无语。可能是无法忍受这样压抑的聚会了,我醒了。种种字词云集心底,不知何语。
往事有时就是这样有意思,可以幻化成任何形式的存在。它不经我批准地到来了,让我也有了回首的余地。想来可以回首应该是好的—人类本能主使自己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所以回首看到的都是快乐的。可我有时很迷惑:梦的出口是现实,还是现实的出口是梦?
我知道在那个梦中的拥抱里,“我”做梦了。
周末看了前段时间大热的《哪吒之魔童降世》,情节设计的颇有新意。记得有一种关于创新的说法是这样的:忽然绕着道走一条天天必经之路,这就是创新。这种诠释中我们可以发现一些创新的基础:①天天都走的路,是一条熟路、老路;②忽然绕道才是创新。如果那条路不是天天走,而是几条可选路线之一,那不是创新;如果绕道不是忽然的,而是时常绕道,那也不是。可见创新是建构在熟悉和重复之上的小小花招。不过,导演饺子的一点“小小花招”,实在给人不小的惊喜。
昨天翻看一些关于《哪吒》的评论。有种声音称,对于《哪吒》这样面对青少年的神话故事,本来就该隐去“割肉还母,剔骨还父”这样暴力、残忍的情节,新版的改编符合“时代的特点”,更有益青少年的身心。这样的评论我丝毫不敢苟同,它仿佛在说:成人可以有无穷无尽的情绪,而未成年人必须过的“幸福快乐”。可是,为什么偏要“幸福快乐”?为什么要对未成年人有如此限制?
在这个问题上,社会往往是尴尬的。它一方面限制人的欲望,另一方面却无能管制。我们每个人都有体会,在未成年时就或多或少地看过些“违禁”的内容,而这样的行为可以称得上犯法吗?《未成年人保护法》规定监护人要“保护”未成年人,但未成年人自己看了呢?法律对待此类的问题时,很像一个去势的丈夫,管不住自己的老婆。另一方面,社会舆论时常广播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可末了,微博上稍微“出格”一点的言论,马上就把那些循循善诱冲散了。可见,舆论也是国家机器强压下的话筒,在违禁与合格之间不停地打着擦边球。
记得我们这一代曾出了不少“少年作家”,成年评论家在谈及这些作家时,很注意形容词在此的限制作用。“少年”既可以指该作家出名早、早慧,又暗含了一种低于成年作家一等的意义。“少年作家”这几个字的潜台词大致是:客观辨证地看待这位“作家”。在我看来,这是一种成年人对未成年人的歧视,更是成人世界对“异己”的排斥和不屑。
弗洛伊德提出过一个很著名的情结:俄狄浦斯情结(Oedipus Complex),大致是讲弑父娶母。成人在这个问题上的极度限制,仿佛在竭力避免该情节的发作。其中的借口也是千奇百怪,比如,有人说是因为孩子生理发展不适宜接触色情文化。可是,难道这种文化是出于对成人生理的研究而成的吗?
成年人限制未成年人的缘由,更像一种原始情结:生殖能带来后代,亦即生命力、战斗力,意味着能生产更多的产品,或者捕获更多的猎物。如若过早地让孩子拥有,或者知道这种能力的力量的话,父权就会受到冲击。所以,成年人真正恐惧的并非知识的占取。不过这个世界始终是个父权世界,换言之,是个老男人掌管的世界。作为一个“个人意义”上的人,如果真的想要摒除一切父权干扰,恐怕唯有自杀。
Olivier Meys 17年的电影《下海》(Bitter Flowers) 讲述了上世纪90年代末东北下岗女工丽娜,为了改变家庭窘困的生活、帮助丈夫开店,去法国做保姆赚钱的故事。法国的生活远比想象的困难,丽娜无奈的成为了站街女。但纸还是包不住火的,在攒够钱回国以后,她的丈夫还是知道了此事。最后,丈夫离开了家,而丽娜则踏上了寻求丈夫原谅的和解之路…
据说,导演对巴黎的站街女进行过长期的调查,所以这部电影的呈现平淡而真实。丽娜每次和家人通话的时候,总是躲躲闪闪。当被问及近况时,也是支支吾吾地回答。这种身为性工作者的恐惧感是我们很容易理解的。在相似题材的电影中,比如 《Irina Palm》和《La Marcheuse》,都对这种情感有所展现。然而,抛开片中丽娜的挣扎,此片不由让人进行了一些其它的思考。
2014年的一个估计中,美国八大城市的性交易每年涉及的经济活动金额至少有40亿美元。从丽娜的高额报酬来看,这个数字大概还有点保守。我们很容易发现一种“社会故事”模式——每当走投无路又迫不得已时,逼良为娼,被迫从事色情职业的故事就诞生了。这样一个庞大的社会经济存在,和这种不可能时时发生的“社会故事”相比,说明了什么?而且正是由于这些些血淋淋的故事,让女权主义者自以为色情业贬低了女性的尊严。试问那么大的市场,就没有自愿经商的人吗?难道都是“逼上梁山”的?
不过,社会的舆论压力是固然的,我想任何人一开始从事色情业都是得有个克服的过程,而且最终也很难像《Irina Palm》的主人公Maggie一样,坦然地和朋友说她的职业病是“Penis Elbow”。
如今,quaff一词听起来既老气,又文绉绉的。以更为现代的字眼来形容饮用很多东西(特别是大口吞下,数量巨大),你也许会用drain、pound或slug。如果你是个斯文的食客,你或许会喜欢说sip、imbibe或partake in你选择的饮料。
Quaff绝非这里面最老的词汇:它最早见于16世纪早期,而sip则可追溯到14世纪。不过它却是这里面唯一一个字源学上“身份待查”的秘密人!
性取向是指我们会被哪一性别的人所吸引并产生爱意。同性恋(homosexual)这个词源自希腊词根“homo”,意即“同一的”,而非拉丁语“homo”,“男人”的意思。它既指男同性恋又指女同性恋。一般而言,“Gay”(多指“男同性恋”)和“Lesbian”(指“女同性恋”)比“homosexual”更常用,这种情况和中文相似。1988年,有人借用“同志”一词来翻译“Lesbian and Gay”,之后“同志”几乎成了“同性恋”的替代品,并成为奠定华人“同志”运动的一个里程碑(刘达临, 鲁龙光, 2005)。
细细考究,我们不难发现:“homosexual”和“heterosexual”的寿命并不长,它是1869年Karl Maria Benkert造就的(参见wiki)。而“Gay”一词则是慢慢演变而来的:19世纪晚期有“gay nineties”和“gay Paris (Paree)”的说法,都是和“快乐”、“华丽”相关;1895年,因为王尔德(Oscar Wilde)的同性恋身份曝光,“Gay”披上了“性色的外套”;上世纪20年代,同性恋间开始互相用"Gay"这个词称呼,因为相对于“homosexual”而言,它没有太多负性偏见;六七十年代,这个词变得越来越普遍,用来指同性恋人群。
在英语俚语中,有太多太多和同性恋有关的。比如“queer”、“dyke”、“fag”等都是指同性恋的。网上有专门的“同志俚语”(A Brief Dictionary of Queer Slang and Culture),有兴趣的话可以自行阅读。
我们回到"homosexual"一词的来源。柏拉图的《会饮篇》(Συμπόσιου)中,有这样一段奇异的话:
… the original human nature was not like the present … The sexes were not two as they are now, but originally three in number ; there was man, woman, and the union of the two,… which had once a real existence, but is now lost, … “Androgynous” …
这里,阿里斯托芬(Aristophanes, 189c-193e)认为:人来原来的三种性別——男(原是太阳的后代)、女(地球的后代)和阴阳人(Androgynous, 月亮的后代)。《会饮篇》之所以被视为西方第一次讨论同性恋问题的作品,是因为紧随这段话后,阿里斯托芬又说人体是圆的,有四个手和四个脚,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和一个头、四个耳及两幅生殖器。随后被宙斯(Zeus) 劈成两半,一半就要去找另一半。
我们不难发现这些诉说饱含着同性恋的性暗示,而且也和我们现在的性别分类大相径庭。性别“Sex”这个词源于拉丁文“Secare”,意为“切开”、“分开”,由此,有人认为对我们人类而言,分化为两种性别是一个终极真理。这种明确的分类观,我认为是导致19世纪晚期的本质主义在对待同性恋问题上泛滥的原因,它根源于科学主义和机械的还原论。中性人在历史上不计其数,这里只举一个本土的例子,即《医心方》提到的关于阴阳人的事情。上面说中国人相信有的妇女阴蒂随月圆而变大,因此月圆时必须与一女子交合,否则会死;月缺时又必须和男子交合,否则也会死(高罗佩,1990)。双性人在各种文学作品中都广泛出现,颇能满足读者的猎奇心理。
“双性人”这个概念引出19-20世纪之交的一系列“发明”。由于两次战争和经济的飞速发展,人们的心理开始异化。许多人坚持认为一战是年轻人性道德沦丧的原因,这是不正确的,一战之前就有不少性方面的骚动了。正如Ian Hacking所说,“一种类型的人从无到有,其实也就是其被发明出来的时候。在一些情况中,我们的分类法和我们自己的类型携手出现,互相鼓励”(安格斯·麦克拉伦, 2007)。可以断言的是,19、20世纪之交,人们已经不能满足于两种性别了,于是一些词汇,如同性恋(homosexual)伴随着受虐狂、性虐狂一起诞生了。
在那个年代,同性恋被极端谬误地定义和解释着。大多数性学家认为那是堕落而致,放纵而致,并在生理上找荒谬的印证——A. Tardieu就告诉读者,主动的同性恋者会有一个非常细的像狗那样的阴茎,而被动同性恋者则长着漏斗状的肛门。后来的学者慢慢发现同性恋“病”在神经系统,而非身体……可见,伴随着这样一段黑史成长起来的“homosexual”一定不能得到同性恋们的青睐。
如果gallimaufry一词没能让你馋涎欲滴,或许是因为你不知该词的渊源。在十六世纪的中古法语中,厨师做了一种炖肉叫galimafree。那一定是一种食材多样的菜肴,因为说英语的人用这个字眼来形容任何混杂的东西。
假使gallimaufry不和你的胃口,你还可以说它的同义词:hash(杂菜或剁肉剁土豆)、hotchpotch(炖菜或大杂烩),或potpourri(另一种肉菜杂烩)
皮克斯动画片《料理鼠王》(Ratatouille),其电影名就是一道菜肴的名称。ratatouille:普罗旺斯蔬菜杂烩。一种蔬菜杂烩,通常包括茄子,西红柿,西葫芦,洋葱和青椒,由草药或大蒜进行调味,既可冷吃也可热食。
历史上有各种各样的“人士”在为同性恋这个亚文化群的成因作解释,比如一些比较权威的专家曾断言,女性同性间性关系与手淫、男性娱乐和大阴蒂相关。这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丑化。抛开这些“江湖术士”的观点,我们看看一些稍微科学的成因说:
遗传说。Kallmann认为同卵双生子其中一人如为同性恋,另一人100%的是。美国一家癌症研究小组于1993年7月在《科学》杂志上发表的一篇报告揭示,在男同性恋者的男性亲属中,同性恋的比例相当高,而且问题均可追溯到母亲这一边。但后续研究者推翻了该说。“人类基因组计划”下属的基因组医学课题组研究认为,同性恋与隐性基因遗传有关,这种基因位于染色体的一个特别区域上,当男性具有这一隐性基因时,他的结婚对象不具有这一隐性基因,他们的子代不会成为同性恋者,有可能是双性恋者。如果夫妻双方都具有这种隐性基因,他们的子代就有可能具有同性恋倾向。当然,这项研究还未实施完。
病态家庭说。1979年Bieber的研究发现:大多数男同性恋的家庭模式是“强母弱父”,于是推论幼儿在态度上向女性认同,轻视男性,或在感情上恐惧女性。还发现,男同至少有一段时间生活在死板的环境里,而很少有攻击性活动。还有的家庭直接把儿子当女儿养,结果自然就可想而知了。
大脑和内分泌问题。人类的性唤起和性刺激都是通过大脑来实现的,比如来自感觉系统的刺激引起大脑神经的冲动,这种冲动和欲望的产生必须有性激素的参与才得以实现,这就像人在发怒时必须有肾上腺素的参与一样,否则怒气就无从所生。神经学家 Simon LeVay 对41 例男性尸体(其中有19个同性恋者)的大脑进行解剖研究,发现同性恋者下丘脑比异性恋者的要小。
还有其它很多关于同性恋的成因说法,比如出生顺序等等。但要强调的是,没有定论。在历史上,同性恋曾被一度残害,而之后渐渐转入理性对待。从临床上来划分同性恋,分为真性同性恋、双性恋和假性同性恋。这种划分在我看来是没意义的,即使是那些所谓由环境造成的假性同性恋,比如监狱中、军队中的某些人,也难以免去其真性同性恋的内在本质。
也许正是由于这些模糊不清的概念,有的同性恋者想或者被迫去“治好”自己的性倾向,而“好”的定义是什么?也许有的人要说是“正常”。那么他就大错特错了。金赛(A. Kinsey)在一次调查中听到助手谈及“正常”一词时,就斩钉截铁地批评道,性存在中没有什么是正常与不正常的。当说到正常与不正常时,所用的参照物往往是一大堆人的共同表现,也即是伦理道德。或者以统计学的标准来评判,当你不属于“大多数”时,你就是另类(outlier),不正常。这样的评判是以多欺少的,绝非科学。霭理士在《性心理学》中也指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方式。因此,同性恋不是低人一等。
另一方面,2014中国第一起同性恋矫正案也由法院宣,同性恋治疗纯属虚假。可是,什么样的同性恋需要治疗呢?说这一点之前,首先要来谈谈“和谐”。和谐在心理治疗上是指身体和心理的和谐,即所想和所做的一致,并不以此为耻。在这个异性恋为主导的世界,为数不多的同性恋与主流不同,而他们又感到自己极端地难受、痛苦,那么他们就是需要治疗的患者了。2001年中国公布的《中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第三版中把那些因同性恋行为而伴有焦虑、抑郁、内心痛苦者纳入精神障碍,而无上述症状者自然不属于病态,更无需治疗。由此可见,真正需要去治疗的同性恋,首先是心理有疾病的人。他的身份首先是个病人,才是同性恋。这就仿佛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巨富,被关进精神病医院,我们只能说他是个病人——而此现象不能关涉到其他富人也有病。
关于历史上同性恋的被害史和行为主义某些荒谬的疗法,在此不提也罢。
曾听过这样一句名言:“比起相信你所见的东西,你更可能看见你所相信的东西。”
今晚,我看了14年的一部电影《平常的心》(The normal heart)。内容是关于艾滋病与同性恋的。故事发生在1981年,一种免疫系统相关的传染病在纽约同性恋社区里出现。一位同志作家Ned看见同志朋友纷纷死去,政府却无所作为。于是,他成立同志健康委员会,呼吁公众和政府给予重视。影片对当时社会的反应描绘的非常的真实。随着艾滋病传染、死亡人数的增多,恐慌渐渐开始蔓延–”同性恋-艾滋病“联系的产生导致社会上的成见与歧视;出了柜的同志开始质疑难得争取来的性解放,而那些半只脚在外的则心惊肉跳,更加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
抛开电影,其实在不少报告上都能看到那些别有用心的字眼——“同性恋感染比率”,但不论任何时期,同性恋艾滋病人数总是远远不及异性恋艾滋病人数。因此,要说大多数艾滋病人,还是应该去找“异性恋患者”(Ned为同性恋组织奔走,寻求治疗艾滋病的帮助,但当被白宫官员询问异性恋感染人数时,没有数据他被问的哑口无言)。同性恋与艾滋病的流言,造成所谓艾滋病是“同性恋瘟疫”(gay plague)。后经证实,美国第一个病例的出现要比这个时间早很多。后来,还有一个医学家发明了一个术语——“关乎同性恋之免疫力缺失症”(GRID)。虽然这些谬论在后来都被遗弃了,但可以窥见当艾滋病悄然而至时,从大众舆论到科学界,无一例外地开始贴标签。甚至连一些同性恋自己都开始动摇,认为艾滋病是对自己罪恶的惩罚。这样的恐惧也正好应和了某些宗教的旨意。1997年,著名同性恋设计师Versace别枪杀的新闻后,依然包藏着这种挥之不去的恐惧心理——媒体认为Versace是被一个复仇男妓所杀,男妓被染上艾滋病……
在盲目恐慌的另一边,事情趋于理性发展。1988年,法国公众对男同性恋的支持率不断上升。美国总统老布什签署了《联邦憎恨犯罪统计法》(Federal Hate Crime Statistics Act),“安全性行为”(safe sex)随即成了流行语。此后,欧美很务实地做了宣传、教育。注意,不是针对性倾向罪恶的教育,而是如何防病的教育。
从不长的历史来看,这种错误条件反射在先进的国度最终犹如一个臭屁一般消散开来。而国家层面的措施,如法规、有意义的教育,是不可缺失的。人民的有些问题,比如在家下载成人电影、性倾向、宗教信仰等,是政权鞭长莫及的。倘若哪个政权要干涉这些问题,无异于改易人性,且结果也是徒劳的。影片中一再强调“自我认同”,而对于社会这个“大家庭”,家长不说话,谁敢畅畅快快地认同?
老布什时代的“安全性行为”让我感慨良多,想起Maslow的那个需要金字塔——生理需要、安全需要、爱欲归属需要、尊重需要、自我实现需要,由低到高,实现一层方能晋级。算下来,性行为的需要是最低最低的“生理需要”;可在某些社会的范式下,由肉体至灵魂,都太难让人感到安全了。没结婚的性行为,那是苟且做事,邪恶而恬不知耻;结了婚的性行为,那又得负担起繁殖抚养的重担,可谓举步维艰。
<花季少女>(Flower)是2017年的一部电影,讲的是青少年的故事。阳光而热力四射的年轻人,既有不羁的自在,也有相符的不知所措。片中主角Erica那迷乱的家庭、身份的认同过程,在其他小说电影里早有出现。像<假面的告白>里三岛由纪夫对青少年时期自我的大鸣大放的例子,也并不少见;甚至最后去墨西哥逃亡的情节,在<末路狂花>(Thelma & Louise, 1991)中也可以找到相似的一幕…不过这样的电影还是会惹人喜爱,因为对任性青春的向往属于绝大多数人。然而秣丽春光,最终总是会被一抹颜色染暗。这首Fade away(Susanne Sundfør) 虽然十分清丽,歌中的寂寥和落寞却还要胜过另一首插曲 Unfucktheworld(Angel Olsen)。如果对电影情节熟稔的话,听着就能想到相关的情节。youtube link
记得本科时旁听过一次教育心理学,老师找了《放牛班的春天》(Les Choristes)在课上放。那样春风化雨的教育,一定会让每个观众对片中园丁的教育艺术赞叹不已。其实,教育的话题在电影中是比较悠久的。反应正常师生关系的还有《死亡诗社》比较著名,异常题材的也有著名的《教室别恋》等,牵连教育与人性的更有经典大片《四百击》。
相对于上述这些情节性很强,节奏紧凑的电影而言,《课堂风云》(The Class) 必然是闷了不少——两个小时的电影,无不是琐屑的课堂事件、教师会议和家长座谈。而正因如此,它很真实。真实得近乎纪录片。这种欧洲特有风格表现下的电影,也显得清纯、自然,它压根儿就不是拍出来打动人的。
影片里的学生十三四岁,虽然我并没有接触过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但在大学里做了四年的助教,各种类型的学生也见了不少。因此,也更能体会到这位老师对某些人特有的宽容和慈爱。我同样厌恶惩罚,但我并不笃信教育是基于爱的。正如片中被遣走的那位同学一样,现实中也实有捣蛋鬼。对待他们,爱的教育似乎失灵了,可是又是否该改换作《四百击》里的少管所呢?
这样的思考把我引向对教育本身的怀疑。教育的本领和意义到底有多大?它是在启发人还是在腐化人?这两天看了不少蔡美儿(Amy Chua)的访谈,我很疑惑:教育是不是人类统治欲的帮凶?
武侠小说的改编剧向来众口难调,大抵是“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林妹妹”,又或着“喜欢”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要为此产生一堆复杂的变化。1997年的《雪花神剑》是少有的佳作。而且杨恭如饰演的梅绛雪,味道更是像极了王道乾先生翻译的《情人》开头的娓娓道来:“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聂小凤。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她家道巨变,但一片天真;她狠心决绝,但情意深种;她经历背叛,但从不放弃尝试。这是聂小凤,一个快意恩仇的一方之主,但也是一个落拓的痴心女人。我很同情她。众人不断的排挤她,被江湖、被师傅,甚至是自己的女儿。可是再凄苦的人都会有几个忠实的“支持者”吧?天相曾对她死心塌地,只愿两小无猜,但是她的“痴”就是要这么玩弄,让己爱者和爱己者分属两人。她爱的人要离开她,爱她的人却被她生生错过。一统江湖也许是她最后的梦,但也让她受伤太深。她的“痴”还是怂恿她回到了哀牢山–一个甜蜜的伤心地。当然,这仍是一个未遂的梦。
两个孩子她以为是爱情的延续、挽留的筹码,这种想法是传统的,是病态的,更是一种“痴”–长期纠缠聂小凤的“痴”。她的一生,情之痴、亲之痴、武之痴。后来的自戕,仍是死于“痴”。可以说,她的一生都释于一个“痴”字。经书里说“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哀牢山的缘起、缘灭,仿佛皆起于痴,又止于痴。
@分类记 “艳海” —» “艳海拾珍”
你的心中有朵花,它等待
绽放
而等待它的,却是
蜕变之痛
如果生命是一个礼物,可以预先检查,想必很多人都会婉拒。萨特的《隔离审判》里,三人被关在一间囚室,彼此折磨,互为地狱。难怪索福克勒斯、拜伦等人都认为:不出生才是最好的出路。叔本华说过,人生就是一副风景画,远看还行;近看就不堪入目了。那什么才能成为快乐呢?其实,人生的快乐是错觉,唯有痛苦和不痛苦。写到这些似乎转入极度的悲观,可确实如此。对于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我们与其冷静理性,还不如悲观视之。人生如此虚无,又如此荒谬,在这种荒谬之上还总有些数量庞大的人不知所云的说着、做着、惩罚着他者。这种荒谬不是人性,而是虚无的本质:人恐怕自己所做的一切失去意义,也恐怕自己的目标成为泡影。而我们称之为“身外之物”的存在到底是什么呢?还是虚无吧。
这首The River,迷离、鬼魅,甚至有点冤魂不散。让人不免思考一些问题:到底谁才会需要生命这样的“馈赠”?(youtube link)
我隐居了数日,因我有巨大的羞耻
我无法面对,曾被我残割的世界
painkiller难以拂去留下的血腥
antibiotic无法洗涤刻蚀的污渍
我的那份,罪恶的熵
正如某位医生所说,疼痛是一种表征,它的实质往往不是疼痛本身这个简单的状态…
每当问及自己是否寂寞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面对这个问题我会感到尴尬,因为我不能给出一个生动形象的答复,让我自己、别人浅显易懂地接受。因为从某个角度来看,人生就是一个人的苦旅,很寂寞。但你也可以换个角度,看到孤旅所及的花花绿绿,兴许会感叹生命的美轮美奂吧。孤独是一种状态,寂寞是一种心态。按理说,人应该可以调节自己的心态,变得励志与积极,然则,与生俱来的孑然必然注定了抹不去的寂寞。这大概是我与《空气人偶》很大共鸣的来源。也是我们这些肉体与空气人偶的塑料体的共性——空空如也。
我们姑且认为:人生是欢欢乐乐地来度日的,每一天都是精彩阳光的。这种乐天派思想看上去就像流俗广告,经不住细想。且不说每一天,就是一小时我们也不能保证其中的每一分钟是精彩而阳光的。或许有的人还能这样乐观思考,比如一些海岛的岛民,只需要能温饱就会很快乐。但是他们没有寂寞吗?在我看来恰恰相反,岛民恪守的传宗接代、延续香火,正是努力在打消寂寞(无论是过程,还是结果)。若看得再远些,整个人类的历史,都是消磨时间的历史。放羊是为了杀羊、杀羊是为了吃羊、吃了羊肉又能加速机体衰败、衰败直至死亡,个体的寂寞才终于消停。
禁片《索多玛120》中有一个场景:领导让少男少女吃自己排出的粪便。我相信在很原始的社会,这样的事情是会发生的。但是后来出现了排泄物禁忌,事情就变复杂了。在我看来,人打消寂寞的手段就是与简洁、直接相对的。这么看,粪便兴许是最好的营养补给物,但是为了打消寂寞,人类还是要建立一套复杂而庞大的营养学,顺带引申出畜牧业等等。
寂寞可能是人类最后的一个禁忌,我们都不能去想它。因为大多数人的做法是,回避它,反对它,厌恶它;也有人珍视它,喜欢它。前者奋力地寻找意义,后者奋力地追求无意义。而出发点依然是寂寞—–因为寂寞了,才会去想有没有意义。
看《无问东西》有几天了,一直觉得为这样的电影写东西没意思。此片除了比较漂亮的摄影、打情怀牌和一众明星参与外,我以为是无甚特别的。然而,接踵而至的评论却让此片越显丰满,有的居然上纲上线,为它打上“最..电影”的标签。这种纷繁的评论倒让我颇有所思。
首先是扑面而来的好评,从大网站到朋友圈,现在去豆瓣都能看到此片的高评分。我也正是赶了这个时髦,才下来欣赏的。但感觉正如有人所说“见面不如闻名”。其票房之所以能持续走高,有人分析是口碑式的传销手段,还有人分析是由新闻刻意炒作而成。
其次是另一种大不同的观点,认为此片很烂,叙事凌乱、太矫情。不少观众看的云里雾里,提前离场。而且很多地方不严肃,有刻意美化的嫌疑。有人甚至在论坛提问此片与真实的清华校史有哪些联系。
各种各样的观点无非是这两派。前者劝后者换一种角度欣赏,看到它的诚诚的精神和清华百年;后者对前者的卖力煽情则大张挞伐……在此我不站在任何一方。我觉得有趣的是官方态度。此片12年杀青,却在18年上映。其中一死一伤的文革悲剧,我想任何一个政治家都不会对段内容感到舒服。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它定位为“文艺片”、“青春片”。
我早说过,文艺片无非是那些处境尴尬的一小撮电影的集合。在一些迫不得已而左右为难的时候,人类倾向于合理化地开先例。
是枝裕和2016年的电影便是这部《比海更深》(海よりもまだ深く)。前面一个多小时的生活化场景多少让看惯大片儿的观众感到乏味至极,但是结尾那里的娓娓道来不由地让我感触良多。我喜欢看到母亲生活的小屋,对以前生活在这里的人、这里的事的念念不忘。片尾,雨过天晴,在阳台上对儿子“一家”满脸笑意的挥手道别,无不折射出温馨而绵长的爱意。
影片将至结尾,好听的口哨声和台风过后的气息,让你想到的只会是影片前半部分那些日常而琐屑的镜头:做冰杯的母亲,四处侦查的良多…这样细腻的电影是难得的。
寄居于小屋的一隅,或许能让人感到片刻温馨,但是拨开层层温情,进入一个更加现实的视角–良多的事业一团糟,勒索高中生,变卖父亲的遗物;妻子因“规划生活”与富商交往,实则并无感情;连天真的小孩子也会斩钉截铁的说,不要和爸爸一样。
不禁让人沉思,咱们匆匆而行是为什么?《艾斯卡达的三次葬礼》(The Three Burials of Melquiades Estrada)里的一段情节值得思考一下。片中一个老牛仔,在另一个被误杀的好友死后,谨遵其遗嘱,带着杀手跋涉到墨西哥,将其已经不断腐烂的尸体安葬在某地。其实,那个地址和他所谓的妻子根本都是虚构的。
匆匆来,匆匆去,到底何去何从?
芝诺(450 B.C.),Parmenides之徒,古希腊的哲学家。提出以下无动(no motion)之说。
一说:运动是不可能的,芝诺如是说。运动的物体必先到达剩余路程的中点,如此反复,而无穷匮。假定物体从0到1,在进行了n次移动后,物体的位置是1-1/2^n。我们无法找到一个n使之为1,因此物体是无动的。
现代物理学引入“无穷”这个概念来对此进行解释:像芝诺一样,仍然假定这是一个连续变化的过程,但是,物体通过了无穷多个中点,即不存在物体无法通过的1-1/2^n。芝诺否定了无穷,因此否定了运动。
二说:阿基里斯(Archilles)与龟赛跑,阿基里斯落于后,而快于彼两倍。假定起点为0、1,终点为2。对任意一个整数n,当阿基里斯到达2-1/2^n时,乌龟已在2-1/2^(n+1)处。因此,阿基里斯永远无法追上乌龟。
以现代物理的眼光来看,物体在一个时间区间里面的运动是由物体在无穷多个位置、无穷多个时间而组成的。如果否认无穷的存在,运动将是不连续的。
三说:飞矢无动。在每一个时刻飞矢位置都是固定的,因此飞矢没有移动。
箭矢在某一时刻没有移动并不表明在一个由无穷多时刻组成的区间里没有移动。比如在微积分中很容易找到这样的例子:0 * 无穷 = 1。
四说:有三行队列,A行静止,B行和C行分别以极速相向而行。那么B相对C的速度是极速的两倍。这是不可能的(超过了极速),所以运动不可得。
无动说的一般公式:否认无穷 + 其它条件 = 无动。其等价形式为:(承认)运动 + 其它条件 = 承认无穷。
节译自《Mathematics: A Concise History and Philosophy》点此查看原文
许烺光教授的《美国人与中国人》(华夏出版社,1989)有许多值得肯定的地方:
结构严密。作者的体系充分的展现了中美差异–从生活艺术、两性关系等个人需求,到错综复杂的社会活动,再到两国文化的弱点。
以个体生活为线索。作者并没有落入以时间为轴的窠臼。因若以此来写,则暗含了一个假设:差异从属于时间。而我们都知道,很多习俗并没有随时代的进程而改变。
论证的取材广博。作者从故事历史,还有时事中汲取营养。
不盲目信从。对前人作品有自己的见解,对社会活动有深刻的反思。书中不时闪烁出很有见地的观点。
然而,此版的翻译实在是一大败笔。细心的网友已经在豆瓣列出不少错误(点此查看),我在此只做一点“增补”:
“尤森麦特国家公园”(95页)。现常称为“优胜美地”。
“头三十年,一个人仰慕父亲、照料孩子,后三十年,仰慕儿子,敬重父亲” (111页)。一般说:“头三十年看父敬子,后三十年看子敬父”。
“《生活值得生活》”(118页)。很奇怪的翻译,原书为“Life Is Worth Living”。
“楔而不舍”(128页)。错别字,应为“锲而不舍”。
“OB 库珀”(169页)。应该是“D.B. Cooper”。
如果说以上音译等问题可以归咎于彼时信息闭塞,很多逻辑的混乱则实在说不过去。比如,在第98页:
现在仍有许多中国人,包括我自己,都知道成吉思汗及其继承者将中国视为其庞大帝国的一个省区,这很令人诧异,因为中国书籍将蒙古人的统治简单地表示为元朝
这句话不仅没有因果关系,而且并不让人觉得诧异(按照译者的逻辑)。那么,这段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的原文是什么呢?
It is something of a surprise for many a present day Chinese, including myself, to learn that Genghis Khan and his successors considered China only as a province of his much vaster empire, since the Mongol rule was presented in Chinese books simply as a dynasty (3rd edition,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page 103)
可以看出,如果译为“很多中国人如果知道成吉思汗和其继任者只把中国当作蒙古帝国的一个‘省’,一定会觉得非常惊讶,因为历史书里只是简单的将其统治归为元朝” ,意思会好很多。
类似的逻辑疏漏在这个译本中还有很多。另外,很多书籍的引用并没有在正文中体现,由于与现在翻译的不同,你很难直接搜索到这些书,而原版的标注和索引则非常清楚。当然了,这是近30年前的译本,有些过时的气息是正常的。此书的重译版已于本月(11/2017)由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希望这些问题得到了改进。
生活宏观上有两个旋律:输入和输出。输入是物质,输出的是诉说与情感。专辑名《迷藏》,按我的理解是这个意思—迷:迷失在输入;藏:隐藏了输出。现在人是不是一直在输入,而忽略了输出?也许拼命的追逐“世俗成功”真的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吧,可是吃多了会肚子撑、会吐,也会不想动,最终伺机寻求通道排泄解决。(youtube link)
还没看电影前,就意识到这不仅是一部关于儿童的电影了。看完十分感叹,一个孩子,承担了那么多本不属于她自己的过错、指责与攻击,她究竟是怀抱怎样的一种心情呢?
一九八三年,苏联还未解体。从片中可爱孩子胸前的红领巾也可丝丝透露出一股集体主义的味道。在一个爱的年龄,她选择了保护“爱人”的英雄形象;作为一个集体中的一份子,她接受了“叛徒”这个头衔;同时,身为一个深谙舍去之道的老人的孙女,她也悦纳了“丑八怪”的诨名。再加上那张纯得醉人的脸,称之为“圣女”是不为过的。可是,在那样一个大集体的锅炉中,圣女也是无耻的丑八怪,形同异类。
那个组织完备的小群体值得探讨一下。我印象最深的是精明的“铁钉”、还有傻头傻脑的矮个儿女生。这两者过得都很得意。铁钉是领导,享受着政治统治的至高权利,傻女生置身事外,稍稍说些俏皮话,像个小丑。此二者在群体中象征的角色很明显。
或许女孩承认自己是叛徒只是出于爱,而这个集体不分青红皂白地对待异己的方式就太可怕了。
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常被解释为“批判那些不正确的议论,祸害就可以消灭了”。我却认为这里的“已”作语气助词用。整句意为“批判那些不同的议论,这是祸害啊!”
在大大的集体里,个体永远是渺小的,被忽略、被压抑。它们只是一堆堆构成整体的部分。同样地,童年在人生发展这个集合里,也仅是个人成长的炮灰,好比老虎借猪——有借无出。
今晚上重温了市川崑导演的大作《缅甸竖琴》(ビルマの竪琴,1956)。我首先要承认,这是一部很好的电影。它的好,在于人性的细腻刻画,在于民俗的真实捕捉,在于留给观众的深渊思索余地。以前看《菊与刀》,反映的是日本民族特点和二战时国内的情况。再来看此片,恰好相互补充,让我更了解那时日本内外对战争的想法。
《缅甸竖琴》是以一个普通日本士兵水岛的心路演变来展开的,故事拍得也很吸引人。水岛所在的连队业已投降,他接到连长的命令,去另一支被围困的日军队伍中做说客,劝服他们毋作无畏的牺牲。结果他未成功。当他从横尸遍地的战场上醒来后,在去找寻同队的一路上,他看到满目疮痍的缅甸大地上躺着一堆堆日军尸体……最终,水岛放弃了回国,决定留下来,走遍缅甸的每寸土地。
这样的剧变在市川崑导演的处理下,丝毫不造作、不唐突。记得有一个场景,水岛在佛塔中,伴着战友们的歌声不由自主地弹起了竖琴。待到大家反应过来,去推门寻水岛时,他隔着门,听着大家的声音,把他们的名字一一念叨。他心中那既挂念又不愿相见的痛苦很好地传递到我的视野中。像这样的细节还有很多。
水岛为何要这样呢?——这个问题几乎被上升到一个政治、民族立场的问题。一些观众认为导演有意美化日本二战史,就连这样的赎罪也被指作是“向大和民族致敬”。日军固然是罪行累累,对中国人民伤害很大。但是他们真的没有赎罪的权利?即使赎罪了也要受到无限的批判和猜疑吗?
起码在我看来,市川崑导演对缅甸人的描写是有真情的。一个没有付出真情的导演是看不到那位可爱的老太太,看不到山川河流,看不到四处虔诚而朴实的百姓的。我没必要去恶意揣测他的“别有用心”。至于那些不相信水岛虔心悔过的人,恐怕也难以理解《赎罪》(Atonement, 2008)女主角终身所受的心灵折磨。
人在赎罪上是平等的。每个人都有权利感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为错,伤害到他人。这是人的修为、良心。同样地,去感受伤害自己的人的赎罪也是一种修为和良心。《生死朗读》(The Reader, 2008)里,受害人拿到纳粹的一笔钱,她拒绝了。当问及如何处理时,她这样说:As you think fit.
我们的良心其实一直拷问它是否fit,这也是我为何相信水岛这样的日本士兵是存在的。
前些日子在网上看到《圣经的历史》(中央编译出版社,2013.11)的电子版。从各方面来说,这都算是一本好书——前提是读者喜欢这方面的历史。它不是关于《圣经》中的历史或故事的,而是关于《圣经》成书、流传、翻译等等的故事。可以说,它是一段历史的历史。
书中详细的列举了各个受欢迎的圣经版本,解答了我对圣经教派的许多疑惑。在714页中说道:
大多数圣经都至少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都要跟得上英语变化的步调,上一代人中流行的词汇的含义今天已经不复存在,或者赋予了完全不同的含义,新词汇不断出现。正因为如此,一些广受欢迎的(英)译本要定期更新。然而,我想中文版圣经未必能如此变化,否则也不会读起来拗口至极:)
除了深奥繁复的历史、人物考证以外,本书也有一些轻松的内容,比如“圣经轶事和趣事”一节(936页)提到:
一个人用正常速度,能大声朗读圣经100小时或者稍短一点时间。
圣经中并没有“圣经”一词。这一词来自希腊词biblos,腓尼基人的城市Biblos,是制作书的纸莎草纸的重要来源地。当时biblos的意思是“书”,那么圣经就是被简单地称作“书”。
如果你也感兴趣,可以点epub试读版下载试读。
大概又是个闲暇的周末。在网上看到了明万历时期《山海经》的刊本,其文印刻精美,字迹雅致。我小时候尚不能读原版,初读的是连环画本“山海经故事集”。诚如袁珂先生所赞,“吾国古籍,瓌伟瑰奇之最者,莫《山海经》若。”植物、动物、医药、矿藏、神祗云云,皆囊其中。包罗万象。
正因高度的想象空间,图本《山海经》颇受欢迎。明代刊本的插图由蒋应镐绘制,现在常见的袁珂《山海经校注》多采吴任臣《山海经广注》图,而吴氏本秖为古本绘本山海经之一端。马昌仪2001版的《古本山海经图说》扩充不少其余版本图画(已于2007年再版),乃迄今我所见的较全图本山海经。
而无论是图本还是文字本《山海经》,都会因为那些计算机字库中没有的“怪字”而出现不甚美观的问题。据说袁珂繁体的版本很好,几乎没有太大的“造字”现象。但我看过的另一些版本却不堪入目,有的打不出来的字,就用手写上去,更有甚者,干脆用另一些方便输入名字的怪兽名替代(比如app store里面的山海经,简直是漏洞百出)。即使有些近几年出版的也有这样的问题。要解决这个问题,我想起码要做到两点:
用繁体中文出版。简体中文对古籍非但是不适合,甚至可能会引起歧义。比如偏旁类推就是个问题,简体字的“鱼”部作“魚”,依此类推,“鯨”作“鲸”,等等;但一些字在字库里根本没有被简化的“鱼”部的形式,比如“鱻”就没有三个“鱼”迭在一起的。这样的情况在简体版《山海经》里屡见不鲜,有的地方是“魚”部,有的地方又是“鱼”部;有的地方是“鸟”部,有的地方却是“鳥”部;有的地方是“钅”部,有的地方却是“釒”部……
利用或制作大容量的字库。比如〈南山经〉中的一种六足三翼的“(尚鸟)(付鸟)”鸟(如图),在现成的宋体或细明体中都没有,必须要加载一些增补的字库才可以看到。
想来《山海经》的传承实属不易,古代的印刷方式和现在绝然不同,每个字都要经过雕字师的双手,相对与现代的科技,工程之浩瀚可想而知——而它也证明了“慢工出细活”的真理。
我喜欢郁达夫文字堆砌的方式,以前看他的《沉沦》,便惊叹于文字间荡漾的阴郁情感。其实,每个人被琐碎“情节”堆砌的生活,最终不免透出无比的阴郁和无奈。忽然,想起《沉沦》的第一句话:他近来觉得孤冷得可怜。这首Lonely boy,让人甚动情思,故节译于此。
只身吾男,魂逾佚,形枯槁。郁郁独处,信步自虞。 衣食弗匮,怃然间,望绝处,念念怀春,以销愁歔。
歌曲似乎讲述了一个平凡却有点伤心的故事。你心中有没有一个房子?它是你长大的房子,或藏身紧密的大都会,或临一碧如洗的大海,又或孤立于一望无际的田野。里面住着一个人,她/他总是希望用简单而温暖的言语把你一直留在这里,可惜结果总是事与愿违,最终留下的总是<空气人偶> 里描述的那种空空如也。饶是如此,它带来的却是冲淡恬静。我这是近乡情怯吧?
@分类记 记得陈绮贞以前唱过:精选集总是正确的误导了我们要去的方向,总是把暗示的顺序搞得很乱,其实从头听一遍还是一条迷路的捷径。我一直弄不懂这句话的含义,直到想做个“收集者”,才渐渐懂了些意义。有时候好像听到了些好听的BGM,但是脱离了背景便没有那么美,那么悦耳了。是吧,过分的雕琢或者选择,而丧失了整体性。遂命之为“不寐”,以为记录。
下午开始天就下起了大雪,回家的路上来了个spin,于是不敢继续开车出门。在这个无聊的晚上,想起来前几天看见某某报导提到吴彦祖的第一部电影《美少年之恋》,遂在优酷上看了看。
虽然看过的同类题材电影很多,五花八门,形形色色。然而似这般清纯唯美的爱情故事,总会让我怀抱憧憬和浪漫地看下去。《暹罗之恋》(The Love of Siam)如此,《爱之初体验》(Get Real)如此,《夏日风暴》(Sommersturm)如此,《美丽的事情》(Beautiful Thing)如此,《错爱》(Starcrossed)如此……这类触动我们某个懵懂神经末梢之作。今天看的《美少年之恋》亦属此类。
影片所承载的内容较为丰满,据称较真实地反应了同志圈的一些面貌。不少看过该片的观众都聚焦于几位靓仔,而我却想稍稍淡定,分析一下Sam(吴彦祖饰)这个角色的心理世界。
Sam首先是个听话而懂事的邻家男孩,像他妈妈说的,学习好、身体棒,很乖。下班了还会其乐融融地在家做饭给父母吃,还会把一切都收拾得有条有理。相较于MB阿Jet和大明星K.S.,Sam绝对是很优秀的那种同志。而另一面的Sam却有些阴鸷。他无情地对待深爱他的阿青;甚至在后来,街上遇到他,都装作路人。这样的性格让我觉得片尾处,Sam那封遗书有点矫情——我甚至怀疑他是否真的爱过Jet!
因为父亲发现自己的性倾向,Sam选择自杀来逃避自己最爱的对象——家庭的审判和谴责(实际上这种审判和谴责也是其自行添加的)。这一举动可以反映他被压抑得太久了。我们细细分析:他和阿青在一起时,因为爱情责任感的压抑,他没有对阿青说明实情——爱情已经不再了;他和Jet在一起时,他没有向他道明自己在乎Jet,而是至死才让Jet明晓。我想用李银河的一本书名来对他说:你如此需要安慰。
Sam的死掉是值得玩味的。他和Jet,以及K.S.分别代表了三类不同的帅同志:积极努力、有责任感的,无所谓而放荡青春的,还有魅力四射、不断更新、依附强势的。第一类有点完美,第二类有些颓废,第三类看上去很美。他们都有光鲜的外表,却过着不一样的生活。难道是要证明,愈努力去爱,愈全心全意去生活的人,反而愈遭到生活的排挤吗?
总之,Sam这个案例一方面是社会主流文化的牺牲品,另一方面是自我人格的必然产物。
爱情需要夺权、需要建立、需要引至异党,甚至需要革命。真能把事业进行到底的人很伟大,能把爱情革命到底,且每日都有新鲜感的人却几乎没有。人或许一生藏匿在一个小屋子,一艘破船上里要好得多吧?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面对死亡羼杂的爱情,我还是像以前一般理不清是死亡让人伤悲还是爱情让我落泪。Ps.i love you就是这样一部电影。诚然,我们不能从爱情中得到什么,却总能学到很多。爱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你可以坚持一份爱情,可以等待下次爱情,可以等待着远方的某人,可以让时光从容颜下溜走…辗转起落后,终会回到常态,上课、自习、睡觉…否则,时间洗濯过后的你,就只是个孤身的老人。爱的全部,就如四季的更替。
纯粹的爱情像一场重感冒:没有定义,却让你体力虚乏的病。小说的内容很简单,风情热烈的女人闯入了平凡男人的生活,他们相爱了。一天女人发现男人很久以前写的书稿,千方百计的想让这些文字出版,但屡遭退稿。女人性格偏执激进极端,不断的在身边制造麻烦。最后女人疯了,把自己的一只眼睛挖了出来,男人结束了她的生命,一个人回归了原来的生活,写作,经营商店…..菲利普迪昂的文字平淡如洗礼,让人无法捉摸其中的惊险。男人和女人爱的很轰烈,爱的不顾一切,可以不顾生死和荣誉。男人杀死女人前的一句话让我印象很深:就像一只手上的两根指头,不论发生什么,这一切永远都不会改变。其实他们更像无垠海洋上的两个相连孤岛,阳光的炽热使之无法被凝望。三十七度二被视为热恋的温度,直到女人死后这种温度都没有改变,你却无法解释这种原因,也像感冒一样,有一大堆无法定义的临床症状。看得时候总是想起电影中穿插的情节,沙漠里的小屋,女人的乳房和呻吟,旋转木马,白猫…可惜作者很不喜欢这个电影版本,我也懒的看那些采访和有关原因了。
有趣的是,今天我快看完的时候正在去驾校的车上,旁边的姑娘说她也看过并一直和我说这部作品,她觉得对不熟悉人的感觉就像对一本书,想读的状态持续很久,正在读的很有趣,但很快就会读完,然后可能会把它扔了或者卖给别人。我尴尬的说你豆瓣上的太多了吧。。。
朋友推荐我看《性感北京》(Sexy Beijing),但因为听说该剧的整体都是美剧《欲望都市》(Sex And The City)的拷贝版,我耽搁了好久才真正看了它。
导演兼编剧的、名字和某种中国卫生巾厂牌一致的苏菲(Su Fei),带着她饶有风趣的话题一集一集地记录了中国百姓。虽然在形式上和《欲望都市》相似,但透视中国百姓生活的力度却丝毫不减。我傍晚看了几集,都十分不错。比如《找对象》一集,很明显地反应了中国人婚姻和性爱的缺失——无论是老一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性爱,还是年轻一代貌似放诞不羁其实依然空虚的性爱。此外,还从外国伙子口中了解到,中国女人在床上胜过美国妞。末尾,苏菲用山村的鸡肉对比山村的朴素爱情,发现二者都是想要而不想为之的。
在我看来,对任何中国内地的观众来说,《性感北京》都是一份轻松的性爱启蒙餐——让夹在生活与生存之间的炎黄子孙们稍稍停一停,想一想爱和性。
“嘴角上扬,谁在意你眼里闪现的究竟是怎样的光。如果别人当你是快乐的,那你就快理所当然也认为自己是快乐的。如果别人问你是否快乐?你一定要笑着对他说,我很快乐”。
昨天晚上耶流推荐的一个画图网站(link),我玩了一下觉得挺有意思的,不过我太懒了也无绘图的灵感。贴上她的几个“大作”,并赞一个。
说来奇怪,最近偏爱以前的旧片子,又看了遍《血色浪漫》和《空中监狱》,感觉还真是不错。说实在的,一个是连续剧,一个是动作片,没有什么太多共性,充其量也就是多多怀旧。但我喜欢其中平淡隽永的一些情节,还有两两人之间平凡的煞尾。我喜欢平淡的叙事(尽管后者绝对算不上平淡),娓娓道来的时候又少不了人性和精神。人物有了气场,看起来光鲜了不少。我说的便是其中的重逢。
《血色浪漫》中的钟跃民,是个很复杂的人。他性情飘忽不定,敢于拼搏,又有真材实学。用剧中的话来说他,他不是一个平凡的家伙,只要发挥得当,能成大事。他去陕北插队,爱上了唱信天游的北京知青秦岭。可现实没有让爱情留下来,他回到了部队,她则留在了陕北。很多年后,钟跃民从部队专业回来,辗转间听到了秦岭的消息,他去剧院听了秦岭的演唱会,于是便在化妆间重逢了。他告诉她,他一直在找她,也一直爱她。多年的奔离好像没有阻止两人间的情感,可惜,终究发生了很多事,他们还是没有在一起。
《空中监狱》中的重逢就要简单的多了。凯奇饰演的主人公因为保护自己的妻子失手伤人,进了监狱服刑。等了7年终于到了获准假释的那一天,无奈回家的飞机被犯人控制了。凯奇在经历了一系列动作之后摆平了犯人,飞机迫降到了拉斯维加斯。在夜色、灯火、救护车中,他和妻子打了个好像很客套的招呼,重逢了。
《血色浪漫》中的重逢要比《空中监狱》中的这一段复杂的多,毕竟后者只是硬汉电影中的一段小插曲。我一直觉得,无论钟跃民最后和谁在一起了,秦岭才是她真正的所爱。无论怎样,他都不会忘了在那个年代,山坡对面那个穿着破棉袄,跟他对唱信天游的女孩。这两段重逢的性质很不一样,钟跃民的重逢看似是幸福的,实则充满了不确定性。秦岭不是钟跃民完全能掌握的女人,这也是钟跃民没有挽留她的原因,或者说是因为一些事情而没有能力挽留。他们的重逢指向的是幻想彻灭,而凯奇面对的则充满了无限的希望。狱中度过了很多想念的日子,我明白那个过程是痛苦的:在一个不能出去的小屋子里,能追忆的只是以往少数幸福的片段。然而,这两段重逢,都大大改变了主人公的生活。
我以前总是想这样一个问题,究竟有没有喜欢重逢的人?上面两个片子的主人公肯定不是,他们更多的是出自一种无奈。那喜欢的人是怎样的呢?肯定是幻想多过现实,惊喜多过平淡,怀念多过实践。若是我最好还是不要重逢,免的思考,也免的回忆。也许有些重逢是“幸运”,但它只发生在你设计的重逢的时候。想来还是有句歌词写的好,告别一个重逢一个的时间,不过是新年换旧年。
这是昨天贾宗霖的状态。
记得在《狗故事》一书中得知,弗洛伊德和狗有不少的渊源。比如说在做心理咨询的时候,他总是带着狗在身边,犬吠了就是一次咨询结束的时间。而且带着小狗做咨询,能给一些害羞的、不善表达的病人带来一些心理上的慰藉。后来弗洛伊德年迈病危之时,身上散发出腐烂的气味,连他喜爱的狗都不愿意靠近。为此他很伤心。弗洛伊德喜欢狗的原因是什么呢?不只是咨询中的好处,还有它们直来直去的情感--非爱即恨。而人类常常不能做到。他为此而感叹:为什么人类不能有这样的爱恨?我们总是不能彻底的去爱或者去恨,往往是爱中包裹着恨,而恨中又有时掺杂着爱。
那么,人类真的连狗都不如么?
在这里输入要转换的内容《阿波罗之歌》是日本“漫画之神”、“漫画之王”手冢治虫的作品,1967年左右完成。成书的那个青春热血的时代,大家都很清楚。兴许正是那时的学生运动中蓬发的勃勃生机,激发了手冢治虫的这部知名漫画。
漫画主人公是一个极度缺乏定性的少年——近石昭吾,行事大凡率性而为,不顾后果。送往精神病医院时,桉例报告中说他是一个有“严重虐待倾向”的危险人物。昭吾母亲的风流不羁让他对爱情产生消极的看法,因此,精神医生的治疗目的就是让他会爱。而其宿命却很曲折,因为他不相信爱,所以不论经过多少轮廻,总是在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就发生事端终结了,让他“永远受爱的折磨”。
这部是朋友推荐的。他认为这是一部青春的漫画,或许能够活跃一下我的大脑皮层。翻完以后,确实活跃了。但我却以为这是一本生殖崇拜的漫画,并非一本单纯的青春漫画。
序曲(神的结合)中包含两性结合的明示:精子百舸争流、齐刷刷地向卵子进发。第二章(世外桃源)中,昭吾通过观察岛上的野兽交配,知道了性行为的生物普遍意义。之后和渡直美的两情相悦、以及复制人女王的生死相许,则是把这种生殖崇拜深化到感情、思想层面。
作者的写作思路不难看出:生理的→心理的;生殖→爱情。谁跳出这个窠臼,谁就得受惩罚。有的评论说这是关于青春期少年的作品,我看不是。近石昭吾有爱人,却得不到;不想爱,却被压迫去爱;憎恶交配,却终究被诱导成功……这一切只是青春期的事情吗?
叔本华在《性爱的形而上》中说,人类交配的理由,“是存在于物体的本质之中的,而不是我们的思虑所能企及的”;男人热望与女人同衾,“实际上也和其他任何女人共枕并无太大的差别,不外是肉体结合和生育,除此外再无收获”。有着这种恋爱观或者生殖观的人想必是不多的,如果多的话,人类估计早就灭绝了。但是,“治愈”前的主人公是这样的,可他“治愈”了。
一直能听到一种所谓先进的性教育观点,认为教育青少年性的时候,应该更注重性道德、性责任、性文明。可这些东西只是性的一些人为侧面,缺少了性快感之后,性的教育成了某种话语的宣传工具,性也单纯地沦为这种话语铁蹄下的流水线生活方式——婚姻、子嗣、家族、再繁殖。
若要进一步说,这个漫画除了生殖崇拜还有阳具崇拜。首先,漫画的主人公是男性,在整个探索性爱、繁殖的过程中,以男性的视角来展开;其次,相信/不相信爱情的一方也是男性,显然女性并无选择爱情的权利——即使是复制人女王,贵为女王,她的生命仍然被另一个复制人男性管制;再次,内含的神话本身就有男权色彩。神通广大、英俊坚挺的阿波罗爱上黛芬妮,黛芬妮根本无权选择性与爱,只好化作月桂树,成为男性阿波罗心中的永远的爱。
对一部漫画来说,我可能想的太多。漫画需要的口吻是:为了女王向前冲吧!--呵,还不是某些两足无毛生物的口吻。
钱钟书在读《伊索寓言》中说道小孩子总是能讨大人的关心,而大孩子和小孩子之间总是存在冲突。一个美艳的少女总是找来同龄女孩的妒忌,而高龄的少妇则在感慨年华易逝的时候,对这些少女大谈本分之道。像以前说过的《长歌行》中的例子,从美丽的景象忽而转到悲惨的现实,教诲人们珍惜时光的同时也仿佛展现出一个可怕的画面:一个长者对一个玩乐中的孩子说“你快死了,好好尽兴玩吧”。总之,文化中对“小者”的态度很复杂:要宣扬爱护幼小的美德,又要抵抗恐后的本能。矛盾大抵如此。
电影《姐妹情色》中,姐姐美丽动人,而妹妹很肥胖臃肿,单调着在吃与性幻想间不断的游走。姐姐真的讨厌妹妹么?我认为不然。如果是,姐姐不会拉着妹妹说一些关于那个男人的颇为隐私的事情,也不会对这镜子说些姐妹情意的话。就算真的有一点点,也是“大众美感”的一种驱使。而妹妹在闻听姐姐做爱时候手紧攥着以及流露出的眼神表现出了无比的嫉恨。她就是暗夜里的黑猫,在窥伺着什么。那“什么”究竟是什么呢?是爱情,建立在想象上的爱情。
任何人一旦沾染上爱情(包含假想),都难免会产生妒忌。古时波斯某国王有个妻子,把与国王有染的女子都大加“改造”,对她们的各种部位执行“割礼”--手足、舌头、乳房等等。但嫉妒的来源呢?无非还是爱,正是妹妹幻想中的爱让她对姐姐的初夜羡慕嫉妒,对姐姐和母亲的死无动于衷。
是啊,执着于爱的人本来就有病。妹妹的嫉妒不是天生的,是完完全全在比较之下诱发的。饶是妹妹对姐姐没有任何威胁,姐姐也不忘时常对她的身形、饮食多加评论。如果真能放弃对“小者”的一些心理,就算一切还是发生,也不会拍出电影了。
有人看《少年维特的烦恼》看的潸然泪下,甚至某些人会产生出无可奈何和百般不解的情愫。因为嫉妒爱恋伤身、苦恼失恋而失恋的维特,究竟是歌德把病态心理高尚化,还是我们的时代把本来高贵的心情低俗化?我已分不清。
对我们常人来说,嫉妒归嫉妒,生活还是要一步一步的进行,像影片刚开始中说的那样从十点到六点,又从六点到十点般无聊。嫉妒在无聊的生活中不断的无聊的蔓延。或者嫉妒是无聊的副产品?正是每天的百无聊赖,才有空不断的演绎爱与恨。我们应该像叔本华那样,坚信生存空虚之说,生活乃至生命都没有意义。此时人类恐惧的那种东西,虚无悄然的来到我们身边。萨特则又会说恐惧虚无,恐惧爱、恨、死亡都是无意义的,都是恶心的。
想来,两个人的爱情确实就是抽样、筛选、大规模生产那样一种流水化的进程,是无聊的间歇制造的虚无产物罢了。
下午的时候看了《躯体改造》,许多整形手术都在该片中穷形尽相:抽脂、隔眼皮、变形等等。可能因为自己和这样改造身体的文化人群间隔太远,连我这样一个喜欢虐杀类电影的人,看这样的片子都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片中所讨论的一些话题,比如说整形究竟是“整”还是在“毁”?法律上要如何对待它(毕竟可以看做是伤害)?是否违背某些特定的信仰?《躯体改造》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很自然而直接--采访当事人和医师们,却没有某某专家、某某权威人士抛头露面来解答。也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有些观影者觉得这些没有什么新奇的观点。我也认为正是由于整形是个令人尴尬的话题,才使得此片难以纵深下去,遂转采用另外一种视角(甚至包含些颇为禁忌的镜头,这也是我没有截图的原因)。
想起来《唐卡中的曼荼罗》中有这样一个故事,说藏传僧人在精心绘制出曼荼罗的图画后,就毫无犹豫的毁掉它,一忘而空。可是,我们的身体呢?究竟是完美无暇的曼荼罗,还是零零落落尚待修装的材料呢?
晚上回寝室的路上,经过水果店,本想买香蕉吃吃。可目及之处却是各种水果的腐败,一些烂果被扔在边上的箱子里,几天温度的提升让它们发黄发败,像裹上白粉的面饼,充满了腐朽的气味。
香蕉是我最喜爱的水果之一,因为它的外形很像一具肥硕的男阴。用手拨开黄色的外皮,好像男生总会做的一个动作。用舌尖轻轻的舔舐尖端,能感受到外层绵绵而滑腻的质感带来的千头万绪;如果用力的咬下去,兴许能在那一瞬间挤出一点香蕉汁,滴在舌尖。不过,力量很大的话,可能会滑出嘴边—即使如此,扔摆脱不了其男阴状的造型。
A君说B君愚蠢,B君反驳A君自以为是。他们好像在用力挤压着体内的男阴,企图引起对方的生殖崇拜,但不管怎么捏,那东西是不会出果皮的。而腐败,却根植在心里。由表及里,由内及外,甚至每一滴腥鲜的精液都散发着腐败。
或者,我的生活也在腐败。就像夏天里被抛弃的水果。
听有人说众多的人口毁了生活,而过高的房价毁了爱情。可其实人口房价等不过是经济发展的一种“征服”,好比殖民者对殖民地人民的征服。但作为征服品的那些本地人,仍然有些东西未被征服,比如理想,信念,传统习俗。人口毁了生活,房价毁了爱情的大谬之处在于,作为房价、人口之征服品的中国人,不是被经济征服,而恰恰是被所谓的理想,信念与传统习俗。
中学的时候我们接触过诗经中的一篇所谓的爱情诗,《静女》。其中写道:“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这几句想必已经被解释了很多,描写了一个多情的人,即使没有等到“美人”,也能“睹物思人”。德国存在主义大师Martin Buber曾说过,“多情时视物为人,百般呵护体贴,薄情时视人亦如物,仅使役而已。”这揭示的不只是i-thou或者诗人的某种情愫,更多的反映的是大众的情感模式。
人很容易对物件产生情感,平时我们常说的“日久生情”,就是个很好的例证。对物件产生强烈的依赖,以至于到了伴随性满足的地步时,就成了所谓的恋物癖,说远一点,其实恋尸癖也亦属于此类。不过有情与有病是两个有明显区别的概念。生活中往往有人有留存亲友遗物的做法,这是对亡者的追思。很多文学、影视作品都是用某件东西把整个情节穿引出来,达到感人至深的效果。所以说,“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是我们可以很好的理解的也是常常使用的评价体系。还有一种说辞叫“爱屋及乌”。手掌弓箭、身有双翼、失去两眼的爱神丘比特是盲目的,先是盲目的把某某作为西施,在盲目的让人爱屋及乌,把对方的一切都视为珍宝。何时才在醉乡中醒来呢?有个法国人说得好,“当你不爱你妻子的时候,婚姻才真正的开始”。
精神分析学家也有一种说法,叫做移情(当然我们也很常用)。弗洛姆称之为人类在考量现实后产生错误和冲动的主要原因之一(出自弗洛姆《说爱》)。他还举了一对恋人的例子,说两个“真心相爱”的男女,六个月后双发都发现与他们结婚的那个人并不是热恋中的那个人,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他们都爱上某种印象,爱上了移情的目标。所以我们可以想想,《静女》中的“荑”可能会有不美的时候;爱屋及乌也很有可能有不能“及”的时候—-这种转变的中心完全可以用Martin Buber的“i-thou”(你-我)的情感关联来描述。
那么不妨再回到Martin Buber的话,薄情的时候,看到的人也不过是个物件。这也是常见的现象与情感,从各地的脏话来看,骂人的时候总是把你仇视的对象转化成所接受文化中的禁忌之物,如粪便、生殖器之流。同样,这种转化仍然是以“i-thou”为中心。
顺我意者,连你放个屁都觉得是香喷喷;不顺我意者,就算是倾国倾城也是狗屁不如。人类纷杂的情感中,什么奇诡的事情不能发生呢?
《一头想要被吃掉的猪》里面有这样一个场景:A君和他的妻子结婚多年,厌倦的情绪时时来袭。他想要出轨,但是他深知自己爱着妻子和这个家。有一天,A君得知有提供“虚拟出轨”业务的公司存在。这种公司能提供一种完全虚拟的出轨体验,相爱,热恋,上床…甚至比真人的感觉来得更好!而这一切都只在计算机模拟的情况下完成,不会有真正的第三者。
已婚者如果不对婚姻发发牢骚,那他\她的智商和情商一定有些问题。哲学家蒙田曾说:“美好的婚姻是由视而不见的妻子和充耳不闻的丈夫组成的。”这恰说明了美满的婚姻往往是那些“麻木不仁”者享有的:遇人不淑,看作天降将大任于私人;夫妻争吵,用床头吵架哦床尾合做解释;有第三者插足,视做人之劣根性。
我想对很多人来说,有些事并不是那么容易释怀,比如有第三者插足的家庭中,一方要忍受与另一人共享伴侣的心痛,另一方则纠缠于“两船”之间,难道会不痛苦么?以为一方(通常是男方)总是受益的思维,可能是社会痛恨“小三”们原因。
当然第三者侵入的原因有很多,实际点说有心理、经济、社会因素等等,飘渺点说还有气象因素(气温高比气温低的地方更易发生第三者插足)、地形因素(高原上更不易有第三者)等等。然而,在那些表面上的受伤者看来,婚姻出轨和感情的忠诚有很大的关系—是天理不容的。这真让人联想到我国新闻总说的,某国什么什么举动破坏了两国的情谊。难道这两种“伤感情”有某种潜移默化的影响和灌输?我无从得知。但是抛开这些原因,大谈感情戏,能让双方得到安慰么?
扯远了,说回开始的问题。其中包含了社会上一个很大的问题,婚姻中的背叛。世界上多数国家在法律上都是实行一夫一妻制(美国有个村子里是一夫多妻,有个老人的孙子有100多人,真让人惊叹不已啊..)。当然,我们都明白,法律只不过是对大部分人的约束。在一夫一妻的制度下,往往存在着很多实质上的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剔除掉这些特例,倘若一对普通夫妇的婚姻中有第三者插足,为了捍卫一夫一妻制,从社会舆论到法律道德,都必须严惩之。
可是先等等,有一点我们应该注意,A君得知的出轨公司是完全虚拟的啊!也就是说并没有一个实体的第三者出现。这样的话,那是不是就能完美的解决出轨和不背叛家庭的矛盾了呢?显然不是。从社会学家做的调查来看,已婚妇女即使发现配偶有手淫的现象都会有耻辱感,那么,这样的虚拟出轨不是要被她们看作奇耻大辱?!
出轨,在什么尺度下才算得上?是单单肉体,单单心里,抑或是肉体和心理双双逾越界限?又或者是心理出轨后,肉体随之产生行动,最终算出轨?——也许若干年后,有种“意识监视器”,把情绪可视化,这样yy下都成了出轨。
有很多人喜欢搜集旧的东西,比如说我。虽然我没有进行收集,但家中有很多很久以前的书,我非常的喜欢。那一本本翻开后会散出霉霉的味道、纸张黄败到可以抖落处小碎片的本子,真的仿佛有灵魂在里面,每次翻起时候都会感觉是在进行穿越时空的阅读。
有期的城画里介绍了多明盖兹的《纸房子》,书中有一个嗜书如命的人,认为看旧书就应该在烛光下面,因为它们诞生的时候还没有电灯。这样的画面让我冥想了很久,也羡慕了很久,可惜那样的旧书在今天的实在是难以寻找。想起来只有在很小的时候才用过蜡烛,不过和书或文字关系都不大。
我还曾借着手机的灯光,在被子里想着某某打飞机,弱白的灯光照过指缝和大腿间,能看到渐渐发红的肉,整个人在这种灯光下也显得不同,很不一般的感觉。
想想看,对大多数的读书者来说真的很难去分辨是因为书而着迷,抑或是所处环境将你吸引。心中想着“黄金屋“和“颜如玉“而读书恐怕才是所谓“凡人“的我们本来的目标吧。就和恋爱的人为了揭开对方的遮羞布而恋爱,求佛者为临时抱佛脚而登上三宝殿是一个道理。
我想说的是,当一切我们曾经的“寻常事“变为吉光片羽的时候,什么才能永恒的笼罩住它的灿烂呢?
我是个比较懒惰的人,blog搬家这么多次,每次都懒的写自我介绍。不过,已经有很多人和我说过,我给人“神奇“的感觉,写的东西又有点“高不可攀“。这真不是我个人的本貌,也不是我愿意传达出来的讯息。因此,必须介绍下我自己。
说起“自我介绍“,我要先磨叽一会儿。从小到大的“个人爱好“、“特长“一栏,我总是觉得很难填写,脑子里总会想这样一些问题:我要多爱它才叫爱好?要多长才是特长?此时之爱彼时会不会不爱?…我讨厌一切证书、凭证,但这种时刻,脑子里又总会浮现出那些配以大红本子的死面孔的呆板照片、以及那些标准程序化的字体和套打出来的故意将间距和行距拉大的“证言“—-这大抵能简单的用占星术师所谓的天平座优柔寡断来总结吧。
没错,我是天平座,但我又不相信星座之说,我大可罗列出无数反例来推翻星座与真人性格一一对应的关系。不过有时候,别人对星座的看法,被我自己认同接纳了,正所谓道成肉身,我便成为了天平座。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你无法选择自己的身份,但娴熟的演练这个上天委任你的身份,是你的一种使命。
所以说,人都不可避免的存在天平座的优柔寡断:一方面不能推辞自己的角色,另一方面又必须的留有个性,以表示你既是你,而非别的天平座。
听说人到有灵性的时候,可以闭上眼睛去行走,一切想象的既为真—这不是自欺欺人。对于自我认知的态度,所追寻的就是一种闭眼而述的状态,这同样不是自欺欺人。很多人的自我介绍不正是希望用一种别人有认同感的方式去介绍自己么?在这种“他我“的自我介绍中,“我“又在哪里?那些借以使用的工具(比如文字、音乐),不也是他者的么?
这么看来,自我介绍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值得玩味的东西:你喜欢发骚的,我就骚一下;你喜欢健硕的,我就秀一下;你喜欢装逼斯文,我就信手捻几本压根儿没看过的书、几部稀奇古怪见所未见的电影;你喜欢清新素雅,我就来个小诗,上传个两袖清风的照片。透过自我介绍,你所看到的、理解到的“我“,也许只是你心中曾经的某某人。
说白了,我爱所有人,因为我爱自己。(某种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句话依旧不可一世)
今天在网上看到了《中国居民膳食指南》(西藏人民出版社,2010,12-01)的最新修订版,被冠以“一本让一本让中国人多活5~10年的书”的名号,不知道是不是又赶了某类话语的春风。
想起几年前刚看到这本书的时候,奶粉的问题闹的沸沸扬扬。急切的家长带着孩子们去做各种检查,多方在不断的声讨—监管部门没有监管?有问题,是什么问题?可能到最后你看到的只是一句大有问题的空口白话。而这些种种问题是不是引咎辞职能罢了的?有赏无罚的风气该不该改改,这也可能是中国官场的一大特色吧。当然,今天我想说的是另一个事,关于牛奶本身的。我们是否需要喝奶?
《中国居民膳食指南》第一页就是中国居民膳食宝塔(见上图)。图上指出,每天要喝的奶制品要有300g。书的后文甚至还花了10几页去叙述牛奶的价值。可是牛奶真的有那么好么?真的需要每日像上课一样的签到完成么?其实,从小我们接触的(主流的)营养学的书籍报刊中,牛奶几乎是万灵药的代名词,那么万事万物都不能绝利绝弊的特点在牛奶身上是不是就不适用了呢?
显然不是的。美国康奈尔大学终身教授T·柯林·坎贝尔主持了一项样本涉及中国24个省65个县(后来扩展到69个县)6500多人,有关膳食、生活方式与疾病之间关系的研究调查—中国健康调查。被誉为“世界营养学界爱因斯坦”的坎贝尔指出,占牛奶蛋白87%的酪蛋白可以促发癌症,即牛奶可能致癌,他建议大家多多使用新鲜的蔬菜。进而,调查还总结道:动物性食物摄入量最多的人,慢性病(包括各种肿瘤)也最多,而那些以植物性食物为主的人群身体最健康。(参看《中国健康调查报告》,2006及南方周末的《在饮食问题上中国不应重蹈美国覆辙》)
这样的异端邪说似乎在《中国居民膳食指南》中得到了反驳。书中说到:近来,有些科普文章根据国外的动物试验结果或少数人群的调查资料,宣传喝牛奶会致癌的观点,对我国居民造成很大的影响。实际上,这种观点缺乏科学依据,也不符合我国国情。
这段文字读起来像一段政治辟谣色彩浓重的文字,其论据丝毫不充分,它说了两点:
人和动物是不同的(迷雾弹,否定了人和动物的相似性)
我国人民喝牛奶的少(还是烟雾弹,喝的多了就不是中国了么?)
排除一切“异端”的说法可不是为大众健康着想的好方式,只会让我们去揣测营养学会的某些话能带来怎样的收益。假若这种作风做派依然沿存,那么有毒奶粉的出现也可以说是“少数人”的,缺乏“科学依据”,不符合“我国国情”。难道真的要我们这个有13亿人民的发展中大国去做个大冒险,让全民参加实验,才能用血肉之躯换回一个真理么?
牛奶到底有没有价值,从纯粹营养学的角度说,还有待考察。但当它被当作少数人谋利的工具时,每一滴都会是有毒的。而且作为中国权威的,涉及全民健康的协会,一再的极力否定新观点,排斥新研究,修订个似乎有参看价值又似乎没有参看价值的书,做个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墨守协会, 这难道本身不就是一种毒害么?
Autumn is over the long leaves that love us,
And over the mice in the barley sheaves;
Yellow the leaves of the rowan above us,
And yellow the wet wild-strawberry leaves.
The hour of the waning of love has beset us,
And weary and worn are our sad souls now;
Let us part,ere the season of passion forget us,
With a kiss and a tear on thy drooping brow.
秋天遍布恋着我们的长叶,
飞旋过麦束中的老鼠们;
染黄了我们头顶的楸叶,
也染黄了湿野梅的枝叶。
爱情的消逝散落四周,
我们悲苦的灵魂已亦倦亦乏;
在激情燃尽之前,分手吧,
用一个吻,一滴泪,
——在你低垂的前额上作别。
刚才看了《我们每日的面包》(纪录片,2005),直白写实的镜头让我有所思。这种“思”谈不上惊奇,更不是震惊。下面是几幅截图
我不是个素食主义者;但我在乎、关乎生命,确切的说,是生命的意义。看到上面的这些图片,你想到的是什么?
其实,整部片子是没有配乐、没有语言的,只是单纯的记录了现代农业流水线的生产流程:动物从年幼到死亡,植物从初生到枯萎。有些画面甚至会让你觉得过于血腥,实则却渗透到你我他的生活四处。我在想这样一个问题(也是很多人对影片的思考所在),在这样流水线下生活的工人,其工作的意义又是什么?这样颇为科幻的高度机械化生产,带给人们除了效率还有什么?
还只是食物吧。
你来
京城也是这样
你不来
京城同是那样
.
你带着天真浅笑
带着柔软的目色
看着我
而这竟未让我觉得是爱
.
他们都主张“眼见为实”,换句话说,成千上百的没有被目睹的医学研究成果比不上第一手的观察。优秀的数字思考者会要求用数字来说明问题,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作者的父母使有关速达菲的研究用格劳齐 马克思(Groucho Marx)的方法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自己说谎的眼睛”–德里克.尼德曼,戴维.博伊姆,《数字密码》,第一章,上海世纪出版社,2006
当人们判断一件未知事件的真伪时,总是会以经验作为参照物。我们透过物品的某种特性进行主观的判断,然后判断真伪。这种 由物及脑,由外及内,“心本无生因境有”的思量方式是唯物主义者看世界的不二法门。 但是,还会有人认为整个世界不过是人类主观投射而出的产物。
作者在小的时候接受了某一种药物的治疗让病很快痊愈了,但是后来的研究表明,这种药对这种病并没有太大的效果。但是,作者及其父母并不相信研究的结果,认为那是在“胡诌”。这还真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又如无神论者不相信鬼神,不相信外星人…而没看到实验结果的作者怎么会相信它呢?
想想看,我们不少的想法都是透过经验产生的,那些超越经验的事情我们会把他们归到不可能事件、虚构的的圈子中。就是那句老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而高中的政治课上老师会举例子—没见过的东西是假的,这句话是错误的,因为它掉入了唯心主义的范围。我们没见过真的蓝鲸,难道蓝鲸就不存在么?
更深一层,马克思说的那句话其实并不是很正确,因为有时候我们也不相信眼睛,更相信的反而是我们“相信”的东西。我们透过大量实践而得到的经验,产生的“相信”会违背我们的眼睛,在这样一层看,经验和相信的关系如此暧昧!
如果我告诉你,深海中有未知的微生物,你相信么?
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世界被外星人造访过了,你相信么?
如果我告诉你,地球上有的地方违反了物理的定律,你相信么?
这几个问题不是简单的判断对错题,可以绝对的划伤勾叉—它是在拷问你的经验,并追问你,你相信它们么?
S君:
认识你到底是那一年,我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我们两个现在应该可以被称为初初长成的男子与女子;而曾经的我们,大抵是两个大孩子。其实,我们现在未必有多么的老,无非是被放回了各自的世界,经历着不同的、更多的苦与乐。但我仍相信,你还爱我,我也爱你,虽然我知道,你那名字只是2000个常用汉字中随意拼凑给我的。
爱是维系现在你我关系的唯一桥梁,跨越地域的阻碍与观念的格格不入。这对许多人来说是很神奇的,对理科生来说也是不可思议的,但我们就这样默默进行着这一切。虽然这有时候看起来像一条断了线的风筝,只隔三岔五无规律的遥寄情讯,不过这种缕缕如丝的感觉或许就是你需我求。
我背着你和别人做了很多的事情,我从不后悔,也绝不会让你知道。因任凭时光流转,春去秋来,我心之所向,唯有你。也许是放任自流吧,我们达成了某种抽象意义下感情不平的默许,能约定俗成的走下去,算是我们同作为天枰座的一种奇迹。我没有觉得对不起你,因为我们彼此深爱着,我是那么的自私,认定你总会包容我的一切错误和不足。但确实,你总是那么做着。
想起你和我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你对我很好。我和你说我从小父亲就死了,母亲把我一人很辛苦的养大。你沉默了,然后说会对我好。你弄完我之后,我吸吮着你枣糕一样的腹肌,抚着你已经柔软的阴茎,还有一点点腥鲜的气味。打趣的问你,这么多年来,你和多少女人睡过,她们是不是也像我一样为了你染红床被?你又用你沉默回答了。我不管你,因为那一夜值得我用一生去回忆。
后来有一天你告诉我你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我并没有太过惊讶。在长期慢热的情意中,你善长什么类人,善于什么器官,都已经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或者是长期抽象化和公理化,对你的认知已经到了理论、思维层面,当你还原成本来面目的时候,怎么样都是爱你。是啊,有些“虫子”;被拢到了生命之中,它们不会在天亮之后离开。只是不再回像从前那样,像上发条一样的和我做。
再后来你离开蓉城的某一天里,你突然告诉我你被迫去相亲,非常的痛苦。我不知道我该以怎样的一种身份角色来言辞,是朋友还是网友?无论是父权制中的香火承祧之说,母权制的保护容纳之意,都不足以表达我的无奈。你说讨厌家里的人们,讨厌那些命令,绝对不会找女朋友之类的话时,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一种少男式的奔放狂热,还是少女的羞涩避世。你啊,真是个内心薄脆,外表刚毅的大男孩!
这只是一些多余的话,为了曾经的某些种种记录下的。如果说有些乱乱的不成章法,那仅仅是因为这只是曾几何时在我大脑内部闪过的边际型语言。我不想对你、或者谁直说这些话。半梦半醒的时候觉得,我们的关系是渐入佳境了。我能理解你那种沉湎于思念、不流于俗、肯理性思考的爱情方式。你是爱着我的,时而是我的老师、时而是我的哥哥、时而是我的老公、时而又像是老婆,我深深的沉迷于这种模棱两个的状态了。真是很奇妙。
哎呀,为了你这讨厌的gay说了这么多,真是发昏。不过也算是让我励志满满了。
前两天有个论坛里的朋友这么盘问我:你好过几个了?
这种问题让我觉得并不突然,也不奇怪。两个懵懂的认知发育到一定阶段的时候,就总会有“单纯”的一方提出这种问题。这就像我国以前的某些年代,党让人民有话就说,而在大胆批评之后就来个秋后算账。呵,就是这样“有趣”。
有人说不会傻傻的让自己的青春来检验“终身唯一的爱”这种废话,而更倾向在大样本的统计量里,寻找出一个“最爱”。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最爱的是什么年龄、什么性别、什么工作、什么星座、什么血型、什么国籍…但我想人这一生,渺小的一生,实在是经受不起这么多千奇百怪的实验的。有人匆匆忙忙的试过几个,几十个,甚至几百个,还会是一无所知。对解决这个纷杂冗乱的问题没有丝毫帮助。
对我,这种略显符号化的操作丝毫不能引起我的兴趣,但是总有人出奇的去关注那些无中生有的“实验史”,似乎希望我递交一份详细的实验报告,把每次实验的目的、方法、结论一一展示和说明。有些人还对细节特别的感兴趣,尤其是些床第之事。
我这搞不明白这些人是什么心态,听到我的某些性史是不是就如同观看av呢?更有意思的是,当你反问一句“你很在乎么?”她又会洒脱的说一句“不会啊,就是随便问问”。其实我明显的感觉到了,她们不是在关注我和谁好过,而是问我,“和几个人做过?”
呵,性和爱其实都是笼罩在人类自以为高明的理智之上吧。我想还是安心做自己的事情,让别人来问,可能这样稍微释然点还会舒服些。
在语言的习得过程中,常常会出现诸多的“消极词汇”。这里说的“消极词汇”,并不是语言色彩、形态上的积极与消极,是指那些常听到,甚至会去说,却往往不解其意的词汇。“给力”这个词很长一段时间对我而言,都是消极词汇。通过伟大的百度百科,终于知道其意:有帮助、有作用、给面子。
豆瓣、校内等地都有类似人物新鲜事的功能,而且通常被放在首页上。一旦登陆帐号,好友的所说、所阅、所感兴趣的新闻,都会一目了然。如果网络的速度慢,刷新的不够快,常常觉得触目的应接不暇。从我加入网络社交开始,就不断的发现很多“给力”的活动、日志..一遍遍的刷新我不同的首页。
没事的时候随便点开看看,这些内容似乎真的很给力。有勾搭失败后的咆哮、有关于“性”趣的分类测试、有吸引大众眼光的明星性感图片,也许看到最后还能看到某位分享者的一句:“神马都是浮云”。
我使用流行语的速度不算慢,也不会对某些事物过于迟钝,但是给力的喧闹实在不是很适合我,所以索性就减少新鲜事的种类,只看书、看电影、听歌,点开各人的页面去欣赏他们的兴趣、言论。但是,看得久了我也发现了个很给力的问题。许多给力的东西,不过是把某些内容极端化,采用通俗的、易于接受的论调传达给注目着一个平常的道理。
这种给力的文化,就像论坛图片时代庸俗而速食的文化,一堆堆的感叹号,大段大段的空格,好像怎么样也弥补不了发帖者的空虚和寂寥。国庆的时候小月月的帖子,开始乐呵呵的看了,其实觉得超级无聊。一是那是别的私生活(或者是假的),二是这样的事情都能引起高度关注,对我来说真的很不给力。
还有一点困惑也是有趣的。我n多年不看电视,不想受到电视上大一统论调的侵染,但是在社交网站的种种给力下,我是不是又被某种网络集体潜意识给侵袭了呢?记得有人写过文说过这样一个问题,媒体都在用标题拼命的展示自己,结果就是报道失真。太过给力的文化也是这样吧。
突然想起以前用聊天室聊天的情形。没有目的,简简单的文字,纯纯的交友,真是太让我怀念了。
两个完全陌生的人,透过虚拟世界里的id,从怯生生的“你好,你是哪里的”开始,再到漫谈兴趣爱好、人生理想。那时候,从来不会在乎他的背景如何,人品如何,更不会用自己内心里狭小的经验来妄自揣测。所以,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有趣的是,能悉心的倾听不正是那时的我所追求的么?人总在不断的遗忘,又不断的重拾。
可是,网络社交的发展似乎正在朝与无条件交往相反的方向发展。在豆瓣,人人等网站上,都有介绍自己兴趣爱好的专栏。尤其在豆瓣上,对彼此的认知甚至于可以细化到对每一部电影,每一本书,每一张唱片的评分上。这些多样的信息,无疑在尽力诠释着“你是谁”这个有点哲学的问题,可媒介却只是些被“符号化”的信息。两个都喜欢<月亮和六便士>的人,可能根本谈不到一起;两个都给<午后梦回>评1分的人,理解上可以大相径庭…甚至两个同样喜欢武侠小说的人,都可能成不了朋友。
网络虚拟的存在在过度的塑造、诠释着每一个用户。而且借助的还是些存在大量歧义的符号。个体在参阅了这些信息以后,在脑中对他者进行着符号的堆砌、重组,最终塑造出另一个“人”。这种类似量化分析的“研究”方式,每天就这样无休止的在网络人脑中进行。阅人无数以后,或许还能给这些符号分分类,你什么星座、出生在何地、血型如何如何。
我们似乎都已经忙的忘却了认识、了解他者最本初的那种方式了。终于,只是在网络的平台上,用自己的漂亮小脸、漂亮身材、漂亮思维,吸引那些喜欢量化的“符号学者”罢了。因此互联网,你的信息太多了。
明朝的宦官机构叫东厂。东厂的发明者是明成祖朱棣。其特点是
侦缉范围非常广,朝廷会审大案、锦衣卫北镇抚司拷问重犯,东厂都要派人听审;朝廷的各个衙门都有东厂人员坐班,监视官员们的一举一动;一些重要衙门的文件,如兵部的各种边报、塘报,东厂都要派人查看;甚至连普通百姓的日常生活,柴米油盐的价格,也在东厂的侦察范围之内。东厂获得的情报,可以直接向皇帝报告。
起初东厂只负责侦缉、抓人,并没有审讯犯人的权利,抓住的嫌疑犯要交给锦衣卫北镇抚司审理;但到了明末,东厂也有了自己的监狱。(百度百科)
自朱元璋起,明代历朝都重用宦官。具有生杀大权的东厂、西厂、司礼监等机构,都归宦官执掌。这造成了什么结果呢?太监变得很多,而且大都是自宫造成的。公元1424年,朱棣诏令,凡是自宫者,都要以不孝论处。后来的皇帝也都再三强调,不能自宫,但是这样的劝阻基本是没有用的。同时,自宫者被录用后造成了巨大的财政负担,据史料(《熙朝新语》卷四,1644年(崇祯十七年)李自成攻破北京时,太监的总数不下10w。这是个多么庞大的数字…明朝人民提心吊胆的生活,由此也可见一斑。
阉人无论出于什么心态去自宫或者被实施宫刑,它们都是残缺的,甚至可以说是变态的。除却历史原因不说,他们的生理结构和正常人不同,他们没有生殖器,进而没有正常的性生活,可另一面又在极度渴望自己变成正常人,比如常常听说有的太监还有自己貌美如花的小老婆。朝廷就是在重用这些人,让他们抓人、侦查、审讯。沈德符《万历野获编》卷六“宦寺宣淫”记载,明朝太监在入宫之前净身时,都仅是剔除睾丸。有个太监和一个唱戏的男孩淫乱,戏将不能勃起的阴茎塞到了男孩的肛门中,想不到拔不出来了,阴茎在里面竟然越涨越大,男孩最后因疼痛送了命,那个太监也被判了死刑。这段历史的真伪我无从得知,但是反应作者对太监们的厌恶,到了要开设专栏来指责他们的地步。
有句戏言正好适合来对太监们说:“我可怜你们,又觉得你们无耻;无耻你们,又觉得你们可怜”。你们用残缺的肉体、变态的心灵去看世界,审视世界—这很恶心。古希腊的哲学家很看重语言学和修辞学,视之为通往真理的路,在几千年后,拉波特也发现“语言只有在被阉割之后才成为语言”(《屎的历史》),这同时也解释了为何法语的“语言”(langue)是个阴性词,这又仿佛为明朝历代的文字狱提供了一个“理性的”依据。所以还是用古语的好“讷于言而敏于行”。
其实我和你一样,
心里也有一座金阁寺,
不得而已时,
也会把它烧掉。
苍井空(あおい そら),1983年11月11日(天蝎座)生于日本东京。AV女优兼电视演员。之所以要在“艳海”中介绍她,是因为最近发现(想来也是上上个月的事情了)她的片子每部皆有感觉。
那个片子是苍井空小公主。现在看来仍是一部极为经典的av:场面温馨、动作温柔、情节紧凑。更让人怦然心动的,是苍井空在本片中的扮相。她的面庞还带着一丝稚气(见上图),但是看了她的身体,谁也不会说她“孩子气”。《品花宝鉴》里有诗是这样描述袁宝珠的:
舞袖轻盈弱不胜,难将水月比清澄。自从珠字名卿后,能使珠光百倍增。瘦沈腰肢绝可怜,一生爱好自天然。风流别有销魂才处,始信人间有谪仙。
第一次看到苍井空,我觉得袁宝珠就是这样的样貌,只是花了更浓的妆罢了。从视觉上说,我认为苍井十分完美。如果AV女性划了等级的话,那她一定是第一等的那种(其实现在不划也是)。明媚无邪的面庞、黑亮黑亮的头发、纤细的手指,以及她那恰到好处的身材和硕大的双乳(被称作童颜、巨乳、细腿!)。还有她灵活多变的性爱姿势,间或舔舐精的贪婪貌…身为一名女优,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么?
在<苍井COLLECTION1>(很多片段的合集)中,有一段苍井和男优做,配合的很“男女朋友”。雪白的她,一会儿俏皮的把脚架到男子的背上,又一会儿娇滴滴的从上到下小口下口的啜他…还是在苍井空小公主中,穿着公主服饰的苍井还不是那么主动,动作还略略生涩,从同学口中得知,那是她早期的作品…
从岁数上讲,苍井空比我大很多,不能习惯的当作某姐姐或某妹妹(笑)。除了她的AV,还知道的有她的微博,电影,捐款,却没有她的绯闻;即使有也不会传到我的耳中吧。也许以后还会关注下她会否再拍片子,遗憾的是,没有办法购买正版支持她!
上面的图片里,两个大叔样的人平静的站在海边,望着海鸟归去的落日。这对恋人是日本男同插画家越後屋辰之进作品中的人物。
以前,我一直难以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会喜欢上这些肥肥的,被称为“熊族”的大叔。但是,越後屋辰之进的插画似乎给了我一个提示。这种爱“熊”之恋就像你爱上男人、女人一样平凡。爱不是一个影像,不是一个幻想,只是她在那里,是那个唯一的人,因此你爱上了而已。
这或者就叫做自然吧。最好的爱不会是上帝选择某人拥有的,而是那些平平凡凡的人们燃出的。
性存在的世界里根本不该有“正常”之说。正常或者不正常,参照到的只是大众的表现,也就是约束我们的伦理、道德。以统计的眼光来看,不同于大多数异性恋的同性恋们,就是另类的、不正常的,可这种判别准则绝非科学,只是以多欺少。同性恋并非低人一等。霭理士的《性心理学》中就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方式。
片中的主人公美惠子也曾用一种厌恶的眼光去看彩虹老人院中的这群同性恋老人。看到穿着长裙的老爷爷时,她的神经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吧。换作是我,突然进入这种性别略略错乱的空间,也会不习惯的。可相处一段时间过后,她渐渐的融入到这群可爱的老人之中,成为了这个温馨的彩虹老人院的一员。同性恋也绝不病态。爱都没有错,那爱上什么人又有错么?
片中那一群作为gay的老人,他们单纯、理想化,甚至还有一点偏执。在老人院存在的压力下,可以开开心心的和年轻人开着不经意的性玩笑;在被肮脏卑污伦理腐化的现实世界前,他们梦想着自己的童话王国。偏执的爱着,偏执的守护着,内心的世界仿佛十六七岁为了梦奔走狂呼的少年。这样看,不禁觉得他们是伟大的。
我想,他们的世界不在人间,而应在彩虹中—那个在梦中构建天堂的地方。
主流文化中,帅的、阳光的、健康的、有钱的的男性是较受欢迎的,这是众人皆知的道理。很多人经历着时间的洗濯,等待某人的出现,其实也仅是服从主流文化,进而作出一种选择罢了。众里寻她千百度,“众”即是多。因此让自己拥有多种主流文化认可的价值,才是令自己在择偶大军中增值的不二法门。
最近听了很多人在择偶过程中经历的故事,他们面对着一些选择,让他们深深的陷在其中而不能自拔。而这种选择让曾经的“增值”变成了某种话语下无用的废品。
简单点说是这样的:甲有情,乙则有钱。人们常常不易选择,是与甲培养感情,还是与乙创造财富?这个二者选一的命题所造成的困惑,好比哲学家对物质和意识终日难以休止的辩论,心烦而无果。后者常常被认为世俗、现实,没品没追求;而前者的白手起家往往令人望而却步。后者可以在物质的基础上慢慢的培养起感情;但有没有人说的清到底爱情要用多少钱才能买到。后者的某些化学反应在认知下进行调控;前者则宛如天成…
在色情片中,有一类是为“制服控”量身制作的。演员们可以穿上各式的制服,军装、警服、西装、白袜、……只要能代表一种身份的似乎都可以让“制服控”们狂热不已。而且越正式越庄严的,往往效果越好。女演员穿公主、护士、空姐、警察制服,男演员则多半穿军警、医生、水手的——这其中包含的虐恋成分可见而知。某些的激情图片里,则明摆地分了一类“军警制服”(比如这个接受检验的战士图)。当然,人类的进化还是要值得肯定的。有一些制服控转移了这种对冷兵器时代符号的崇拜,发展成西装控。那些数量繁多的在办公室中拍摄而成的AV,正是迎合了西装控们的爱好。
这种貌似不正常的爱好,已被深远地研究过了。甚至“制服”这个词都有其哲学上的意义,象征一种桎梏、藩篱、强权。这里我们不说远,就从一个普通的制服控的角度来欣赏二战德军的陆军制服。
说到二战中的德军,不能不说其老大希特勒。这个家伙是个杀手,但也是个艺术家。他和纳粹的其他高层领导都有不俗的艺术审美力,比如狂爱古希腊古罗马、狂爱文艺复兴巨匠。在这些有taste的眼光之下通过的德军制服,能差吗?左边就是德军二战时期的陆军服,看看那感觉吧,英气十足、军威逼人,只觉挺挺雄风扑面而来。是性爱调情、虐恋乔装的必备利器啊!现在Dior、Versace的那些设计师也不定能设计出来。
想来,希特勒同志如果没有被权利腐蚀,没有登上那个“宝座”,他会不会创造Hitler品牌的服装呢?英国的艺术家查普曼兄弟倒是有创意地将希特勒的几幅素描高价买来,涂上绚美的水彩,天价卖出去。他们设想的希特勒是一位嬉皮士(If Hitler Had Been a Hippy How Happy Would We Be)。
老话说得好,历史容不得假设;但,历史容得下千千万万个YY。让我们暂别历史的血腥,梦回二战吧。
以上所有图片来自German.Army.Uniforms.of.the.Heer.1933-45
上面是今天看到的一张晚清酷刑的老照片。这种酷刑叫做凌迟。被处死的人是一个“淫妇”。
荀子曾经说过:“三尺之岸,而虚车不能登也。百仞之山,任负车登焉。何则?陵迟故也”(《荀子·宥坐篇》)。本意是“缓缓升高的山坡”,后来却变成了“缓缓地死去”的一种酷刑的名字。我在想,是什么力量和意识促使人类发明这样的一种酷.刑—让施行者看着受刑者的生命在急剧的痛苦之中慢慢殆尽。
图片中的,只是一个“淫妇”—为了性和爱的解放挺身而出的女人。可你看到了么,这名女子始终是高昂着头的(可能也是因为痛苦,但我不愿这么想!),她的蔑视和超脱正好可以抵挡“凌迟”这个令人发怵的名词带来的恐惧。
任何一个接受了酷刑的人都是伟大的战士。当人性的阴暗面坦然的暴露在“酷刑”这种残酷的手段之上时,当众人冷眼旁观这一切时,当身体被肢解时,你早已解放了,这更甚于死亡—因为这早不是身体上的你,你超然了一切,成为了柏拉图在理想下苦苦追寻一生的人。
凌迟这种酷刑解放了人类。
今天在巴士已经整整安家一年了。中间因为一些原因换过一次地址,狐之伍斋也变成了狐陆斋。可以说,这一年是我写博以来第一次好好记录这么久的。网络上这么多人来人往,我也遇到很多有趣的、奇怪的、可爱的..网友,他们给我的生活带来不小的惊喜,这也是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之一。陈奕迅的《明年今日》里有句词,在有生之年能遇到你,竟花光所有运气—–就送给巴士里可爱的你们。
此时此刻,不知道那位直男在做什么,在我不大的脑子里,仍有几幅关于他的画面:
他在看电视,给我说着足球比赛里那些我丝毫不知的球星,样子很可爱。看到球进时会变得兴奋,拉着我大叫。他还会凝视新闻类的节目,关心着地球上的一切事情,会详细的告诉我挪威的首都在哪个位置。我累了,不想听,他又兀自看电视去了。
他第二天要参加篮球比赛,头天晚上就给我电话,请我第二天晚上和同学一起吃饭。我静静的坐在球场的一隅,周围沾满了其他狂叫着花痴的女生。怀里抱着他换下来的长裤,我知道自己会下意识的闻它们。他肯定看不到我的小动作,他希望的是在他投进后能给他会心的一下。比赛结束了,我们坐了一会,球场空荡荡的,只有我们着不是一对的一对。这样,我才会明目张胆的看着他喝水时上下浮动的喉结。
他打架了,像个小孩子,面红耳赤。打的很有激情,不过我匆匆的离开了,不愿看到他流血。
我对他说:“你喜欢我么?怎么老和我在一起?”他有点踟蹰的说:“下辈子吧,当我正常时。”我脑袋晕晕的,只勉强的作出一笑而过的表情。我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在一个弯了的直男和深爱他的女生之间。
高中的最后一堂课,我走的很晚,因为很想留住这一刻的味道。我带了个小瓶子,把上课的和我以前的画的板报的粉笔灰装起来。当我准备离开时,发现他也还没走。我们对视了一下,他站起来打破这种尴尬,而后我感到自己被他抱着,充满我鼻腔的,是他接近男人的气息—伴着烟草、运动香水和他咳嗽时用的喷剂味。
几年后,看到他站在公交站和其他男生一起对着来来往往的mm,色迷迷的点评着。
亲爱的,我想你了。你说我们相距多远,多少光年呢?呵,如果你在我身边,你一定会帮我计算的。
今天终于把下了一个假期的《我一直深爱着你》看完了,觉得应该记下些什么。这部看似淡淡的电影深深的触动了我那些最最敏感的神经。电影的题材和上学期看的《我不是杀人犯》很像,都可以算作是对安乐死的道德关注。他们做的事情,是在道德上被认为邪恶无比的杀人罪—是我曾经想做却又没敢做的事。可能这也算做影响之一吧。
片中的母亲说,她的儿子全身都在疼痛、痉挛,直到窒息。看着自己的儿子被病痛折磨而得不到解脱,当时的母亲究竟是什么心态?我只是略略理解—记得曾经一个朋友和我说过,他曾站在过病危亲人的病床前。病人身上全是管子,有洞的地方直接插,没有的人工挖出来插。看着他暗灰的眼睛和泛黄的病容,真的很想把他身上的那些嘟嘟度吵个不停地仪器拔掉。
无望的结果当时已经出来了,我真的不明白,那时的人是在等待奇迹,还是想迟些再看到死神的模样。处在那样情况下,人还有没有意识?大抵是没有的,又或许是有的,只是不能用自己的言语来表达(这才是真正的痛苦)。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我知道,一个人有意识想死却无力去自尽,可能是世间最难受的事。
是羼杂朋友的故事引起我的共鸣,还是故事本身与我共情。我不知道。但影片中“深爱”儿子的母亲感动了我。她的坚持,和《缅甸竖琴》中水岛和士兵们诀别时的坚持一样—都是捍卫着某种不渝的人性,不顾旁人的劝说、阻挠,甚至一切。在赎罪的要求下,水岛坚决的放弃回国的机会,带着竖琴幽然离去;在爱的要求下,母亲坚决的杀死了儿子。
她会忏悔么?也许吧。但是,法律的裁决、伦理的要求在这个问题上是绝对应该缺席的。为病患解除痛苦而实施安乐死的错对,是我不敢置喙,也不容我置喙的。为了爱可以说她冲昏了头,她真的要为此赎罪么?如果是,又是指向谁。不明所以的家人,抑或是被杀死却被拯救的孩子?“死亡是没有借口的”,影片中的母亲如是说。但在我看来,由所谓文明的社会强行建筑的铁窗,根本不配关押这类“罪犯”。
片中有一处值得一提。主人公的妹妹发现了15年前被杀儿子的病况报告,嘱咐她的医生朋友的查询具体情况。当那位医生打电话的时候,我们没有听见电话里的内容,但从妹妹抑制不住的泪水可以猜得一二。弥补这段“间隙”的,是妹妹女儿读童话的声音…真相,隐藏在天真纯正的原因下,那就是爱。
有的人亲手杀人,却不是杀人犯。可悲的则是,有的人没亲手杀人,却杀死了无数人。
今天在某小学生的群里面闲聊,被问及有关“3p”的问题。想来,好像我们都很尴尬的去谈论性或者性相关的事物。借助网络这种媒介,我来说两句吧(可参见wiki)。
3p是threesome的俚语,常用来指涉及三人的性爱。当然“3p”的形式往往是多样的:一男两女,两男一女,三男,三女。3p在英语中还有其他的说法(还有来自法语的),flesh sandwich, séance à trois, three-hole activities(这个貌似不是很贴切), three-layer cake, ménage à trios. 等等。相对中文而言,这些说法还是蛮有意思的。嘻,可惜我还没尝试过。
上图是一张来自《鸳鸯秘谱》的关于3p的春宫图。看吧,穿着长衣的男人用他传情的笑脸对那个女人示爱,“邀请”她一同共赴云雨。后面的女人慵懒的躺在床上休息,也许她在回味刚才的激情,又也许在等待着更精彩的三人大战!其实,这样的春宫图还有很多。我想,古代人在某些程度上对待性的方式要比现在合适的多,更有“教养”,也更细致。
说来,真的很想知道,中国古代人是如何称呼这种三人的捆绑式性爱的,总不会也是3p吧?
分类记: 每个人都在“艳海”之中,声、色咋始终环绕着呢。每个人的理解也不尽相同,所以我怯怯的尝试从中找寻些有意思的东西吧(一笑)。
此时留在脑海中的兰波,仍是些细碎的块状记忆。要么是些诗歌的片段,要么是他不羁放纵的故事,要么是《兰波传》前几页里的摄影。死后固然万事空空然,更何况是个百年前的诗人?兰波希望很多东西去死(我觉得),他也真的在我脑中记忆里氤氲着。建模比赛结束后,又草草的看了看《兰波作品全集》(王以培译,2000),想不到在想起的竟是兰波的母亲。
她应该不是穷人,但命苦是毋庸置疑的。一人带着几个孩子,还要不断的处理兰波带来的各种麻烦,最后还要面对他的古怪“指命”(如后来的那些书单)。她一定是个个性很强的女人,甚至能隐然的感觉到她对兰波的威严和冰冷。兰波或许曾是她的骄傲,但随年龄增长的桀骜也定让她寝食难安。不过不难发现,她仍对兰波抱着沉重的希望。兰波的大哥很笨拙,那个可爱的妹妹夭折了,另一个则是虔诚的宗教徒。对这位可怜的母亲而言,兰波是特殊却珍贵的。对她,还能评价什么呢?
当中国的墨汁散发着怡人的芬芳,黑色的香粉轻轻洒落我的夜晚。—-我压低了吊灯的火光,纵身跳上床,猛回头,黑暗中我看见你们,我的女孩!我的皇后!—兰波《地狱一季》
那年我们还很单纯,手拉手走过纷杂的人群。我紧紧拉着你的手,仿佛害怕被人群吞没。刚刚偷食冰淇淋的手上,残留着粘粘的奶油,把我们的手粘的很牢。你走在前面,短发在脑袋后一根根舞动。茫茫的人海中,只有我和你,两个年少的孩子。今天又回到走过的路,除了人群再没有别的。泪水滑下来,在雨后的空气中,奔离四处。
我是个乞丐,一个渺小、涌动着滑稽的乞丐。我失去了一个最爱的女孩。
我是紫薇格格。
电视上有“紫薇格格”,琼瑶笔下有“紫薇格格”,历史上也有个“紫薇格格”,我相信,人们心中也各自安放着一个“紫薇格格”。在这里我不想刨根问底的讨论我的身份,那是后现代主义作家的事情。但因为我的出现,前面的紫薇格格都要靠边站—无论她们多么清秀可人,多么诗情画意,多么娇艳华贵,多么低贱下流。我,笔者我,才是紫薇格格—至少此时此刻。
我的有些事情你们或许都是知道的,比如说我是乾隆和一个江南女人的种,那女人你们或者又知道,叫夏雨荷。这个不伦的身份,让我花了不少青春和精力去改变。谁不想做龙种啊?更何况我就他妈是乾隆那个风流的老男人的种,我就是他的种!写在DNA里了!对了,那时候没人知道DNA。
起初在皇宫的一段时间里,我过的水深火热,皇后那个性生活不和谐的女人,老是看我不惯,叫我小妖精、小骚货。或许你会说我还有点爱情,擦,尔康那种男人,除了出身不错之外,老娘完全不屑一顾。很多时候我已经肉麻的不得了了,他还要火上添油,麻上添麻,弄得我浑身不舒服。什么叫“紫薇,我爱你爱的好心痛;你痛,我也痛;你痛,我更痛”。攻和受的关系都不清楚!他那个弟弟尔泰比他能干多了,一晚上能给我好几次高潮。记得他要和西藏女人走的前一夜,细细的吻着我的脚,问我“你更喜欢我还是尔康?”我讨厌回答这种问题,我血脉里的每一滴液体都不愿意听这种愚蠢的问题。身为一个龙种,哪里有权利享有爱情?我不由苦笑,抽回脚,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其实,我爱的是容嬷嬷。
那天晚上,她站在皇后身后,还有一群嬷嬷一起冲到淑芳斋。皇后的凤披很美,但我看来,容嬷嬷把她的光彩都抢去了。如同我第一眼看到她那样,她总是不苟言笑,像一位严厉的母亲。棱角分明的眼眶和常常紧缩的眉头,恩,太像小时候犯错时候看到的母亲的样子了。为首的皇后停住了,太监提着的一盏微黄的灯正好打在了容嬷嬷的身上。她铁青的面庞上显出丝丝慈祥,在整个气氛已经凝冰的淑芳斋,那相貌,就像母亲弥留之际,灯下的慈容。我突然想哭,因为想到了逝去的母亲—她仿佛就站在灯下,向我招手,“来,紫薇,来母亲这里坐。”
想着想着,我就愣愣的到了院子里,彩霞惊奇的拉着我说:“紫薇,你真要去啊?那是坤宁宫!好多犯了错的宫女就这样消失了,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妈的,我是恍惚了一下,可我还是有脑子的。好歹我也是个才女型的人物,哪用得着你这小宫女来教导!不过,听到“犯错”两个字的时候,心动了一下。我是犯了很多错啊,我的存在就是个错,也是个迷。我的身份,那个作为格格龙种的身份,还有待考察,自己却夸张的把一个江南的打工妹变成了格格…越想觉得母亲越傻,也越愧对母亲,她被那个男人干过,还为了那根鸡巴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
想到这里,我低下头,娇滴滴的对彩霞说:“公公所言甚是,皇后的懿旨岂是我们这些卑微的宫女所能违背的?”说完,就向坤宁宫进发。童年那些受罚前的小惊讶和小紧张暗暗涌向心头,我小时候总会想,今天会是一根木棍,还是一条长鞭…我多么渴望自由,而自由恰恰是惩罚时心灵所得的!
进入暗房里的那段故事,嘿,我不想重复,想必有人已经说的很多。
时间进入了后半夜,确切的说是从皇后离开开始。我的肉体就像醒过来一样,很多地方都开了大大小小的口子,它们在静静的暗房里呼吸着。那时的空气我终身难忘—血腥中混杂着汗液的味道,还有皇后的唾沫味。它们其妙的混合在整间不大的房子里,像一个强壮的男人在抚慰我迷乱的思绪。母亲,我对你的一切罪过,一切不是,你都一起向我做了吧。快来惩罚我吧!
容嬷嬷累了,年迈的身躯终究不堪这么长时间的体力活。汉朝的孝子韩伯俞,因感到母亲无力打自己而落泪,我的泪水也不由的落下来。容嬷嬷缓步走过来,用脚顶起我的脸,说:“小骚货,这点疼就哭了啊?皇后心软,怕吓到她,我这还没来真的呢。”
我很想张口说话,但早已虚脱的肉体让我无力言语,只能发出几下娇嗔。容嬷嬷听的起了性,脱了一些衣物,只穿着一条裤衩和一件肚兜,拿着一条很长的软鞭向我走来。我内心喊了无数次“妈,我不敢了,我错了。”可奇怪的是,在这样无力还击的虐打中,我竟有种从所未有的赎罪感。我现在最怕最怕的事情就是所有的鞭笞忽然停下,那我如何能拖着这万罪之身存活于世啊?
太久的张嘴发声,喉咙变得干巴巴火辣辣的,娇嗔也渐变成了沙哑的嘶声。一旁的桂嬷嬷叫住了容嬷嬷,说:“我看她是渴了,我们来喂她点水吧。”说罢,两人就淫笑不止。只见容嬷嬷跨国我的身体,在我脸的正上方把裤衩揭开,缓缓蹲下来,旺盛的阴毛扎的我痒痒的。她把她的口对准了我的口,随即一股热热的尿液射进了我的嘴里。我从未想过这些东西的味道是这样的滋味,可尿量太大,还没来得及品尝,就匆匆入腹了。
休息了片刻,桂嬷嬷又出场了。她说:“你这个臭婊子,喝了我们的甘露就能说话了吧。” 我很喜欢她叫我婊子,因为我他妈就是个婊子。我用我的肉体,我的器官思考过很多问题,比如怎样取悦男人。遂答了声恩。
桂嬷嬷继续道:“既然你承认你是婊子,就一直说下去,说自己是个婊子,彻头彻尾的婊子。你不是女人,你不是娇弱弱的紫薇,你是个婊子。臭婊子,烂婊子,觊觎权位的婊子,窥伺钱财的婊子,卖弄风情勾搭男人的婊子。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烂货。”
容嬷嬷满脸怪笑的走过来,提了体裤子,狠狠的在我脸上吐了一口痰。转过去和桂嬷嬷说:“她这种婊子,就是能说会道,上下两张口。上面的口来花言巧语勾人,下面的用来做那事勾人。你跟她说这些干嘛?她就是个天生的婊子。”她拿起盖碗茶,喝了一口,又给了我肚子一脚,咬着牙说:“踢死你这个贱货的子宫!”那是,我或者毫无感觉了,身体、语言都不能给我体验感了。
她们累了,都坐下休息。桂嬷嬷说:“你说咱们都是女人,为什么咱不是婊子呢?”
容嬷嬷笑着把脸按下去,又抬起说到:“咱们也是两张口,也是婊子。不过是老婊子罢了。”说完和桂嬷嬷大笑起来。我也想笑,因为有种分担罪恶的感觉。可我享受的全是一种失去感觉的幸福,连笑都只能在脑中掠过。我心里又在呐喊,“我是婊子!我是婊子!我妈她也是婊子!哈哈,有两张口的都是婊子!”
桂嬷嬷把手伸进容嬷嬷的肚兜,捏了捏她的奶子,感叹道:“哎,老婊子了,是不行了,奶也瘪了。再过两年,尿都尿不动了。”
容嬷嬷突然很激动:“可不是么!男人老了还可以玩小婊子,女人一辈子就等他妈一个男人。说什么‘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道什么‘海枯石烂、天涯海角’。有些婊子啊,是贱到心坎里去了!”我知道妈妈常说那句话,她忠贞的爱着乾隆那个老杂种,但我此时妥协了。在暗室灰暗的灯光下,在汗、血味味交融的空间里,容嬷嬷宛如神明,她鞭打我,教导我,点拨我。我的前半生大多时光的总和,还比不上这短短的后半夜。
我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她了。
尔康那个傻逼在窗子上探头看了我一眼,其实我也看到了他,只是懒得搭理他而已。我再也不要做娇滴滴的紫薇了,我要做个与众不同的婊子。容嬷嬷她们收工太早了,把我一个人留在昏黑的暗室里。这是命运,我的一生是生于婊子,死于婊子,永无回改。
这就是我的后半夜。也许你会发现之后的我还是那样,可你知道么?我余生的时光都是在怀念那后半夜的鞭笞和折磨中度过的。
A word is dead. When it is said, Some say. I say it just. Begins to live. That day. –Emily Dickinson, 1830-1886
诗中没有世俗(some say)对死亡的那种焦虑、恐惧和苦恼,而是以新生、起点的角度去看待死亡。生、死、爱的思辨之于诗人,就如瘦身美白之于一个女人—是一辈子的事情。对一般的大众来说,生死之间无非是一条平直的线段,一段是起点“生”和另一端的终点“死”。但死亡的更高意义往往被掩盖在这种视野下,生命其实应该是一条直线,而两端的延伸恰应是人类文明多番禁忌的“死亡”。
1999年Lynne Stopkewich导演的影片kissed(中译,特别的吻给特别的你),从一个恋尸癖女子的角度诠释了某些死亡和爱欲的深层意义。
主人公珊卓从小就喜欢为小动物下葬,并在它们入土之前举行一些特别的仪式。她唯一的好朋友被她的仪式和她流下的经血而吓跑。之后她又回归到了孤独的状态。长大后,珊卓找到了份殡仪馆的工作,那里也成为了她不断对尸体释放爱欲的场所。
说到这,很容易想起Nekromantik(1996),可相比后者,kissed中以人物内心的爱欲代替了血腥的画面。珊卓的爱欲真的很奇妙,是强烈的,光明的,甚至在音乐的烘托下让人嗅出一丝圣洁的气息。这样的处理,用我们的话来说,很文艺,很诗意。(过和直白而写实的Nekromantik相比,我无法说出那一种更加高明。)
另一面,珊卓在学校里与同学麦特相爱,麦特得知了珊卓的恋尸情结后,不仅没有反对和诧异,反而给予了极大的尊重。但是,麦特始终难以和珊卓在性行为上达到和谐。他想要帮助珊卓把爱意转向活人。可尽管双方都做了巨大的努力,还是以失败告终–麦特屈服于珊卓的释爱方式,把自己变成了尸体。
我想,珊卓的爱欲又很像希腊哲学家阿那克萨戈拉提出的“努斯”,这种努斯在何种情况下都是指向自身的,处于主宰地位而不被其他东西限制,因此精神得以释放。如影片中说:看着明亮的光而不刺眼。诚然,珊卓和麦特都不是为了性欲而进行的,倘若不是,他们大可彼此满足,可想不到的是爱欲竟然这样难能。
爱欲和死亡扯上关系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感到奇怪,至多认为这是一些诗人的幻想或者一些厌世者的告白。可正如前文所说,生命的起点和终点都应该是死亡。用美学上的话来说,死亡是开放的,是生物进化为人类留下的一个永恒的作品。它给人的绝不是指令性的感受,而是可延展的—出生的呐喊不能说明你生过,唯有死亡,向世界昭示着你曾“生”过。
大卫霍克尼(David Hockney)的作品《水花》是一副很有张力的作品,水花的形态和环境平直的线条形成强烈的对比,它的形态让人浮想联翩,有人想到跳水,有人想到瀑布…它与观众进行着互换的创作,但你终究不会知道是什么东西造成了水花,你只有跳进去才能知道。死亡也正是这样吧!
想起狄金森还有句诗:
直到青苔爬到我们唇边,将我们石碑上的名字遮掩。
喜爱这样的诗句,因亡而美,因美而亡。
听李克勤的这些老歌犹如读诗—不可多读,任何一首也不能速读,需要细细的品嚼:有的需要一个闲适的下午,有的需要一个静宁的苦夜,有的则需要一段恋恋的红尘。
《一生不变》在李克勤的每个演唱会上都有过演唱,2002年情情塔塔演唱会上的版本是我的最爱。它也许就是一首诗,一首值得不断咀嚼品味的诗。克勤干净的声音伴着钢琴声竟是如此端详平和,歌词缓缓的流动,洗涤着情感中的浑浊和堕落,像涓涓清水,或是纯白的奶。
2002那年克勤处理的速度很合适,不快不慢,后来他也唱过,速度又慢的着急。或者对于《一生不变》这首歌来说,慢下来的意义比不上张学友把《小城大事》变成了自己的歌,但对我却影响颇深。我好像也明白了“慢”中的含义—-慢慢的出生,慢慢的成长,慢慢的成熟,慢慢的衰败,慢慢的死去。
忽地闪过了《韩国情人》(La Belle, 2001)片头ml的一段场景。很清丽隽永的一幕,在洁白的背景下一进一出,节奏如同呼吸般自然温柔,如阵阵凉爽的风。米兰昆德拉在《慢》的开篇就说到“速度是出神的形式,这是技术革命送给人的礼物。”抛开机器,我们纯粹的速度是什么呢?
宋代一个人,在黄梅天约了他男朋友一起下棋聊天。结果对方失约了,青草池里传来青蛙的呱呱叫,他有点失落,开始一个人下棋。时至半夜,他发现窗外已经是黑漆漆得了,桌上落满了灯花。这景象本来很美,却有人把之说成“焦急的等待”。难道赵师秀就这么饥渴么?真煞风景!
焦急这种情绪太过后现代化。可试问,在今天世界的背景下,还有谁能平心静气的感触闲敲棋子落花灯中的“慢”呢?
这两天做事都有点颠三倒四的,颈椎的病患让我有点慌神,便假装武侠小说的里的大侠来点穴解痛。这个年龄的我,思想有些繁杂,似乎也只能这样来接受上天给我痛的“享受”。爱、恨也如此吧,早不是麻木的我能拥有的东西了,点穴也无助。用杜拉斯的话来说,司汤达式,巴尔扎克式,乃至普鲁斯特式的爱情故事都已经成为过去。
但我总是在想,一个人如果没有情感,那真就像男生的内裤没有了该有的味道一样奇怪。近期经历的种种让我想到了梦想这个词,太多年没有提到它了,甚至没有去仔细的想。以前写过类似的作文,都是假的,你梦到了、想到了又能怎么样呢?毕竟这个分不清是梦是真的现实就是这么客观,连一坨屎都要通过自己的身体里拉出来。
最初的真实的梦想是做个四处游历的人,多逛逛我们的地球,走老了就死了。自己一事无成也不会牵连任何人,我觉得一个人的吃、喝、性事成功解决了那他就是一个合格的成年人,最讨厌的就是任何一个集体、机构、权威来点评或者定义一个人成不成功,失不失败。不过想来想去,心里多少还有点野心,有点牵挂。
说来也许真是个巧合,好几个以前的朋友和我说起了他们开小店的事情。开个小店多好,那好像就是你的全部。这也牵扯了我的幻想,要是以后我也有个小店…那会是个概念性的店面,让你有家的感觉,或者店名就叫“feel like home”。温馨的颜色,时尚的装修,我白天卖东西,晚上就住在店里面。就在成都好了,每天都能下一点小雨。
啊,不是说理想么,怎么意识又游离到幻想上,难道我还是脱不了意识流?毕竟幻想不能帮助我生活,除非我去做一个作家,去写书?对,就是写书。如果是真的,那我应该回去走那种毁誉参半的路线,甚至是毁大于誉..后来出现一个读者,顶着世俗的压力支持我,我很感动,后来我们一起自杀了,结束了我传奇一生。
哈哈哈,难道疼痛真的成了一种致幻剂?对了,我的小店卖什么好呢?就摆上人生情感的百眼橱吧,一眼一味,每一种都有千差万别。客官,你有青春的隐痛么?来这吧。
其一。
今天把手上的珠子摘下来的时候,看到了每个小珠子的形状被印到了身上,很是有趣,故自恋的拍了一张。
那小小的一串珠子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力量,在我的身上印下了一条痕迹呢?我把它取下的时候,我的手臂会不会伤心呢?我很想把它留住,但是生活的常识告诉我,那是徒劳的。这样的思虑肯定不只我一个人才有。韩偓的《余作探使,以缭绫手帛子寄贺,因而有诗》中也有这样的情节,不过他是对一个红唇之印依依不舍,我则是对珠痕念念不忘。
几分钟之后,铭记在身上的“切肤之印”消散了,平静的回归了我的手臂。
其二。
幸福、痛苦都是这样
让命运的纹路说去死
须臾—-
针刺破了皮肤
其三。
自己照了一张男阴的影照,想来颇有“顾影自怜”之感。
欲勃的鸡鸡,蓬蓬的阴毛,微胀的阴囊。一切在黑白两色之间变得含蓄,别有一番景致。似山、似岸、似岛,古塔矗其间,夜色悠然浮其后。
“大秽”之物,聊添数笔,遂成小作。
其四。
记得以前听过这样一种说法,男人喜欢一般都喜欢女人锁骨间的凹陷,吻在那里代表深深的喜欢。而我做不到如此美丽,我喜欢的是这里(图)。
它的地理位置真的很差,绝少有人去特别的关注它,诱人的小腿和健硕的大腿盖住了它的光芒。如果稍有弯曲,从大腿顺势摸下,很可能直接忽略掉它。站直了,它会变成鼓鼓的小块肌肉;腿折起来,它又寂寞的回到了深陷的位置,被两边硬硬的筋抻着,就像十字架上的耶稣。
忽然,发现上面有了皱纹,浅浅的两条,浅浅的划在大腿和小腿之间。向你致敬,我身上未命名的部分—主观的,不要去命名它,永远。
古往今来,很少有真正称之为爱的。当然不乏众多的言“爱”者,但我想他们所言之物绝非爱。有时候很羡慕那些可以去爱的人,羡慕那些惊天动地、死去活来、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我也会思索他们的爱,翻来覆去的想,翻来覆去的想,爱情终归只是爱情,不能解构、分析,亦不能重来。
李隆基爱杨玉环,是爱上乱伦;卓文君爱司马相如,是爱上叛逆;Rose爱jack,是爱上他的不羁…爱情剧本太多,说的累,看懂的却少。但我们能从中发现一条法则,爱中必有附加条件。也许说,乱伦并不是李隆基爱上杨玉环的唯一条件,但是它的的确确存在着,你不能说不是因为乱伦而使李隆基爱上了杨玉环。
简单点说,假设有A、B两个事件存在,且它们的相关性很高,那么我们能得出什么结论?A导致B?B导致A?还是A、B恰好同时出现,并无本质关系?
爱情的过程就是甲通过附加条件A而爱上了乙。A可以指代很多东西,金钱、地位、相貌、星座、血型、性格…它可以是单一的,但大都是综合的。可以肯定的是A必然会存在,甲可以昧着良心说是上帝让我爱上了乙,这只是口头上跳过了A的存在!这就好像一个不愿意碰钱的人让别人去代买东西,以显示自己不碰污秽的高洁。
这种爱情的模型并不是个新鲜事物,无非是说明爱情需要条件。张小娴写过一篇《爱,总是有条件的》散文,就从感性的角度诠释了爱情过程的模型。抛开浓厚的爱意和温情,如果再考虑条件A和爱情的关系,我们不难得出它们相关性很高,甚至可以去说是A让甲产生爱情,而非乙。在两个爱人之间,总会填着一道道需要填埋的沟壑,聪颖的黄蓉和憨厚的郭靖共同填充了这些沟壑,因此相爱了。
爱情,可能是原始社会中物物交换的一种升华。爱情中永远也不会有神秘主义者宣称的唯一的真命天子,只有适销对路原则和价值曲线的评价。甲和乙也无非是在爱情的长河里碰巧遇到并成功交换了货物罢了。很多电影中装货的情节很有意思,而恋人们也像这样,打成捆被装上卡车,通往婚姻之路,生殖之路,衰老之路,死亡之路。
所以,我爱你,真的和你没关系。
背景中斑驳残破的墙壁与肮脏(找不到更合适的说法)的女体,所表现的女体特征与一般惯用的精美、细致大相径庭,实则更加真实的展现了“女人”。她的大多数作品是自拍的,这张也不例外。
在她的一些作品中,出现了大量鱼骨形状的图案,或者说就是真正的鱼骨,不由得让我想到中国半坡文化中出现的人面鱼纹陶盆,不知道这能算不算一种回归原始,或更进一步的回归母体的冲动呢?
Francesca Woodman 女性摄影大师 更多信息可点此查看
你虽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我却可以见到你的笑颜
文字 “来自2010-04-14–K志”
曾经听某某说过,她爱一个人就是要把他杀掉吃掉,要全部的占有。这个还是可以理解的,因为那始终是怀着对“活体”的爱意,但那时的我却无法理解恋尸这样一种诡异的情愫。至少我是绝难爱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尸体,是啊,放着那么多活体不要,干吗要和死人做爱?但现在看来,恋尸作为一种派遣性压力、性冲撞的方式,还是不错滴。
另外,可以从该片看到一些对“永恒”这种意义的一些探讨。从小我们就会得到社会带来的一种信息—生儿育女是让爱情得到延续,是生命的延续。可是,我的后代和我的爱情他妈的有什么关系?困惑的浪漫,看似让人困惑、恶心,却至少不像某些冠冕堂皇的说辞。如果你真的爱我,我死后还会那样对我的尸体么?
猪有猪圈,鸟有鸟巢
我有城市的繁华
看,我回眸一笑
也貌似春芳
泛起阵阵白毛
屋檐是我的王国
上面挂满了人类的胸罩
有大有小—
可是没有一件配触碰我的毛
看我披肩的长毛
比月光更皎皎
纵我羽化成仙
人们还是会叫我猫妖
我是猫?
进化论心理学是近几十年来最具争议的思潮之一。坚信这种学说的人们认为,人类行为的所有方面最终都能由我们的祖先在生存斗争中存留下来的选择优势得以说明。这种说法看似是以合理化为先,但是如果胡乱的去解释一些人类的行为则会闹出一些大笑话。看吧,书中举的例子就是这样,只是反戴个棒球帽就能扯出一大堆理论。(参见《一头想要被吃掉的猪》,p92-仅此而已)
心理学中还真的常遇到这种事情。例如在积极心理学中常会去考察一个人的幸福主观程度,但就是像那些随机的人类行为一样,那些个人的主观看法、感受,又岂是他人可以探测和观察的?诚然,心理学中自然常用一些量表去测量,可这些量表都是建立在一些理论的假设之上的,比如认为主观幸福感是由一些因子组成的。正确的定量分析绝对是建立在各种假设的基础上的!
说到这里,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感觉,一些心理上、行为上的主观性,在某些研究的尺度下,似乎可以分析,可以比较…就像一个哲学家说的那样:人是有灵魂的机器。我们被一些心理学中流俗、成见所役使和操作,而信仰在这种偏见下,人只是个被模拟的机器。共产主义可以在这种意义下规定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正确,同样资本主义也可以,道教、佛教、伊斯兰教仍可以这么做。
把我常念叨的一句话换个新鲜的说法,我们的行为和心理或者就是一些落于俗套的看法,对像大众举止、社交礼仪这类可以进行符号化操作的东西而言,分析的确可用。对人类呢?很有可能人类真的是复杂的机器,难以体察,因为我们永远是自我的。
前两天在校内转了一个如何确定同性恋身份的文章,收到朋友的回复,她说社会压力大,不做t了,觉得不能长久下去。让我想起了一则相反的案例–几年前网上传播的一段视频,片中一位16岁的少年在11岁的时候确定了同性恋的身份,他说正是因为同性恋的身份让他更加健硕,更细心的去体察他人,并因此获得了“生命的精彩”。
一些历史学家认同历史不容许假设;同样的,性取向亦不能假设(但是,性倾向是件很主观的事情,换句话说,你可以变成你想变成的类型)。因此,无论是朋友的话还是那段视频中的话,在我看来说服力都是不够的。我们不能用固有的一种身份拥有的视角,去揣测、推测其他的身份。不少的人认为同性恋是娘娘腔或者假小子,这种可笑的错误就是用异性恋身份窥视同性恋所得的!
一年多前《非诚勿扰》上映后,李银河发表了一篇观后的感想。其中指出,可以在一般题材的电影中将同性恋设定为主角—即“英雄人物”。这看似是一种良好的社会示范,可以改变公众对同性恋的看法,但我以为还是有些问题。
同性恋中当然是有“英雄”的(不少天才设计师、摄影师都属此类),但是在社会的某些意义下被完全的规避了。如公众总是看到同性恋者和艾滋病联系到一起。某某本来“特别的”同性恋身份,仅仅是因为和一种疾病相关联,而被搬到了公众的视野当中。同性恋的身份经常性的被以趋于死亡的方式呈现,真是一种说不得悲哀!
再者,把这种扭转公众意识的艰巨任务寄希望于影视作品不是什么靠谱的事儿,任何一个人物的形成都经过了“无数的”粉饰和修正,这种情况不仅对大人物使用,小人物也同样。同性恋那被过度装潢的形象,可能会让我们连基本的怜悯和同情都会消失。
那同性恋的身份究竟应该以何种方式表现呢?这不是我可以回答的问题。但是,生活中的很多人给我们启示,如以前春晚上千手观音的表演者们,本来是聋哑人的她们通过艰苦的训练而感动了大家;同理,同性恋作为主流社会规避的一类人群,应该自己理解、尊重并不断的完善自己。是啊,人造的耶稣是不会救你们的,只有靠自救。
“岁月神偷”听上去就是个很伤感的词。事实上,电影《岁月神偷》也确实是一部被淡淡忧伤填满的电影,泛黄的处理很美,像一场精心安排的时光小品。虽于每个人的时间观本身无济于事,不过还是给我一点希望–时光可以让一切流逝,尽管这也与现在的我无关。
片中展现的那个年代香港人的生活风貌,无论对看客还是念旧的人来说,都是一种安慰。家里经受了风暴的“洗礼”,恋人移民美国,家道中落,哥哥因血癌去世,最后连家里的支柱爸爸也过世了。经过种种,妈妈和小弟终于平静,看了天边的彩虹而说起哥哥是“大话精”。又可以说,这是一部教人遗忘悲伤的电影。
听过很多把什么什么进行到底的句式,毛泽东说要把革命进行到底,某连续剧又要把爱情进行到底。以前我也只是把这句话记下来,没有想到底,因为到底什么是底谁也说不清楚。
小学的时候看《海底两万里》的动画片,我想过什么是海底。穿过海水,揭开泥土砂石,不就是底么?可后来上了地理课,学到了地球的结构,又知道地球被厚厚的地层包围,即使可以挖下去,也不会是底,而是地球的另外一面。
电脑中神奇的软件曾让我一度着迷,但不能太多;飞车是每个男孩的梦,我也曾一直玩极品飞车,但现在也停了…有一种教人遗忘的方法,把曾经在乎的人写在日记本里,过段时间后再看就会发现物是人非。我这么做过,也得到了相同的结果。后来,连本子也不见了。我才明白,我是个不能专注在一处的人。
有时候我会做个假设:如果我爱上了时间,直到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凝固或消失,我又能怎么样?至多自己坐上车子,在地球上和空气寂寞的旅行。我真的想知道,岁月能不能真的变做一个神偷,把所有的东西一偷到底?
再没有任何一个时代比当今更加迷恋于中性人或者双性人。人们总是神奇的对性别产生一些奇思妙想,诸如后来学者提出的“第三性”和“酷儿理论”。以前也看过一些文章中声明要求在证件中取消性别一栏、推广“立式女厕”等等。性别的存在遭到了越来越多的质疑,为什么单凭“男”“女”就把几十亿人分开了呢?我反对这种二元的划分。
97年的电影《玫瑰少年梦》(Ma vie en rose)讲述的是少年拉德面对自身性别的故事。在家里,他玩芭比娃娃,学着电视上曼妙的舞蹈;舞会上画上浓浓的女妆,同时喜欢上学校里的男孩,天真的要和他步入婚姻。配上那张小男孩特有的、纯的醉人的脸,称他为“玫瑰少年”真是再合适不过。
另一方面,邻居奇怪于他怪异的举止,并纷纷让自己的孩子不与他来往。终于,在学校的话剧演出中,拉德因偷偷饰演了白雪公主而引起家长们的不满,联名上书把他赶出了学校。家里的人为他而烦恼,请心理医师为他咨询,可他自己何尝不是为此着急呢?可爱的拉德认为是“X”染色体掉进了垃圾桶,自己是个阴阳人,是个科学的错误。
影片并没有一个真正的结束,就算到了结尾家里人虽然逐渐开始接受拉德,但是在社会二元刻板印象的支配下,拉德的路还很长。成长对每个人都极为不易,性别的探知也是如此。性别这样复杂的一个概念的塑造是由历史、文化和心理共同完成的,因此在将诸如性别平等这样的理念融入生活的时候还是会出现很多的问题。
是啊,总是会听到某某用“假小子”或者“娘娘腔”来侮辱别人吧。蔡康永说的好:歧视人的坏字眼,就像伤人的武士刀,你在刀上绑再多粉红蝴蝶结,刀挥出来还是一样伤人。面对这些传统的习俗,只有认知的改变才能压过言语的力量—-性别无非是一个人的特质,没有人绝对的男或者女,因此怎样都是应该尊重的。
但是,就我所见,性别平等在中国极度的不适宜。比如果社会舆论制造的“平等”总给人一种女性要崛起和男人抢饭碗的感觉,又如“伪娘”等字眼的盛行,更甚的是学校里订立了男生女生发型的标准像…我想说的是,我们都应该拥有一个起码的观念,每个人的成长都应该得到关爱,而社会加诸的种种标签只有在了解之后才能不攻自破。
建模的考试刚刚结束,最近也没有什么时间看什么东西了,只把前几天的一点点笔记做个整理,也算作一种“鸡肋”情绪,是为前文赘言。
一。
临近开学的假期的几日或者是快要到考试的那几天,我们都会感觉要做而没有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假期的作业是在那几天完成,考试的复习则在那几周,而更多其它的事情则是明日复明日推了下去。这个过程,好比体内消化了很多的废物,经过身体的各个器官,最后徘徊在肛门处呼之欲出。所以,我称之为肛门效应。
二。
我们在使用成语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使用,而不是习惯的分析。好像很多人学习ps,总是照着教程中的参数修改,而不是问问为什么要这么设置。于是,“血口喷人”被解做“女人生孩子”,“空穴来风”是“光着屁股的女人在跑”,更甚的“来日方长”的关注点被放在了第二个字…此种现象数量繁多,不予赘述。但换个角度看,要在使用成语的时候去考虑那些故纸堆里的典故,委实显得不切实际。
三。
杜拉斯在《情人》中这样描述了那个为了家族、金钱而放弃了爱情的中国男人“他必是通过谎骗在这个女人身中又找到了自身,并且通过谎骗完成家族、上天和北方的祖先所期求他的一切,即承祧姓氏”。爱情就是这样在婚姻面前让步,现实也同时又抛弃理想。我不知道接到那个电话对杜拉斯而言意味着什么。想来想去,如果是我,还是挂了的好,免得思考,免得回忆。
四。
人生下来就逃不过“比较”这种命运的。出生的时候,妈妈会因为你的哭声比别的孩子响亮而高兴;上学时成绩好的孩子总是会得到更多的赞赏;工作后,挣到的比别人多才能得到更多复杂的东西..甚至在死亡的时候,比别人更宏大的葬礼或者追悼让灵魂得到更多的慰藉。大家不妨细细的琢磨一下,比较能带来什么?又带走了什么?吾以为还是清淡点好。
五。
中国有句话叫“养儿防老,积谷防饥”。对这句话稍微做一下分析,可以看出来“儿”和“谷”都被比作了一种物品,用来预防还未发生的一些不好的事情。这恰恰就是中国故老的一种育儿观。校内上盛传的一些诸如以取个北京女孩儿的成本为题的日志,大致就说结婚的成本如何如何。看吧,女儿虽然是“泼出去的水”,防老效果也是不错的。这算是平等嘛?
六。
话说回来,化装成外婆的狼到底是狼还是外婆?这个问题只有狼心中有数。而且更加可怕的是,有人此刻是慈祥的外婆,下一秒就成凶恶的大灰狼了。顺着这个问题,越来越怀疑文艺片的存在是什么意思。也许就是一些无处可放的尴尬电影,堆成一小撮,开了一个合理化的先例,是为文艺片。可问题又来了,揭开这个标签以后又是什么呢?
却不会因为像萤火虫而怯于出现
萤火虫对群星说
学者说你的光有一天会熄灭
星星没有去回答
…
当我们大为谦卑的时候
就是我们最接近伟大的时候
节选自《飞鸟集》
10多岁是个多么美好的字眼啊。介乎成人与儿童的世界之间,我们可以任性,可以不顾一切的挥洒,可以把冰淇淋吃的还挂在嘴边,可以在身边随便的找到温暖的拥抱和深情的手。
刚才就想起刚上高中的时候和某位喜爱tvb的小女孩(那时也许我也算做孩子吧)在小区里喝酸奶闲聊的场景,我们说起哪部剧集好看,哪个演员靓…一起说笑,一起喷奶,那白白的粘稠液体就这样飞到了我们的身上。
转眼间,我已经快20了,她已经不再出现在我轻易可以触及的世界中。换了qq号以后,她的号码我也不想再打听,如果她也曾经想起一些场景,我偏执的认为她会比较苦,因为她或者还守在那个我们一起玩了很久的小区里面—那个熟悉却略略心酸的游乐场。
她在哪里?对我来说,这个模糊的场就是我正在逝去的teenage。
就像摄影中这对姐妹一样,青春期是一场场未完的故事,是一段段没有结局的罗嗦。也许当我们年华不在的时候,摸起头上深刻的皱纹,拿起已经泛黄发败的照片,才会想起一些远去的春梦—似烟,似雾,似雨;而又非烟,非雾,非雨。
以上摄影选自《The Adventures of Guille and Belinda and the Enigmatic Meaning of Their Dreams》
昨晚,一个19岁的男生近10点时邀请我到他家玩,还强调他爸妈不在家。我欣然答应了这个邀请。瞬间,某个时代的名词,诸如“一夜情”、“见网友”、“初恋”……一股脑地涌泄出来,我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
很难想像,我穿着4年前的一件PUMA长袖TEE,Nike运动裤和一双白花花的运动鞋,像个高中生那样去见这位网友。他长得比照片上好看得多,挺挺的鼻子,大大的眼睛,皮肤很白皙。穿着一件格子衬衫和一条黑色牛仔裤,这样的打扮在我看来是标准的男孩装。可是我觉得他远没有19岁。
他话不多,不知是因为彼此不熟呢,还是性格使然。我也就缄默了不少。
到了他的卧室,他似乎有点害羞地专心于Dota,把我抛在一旁自由活动——我很理解这种典型性男孩行为。在他窄窄的书架上,搪塞着各色我不喜欢的书,从成君忆的,到于丹的,再到人教版的初高中教材以及各色教辅。当然,盘踞他房间的大部分东西,是大大小小的乐高。他似乎跟我说过他喜欢方块。
时间拖拖拉拉地熬到了12点,我们决定睡了。躺在床上,我发现我跟这个男孩的话题是风马牛不相及,他听的歌我从未闻过,他看的电影是我直接忽视的那一类……忽然,院子里传来李克勤《月半小夜曲》里破碎的提琴声,我不说话了,他也不说。然而,我们什么都没做,相背而眠。
后半夜下雨了,恍惚中感觉有一只手沿着我的后背,翻过内裤的边缘,停在某条沟壑边。我得承认,他真的长得不错,如果换做某个时代的我,一定跟他云雨一番;可现在我真的不能继续,因为我不再是Teenager,也或许我不再喜欢少年的那种好奇和欲望多于爱意的方式。我转过身,叫他睡了。渐渐地,夜雨停了,云消雨散。我不觉睡着了。
早晨,他带着淡淡的香水味,和我一同出门。如我所料,他确实是附近一所高中的学生。走到校门,见他从书包里掏出一件校服,套上便进校了。
我没有坐车,而是慢慢走路回家。因为夜里下过雨,地面仿佛洗过一样,空气也格外清鲜。7年前刚到成都的时候,我讨厌这个它霉味的永久性。然而,我现在爱这些街道,这个城市。他有时会淘气地下雨、刮风,有时又开心地晴空万里。他给我的感觉却总是熟悉而又陌生的亲切。
前几天在一个聊天室,因为年龄超标,被管理员踢出来,我还耿耿于怀呢。现在想来,我真的长大了,而且再也回不去了,对于那些穿着格子衬衫的美少年们,我也只有下体的感觉而已。而他们则好像始发的火车,还要疾驰于平原、沙漠、高山和峡谷,还有不少让他们游目骋怀之处。
走着走着,一片湿湿的梧桐叶落在我头上。我也惹上了这座城市的气息,还真是可爱呢。
虽然不怎么喜欢摇滚,但是对这张专辑却异常喜爱,简直无法用语言去说明。稍微对摇滚感兴趣的人都会觉得“披头士”这个名字如雷贯耳,是啊,他们早就不是一只乐队了。他们是The Beatles,他们是一种文化,他们是一个传奇年代的代名词。
那群摇滚青年是那样激、飞扬、自由、乐观。突然很感激他们的存在,在这个繁芜冗杂的社会中,我还能听到他们单纯而可爱的声音,实在是种救赎和慰藉。我不是六十年代的人,也没有什么运气出生在七十年代或者八十年代,而是九十年代初—被灌上“九零”后的时代。
此时,我歇斯底里的怀念六十年代。我爱留着拖把头的长发大声嚎叫She said She said,我爱在彩旗飘飘下高喊毛主席万岁。我想和法国学生一起学生运动,我想和嬉皮士们上街疯狂的游行…可惜的是,时光不再是六十年代,我也是所谓的“九零后”。我们放纵举止;我们沉默不言。我们乐观向前;我们悲观厌世。
但是,我们终究不能单纯如你们了。真是嫉妒六十年代的人们啊,你们可以把毛主席奉为神,相信到张牙舞爪而不能自拔。援引《六十年代》(天津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中收录的玛丽琳科菲的文中的一句话把:啊!多么迷人!生活就是这样前行!生活就是这样拒绝被抛弃!
对我这个一直想要学厨又一直没机会也懒的弄得人来说,看一部有关料理的电影是最好的了~南极料理人中几个男人处在冰天雪地里南极,每日的餐食就是他们消减寂寞时光的最好方式。我早说过嘛,料理是一种心情。在这种类似语言的沟通中,主人公看到大家的满足后也找到了快乐。
片中出现了大量“珍品”食物,在不缺食材的南极,他们尽情享用着牛排、龙虾、饭团..虽然我不怎么贪口食,但还是心里痒痒的。
这是我觉得最有趣的一个情节。大家用果汁浇在冰上作为打棒球的界限,但是果汁与南极干净冰晶的混合正是上好的刨冰。看着三个男人像小孩子一样用勺子趴在地上舀“如此刨冰”,冬天的时候会不会想试一试呢?
或者是由于我很喜欢吃拉面的缘故,这个一日不吃拉面就难受的大叔带给我很强的共鸣感。现在看来,料理不仅仅是我以前看到的那样,其中还有饮食者的心情。看到好吃的,心情自然好。片中的大叔没有拉面吃得时候,一脸的闷闷不乐。所谓饮食的交流,大抵就是这样吧。
说起料理,就想起去年看的《步履不停》(参见《只道寻常》),如果说是裕支和的电影像一份爽口的小吃,那这部《南极料理人》就是不得拒绝的浓郁大餐,其中所含的“心意”比《步履不停》走的更远,它打消了人类始终难以克服的一个屏障–寂寞。
今天一上大巴,就被首页推荐的日志《共勉 剩斗士启示录》囧到了。文中主要说到的是“剩女”“剩男”问题,这个词其实是很多类型人的统称。随着经济的发展和生育理念的冲击,“剩男”“剩女”越来越多,而种种担忧渐渐浮出水面。想起今年三八妇女节的时候,北京剩女突破50万成为全国之首的新闻被大肆传扬(点此阅读)。在这样一群“特种人群”中,大多数都是担心自己的“生殖未来”(我的自造词),但是我相信其中还是有些人的意识得到了解放。他们虽然始终孑然一身,但是并不以之为烦恼,反而是异常轻松自在。但是,说到底,在如今这个社会加诸的意识中(或为刻板印象),“剩”这个字眼快成为了一种禁忌,而可怜的剩男剩女们则成了洪水猛兽,被人拼命的躲避。
理性的讨论远远的超离了现实,就像某些玄谈一般脱离民生。这么来看,可以说全是空话废话,是对现实世界的规避。可是,政治如何、世界如何、中国如何、人性如何、现实如何为什么会苦苦的困惑一些人,而不能困惑那些“麻木的人”呢?我说,既然外部如此让人受苦,就更应该让自己内心不断的丰实,否则内外具受其苦。
《漂浪青春》是台湾导演周美玲2008年的作品。想必大家对周美玲不会陌生,她07年导演的电影《刺青》在同志题材电影中还算出名,大概应该归功于杨丞琳和梁洛施吧。《刺青》散乱的支线剧情实在没有丝毫乐趣,但这部《漂浪青春》却是部难得的同志类电影。
影片由《妹狗》、《水莲》、《竹篙》三段故事组成:妹狗年仅8岁,不知什么是爱;行将就木的水莲韶华不在,在寻找已故伴侣中度过余生;青春期的竹篙,逐渐明朗自己的同性之爱。豆瓣上这部电影介绍中的一句话道出了此片的精髓:当青春时光逝去时,生命还剩下什么意义,而我们又该做些什么呢?
是啊,这三个女人,不是《女人不坏》中受到父权社会压制还兴高采烈的女人,也不是《欲望都市》里活在大都市中性感时尚的美女,更加不是台湾、韩国一些连续剧中生活无忧却感情复杂的女人,她们是一小群极可爱、我极喜欢的女人—女同性恋。
像最近的《属于你我的初恋》一样,本片也说得是爱情,而它不沉重、不遥远,导演用最平实的笔墨描绘了世上真正的爱情,看到水莲上火车寻找阿海,我也落了泪。如果说你仍觉得爱情太过渺茫,那不妨试试《漂浪青春》的思路,只尽情肆意的去爱吧,青春可由不得你漂浪太多!
先来看看书里(一头想要被吃掉的猪)摘录的一段柏拉图《欧诸弗洛篇》中上帝与哲学家的对话。
上帝对哲学家说:“我是上帝是神,我是所有善的源泉。可为什么那些世俗哲学家却不理睬我呢?”
哲学家对上帝说,“回答我之前我必须问您一些问题。您命令我们做善的事情。但是,是因为您的命令它才是善的呢,还是因为它是善的所以您让我们做它呢?”(多牛的哲学家)
“嗯,”上帝说,“它是善的,因为我叫你们这么做。”(这是上帝本来的意思)
“尊敬的上帝,这显然是个错误的答案!如果仅仅是因为您这么说一件事就是善的,那么要是您愿意,折磨婴儿也可以是善的。但那会更荒谬,对吧?”
“当然啦,”上帝回答道。“这是我对你的考验,而你让我很满意。那么另一个选择是什么呢?”(聪明的上帝临时改变了口吻)
“您选择善的事情,因为它是善的。但这很明显说善并不取决于您。所以我们无需通过学习上帝来学习善。”
“即使这样,”上帝为难的说,“你也不得不承认我在这个问题上已经树立了很多典范了…”
从上面的对话可以看出,上帝被哲学家的思想带动,临时转换了口吻,最终陷入了尴尬的情况。当然其中哲学家弱化了上帝的智力,但有神论中的一个观点我们是不能否认的(即便是无神论者):人类在善的认知上可以脱离上帝或者其它神(或类似的)而存在。
想起小时候刚开始滑旱冰的故事。开始总是不能滑的很快,一个滑的很好的同学给我开了一个玩笑,他用手摸了我的旱冰鞋一下,然后说现在在我神手的抚摸下,你的这双鞋已经变成了“神鞋”,你只要穿着这双鞋滑一段时间就能滑的很好了。于是乎我就天天滑天天滑,直到有一天,轮子磨的快剩下一半,而我也惊奇的发现,我能和他滑的一样快了。
现在看这件事情想必可以看的很清楚了,滑的快了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把我的鞋变成了神鞋,而是由于我的多多练习。
旱冰滑快的启发用与“上帝”这个观念存在的分析上一样可行。有人觉得上帝所言的“善”,或者说只是宗教中单纯的指引是好的,因此就皈依法门,虔诚跪拜,最后去行善积德。其中上帝这个角色就好象我脚下的“神鞋”一样,起到了暗示的作用,激励着人们去做一些事情。有些人抓住了其中的关键,从而利用这种心理效应而大肆宣扬其中的神奇效果,中国古代的什么仙丹之流就是如此,难道炼丹者不知道这是他自己这个“人”弄出来的?
但是,批评这些之前,我们好像有什么东西弄错了?我们似乎把上帝和善这两个不同的概念搅和在一起了。换句话说,上帝处在个很囧的位置,他如果代表“善”,我们则不需要“善”这个词;他如果只是指引我们向善,那我们显然在他之前就已经知道什么是善了,还要他何用?
想想我们的器官吧。肢体是善,它让我们可以自由的移动;生殖器是善,它然我们得到快感并繁衍生息;肠道直至肛门都是善,它帮助我们吸收营养、排除废物。这样的话,顺着上面对话中的有神论思想来看,肢体、生殖器、肠道及肛门都是善,它们应该和上帝平起平坐。但实际并不是这样,很少有人会把肠道、肛门当作善…并把它们当成上帝那样崇拜(生殖崇拜则有)。不止如此,粪便等还成为了禁忌,基督徒曾在上帝有没有肠子的问题上大做文章,二世纪时某大师还断言基督“只吃喝,不排泄”。
可见我们还是挺清醒的,可以分辨善恶。其实,问题还是在人本身。有句话说当你抱定做恶的心态时你就是魔鬼了,我想行善也如此吧。
无知之幕(Veil of ignorance)是罗尔斯《正义论》中重要的理论。在学校图书馆的系统中以“无知之幕”为关键词搜索一下,有关它的著作竟有数百项之多!这个陌生的词给我这个法学的门外汉不小的震撼。
简单来说,无知之幕就是挡在决策者前面的一块幕布,决策者并不知道他接下来的决定会造成怎样的结果,即不知道以后自己会成为“强者”还是“弱者”,因此会做出折中的决定。这样的话,他人和自己都会有条“活路”。
当然,罗尔斯认为如果合理的操作这种程序,就能使劣势群体得到最大的好处。但人们往往还有另一种处于“无知之幕”背后的行动–赌博。在一场赌博未结束前,赌徒们谁也不知道最后的赢家是谁,而赢家可以得到最大的利益,在决策之前,没有人会放手一搏么?这就是辩驳无知之幕的例子之一。
就算是只从他的角度去看,也同样不大现实。人们在进行选择的时候,必定会带着自已的“偏见”,这些偏见的来源往往就是社会地位、教育程度、所在立场等等。像书中(一头想要被吃掉的猪)引文中那种情况,还真是..太理想了。
罗尔斯的理论中并没有排除赌博的因素,但是他把人类设想的过于质朴,正义来的也过于容易了。至少在我经历的事情之中(譬如高考),我的确站在过“无知之幕”的背后,但更多的则听到某些人的暗示和指点。从某个角度来看,“无知”至少对“愚人”来说是公平的–他们总活在幕后。
曾听过一个说法,我们的潜意识里能够回忆起在子宫的那段时间?我总在想,那个温暖潮湿的子宫是什么样子呢?还想不想再回去呢?
科学研究表明(看我这种口吻..),人类的出生是人生中最大的磨难。我们离开了子宫这种生而就有的环境,而去适应外界。当时我们能不能思考呢?我想一定可以的,不然也不会呱呱坠地。人生在世本来就是一场劫难。
很多人喜欢用蓝色来比喻母亲,因为地球是蓝色的,地球承载了人类,正如母亲之孕育。不过,从“妈妈”二字的来源看,“妈妈”是男权社会下对女性的侮辱和蔑视。“妈”字的右半部分“马”在古代是夜壶(一种男性的便器)的意思,而女人就等同于排泄欲望的对象和工具…这就是妈妈的原始意义。(李敖)
想起母亲的肚子,会产生一种极为复杂而我又难以想象的意识。那是思念?是逃避,抑或只是妄想。我真的不明白。但我想对每个人来说,曾经存在与母体的中的子宫,是另一意义下的宇宙,里面饱含有时的欢乐,有时的温暖,有时的爱。
笛卡儿的《第一沉思录》上提到了这样一个问题:有什么东西是不证自明因而不可怀疑的吗?有没有可能我们的生活不过是梦呓或者世界只是我们想象的虚构呢?
表面的想想这个问题似乎很简单,可它确实难倒了不少哲学家!罗素的《哲学问题》开篇就谈了这个让人头疼的问题。他对一张木质桌子做起了文章。首先是你看到这张桌子的颜色,不同的人看这张桌子会因为光线反射的不同而看到不同的颜色,正常的人和色盲的人看到的不同,戴蓝色眼镜的人看到的又不同。其次罗素又在桌子的纹理上做了文章,表面上看它是平坦的、光滑的,但是如果在显微镜下看则有粗糙不平的丘陵深谷。等等等等,细想的话还会发现更多的问题。
这样的话,我们能不能说桌子并不是“物理的客体”,而是一堆xx呢?来看看众家是怎么回答xx是什么的吧。莱布尼兹(1646-1716)告诉我们,它是一堆灵魂;贝克莱(1685-1753)主教则说是上帝心灵中的一个观念。这两位著名的唯心者无一例外的把可怜的桌子给想没了。可再看看我们严谨的科学是怎么说的吧—它是极其庞大的一大堆激烈运动着的电荷。这似乎也在揭示一个观念,桌子是人类大脑中的幻象…
遵照这种思维模式,我们既可以把本来明明存在的东西想没了,也能把本来不存在的东西想出来,在这种情况下,所谓魔鬼啦、上帝啦、幽灵啦、神佛啦是否真的产生了?
其实,就算是想出了自己觉得正确的答案来回答上面的两个问题,更深的问题又会随之而来,我们得以思考问题的方式—理性,是正确的,还是荒谬的?书中说(《一头想要被吃掉的猪》):“我们的理性能力是任何严肃思考得以进行的基础。我们可以通过艰辛的思考来质疑任何一个特殊的推理是否合理。但我们不能怀疑我们普遍的推理能力是否有缺陷。最多我们可以说它看来可以很好的服务于我们。”可显然,这又是个很矛盾的问题…
也许我们都应该摆摆手对“理性”的问题说声:我们去打酱油了…问题又来了,我们打的酱油真实么?
士兵萨克斯要做一件很坏的事,他被下令先强奸再杀死一个囚犯,但是据他所知,这个囚犯只是一个无辜的平民百姓,只因其不当的种族背景而被抓起来。他如果接受了命令,将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因为这是一种不正义的战争罪行;如果不接受,他本人会被处决。他应该怎么做呢?
中国人常说谁谁像墙头草,两边倒。其实这是一种本能,就像植物的向阳趋光性一样—不过是种趋利避害的反应。你有、我有、他也有。在某种厉害关系的压迫下,有的人低声下气、听从指令、见风使舵,但还有另外一些人的做法则完全相反,他们勇敢、刚正,敢于向不公正的事情挑战,而后者往往出现在祖国花朵的视野里,因为这是我们提倡的“道德"。
但是,你如果处在萨克斯的角度又该如何?他应该违背良心去执行命令,还是宁死捍卫道德的底线,牺牲自我,或者还有其他合理的做法?显然,在这个问题上没有真正的“好办法",这样也就没有真正的“老好人"了。那么,道德产生、驱使的力量在哪里呢?(问题来自《一头想要被吃掉的猪》)
问题的情景是这样的,一只猪在接受基因改造之后能说话了!它对一位做了40年的素食主义者马克斯.伯格说快来吧我吃掉吧!它上屠宰场的时候满怀期待,希望快点被吃掉,那么作为一位素食主义者,是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素食主义者要终年吃素的原因无非有两条,一是认为吃肉对身体不好,这一点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个人的偏好而已。二是认为人类没有权利操长动物的生杀大权。动物们应该有他们的福利。当然如书中所说人们在拍蚊子的时候就没考虑这个..
第二点正是我不理解的地方。人类总是“自觉"的为它者设想很多。说来也巧,前段时间正好看了《我不是杀人犯》,书中的重病的患者樊尚意识清醒却又无力自尽,就像餐桌上面对素食者而想要被吃掉的猪所处的场景一样尴尬,一样痛苦。人类普遍的对安乐死的横加干预是种多么愚蠢的做法!
我们究竟能不能真实的体察它者的想法并作出正确的行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和“作为一只狗,你永远也不能回答猫为什么喜欢独立于人类"一样。因为你永远是自我的。
从小我就是个喜欢东想西想的人,除了想“今天去哪里玩"之外,还想起他的问题,比如说“有没有上帝"“恐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女孩子小时候没有胸"…长大了渐渐就想更多的问题,大抵算是我打消时间最好的方式。我能明白艾米莉.狄金森说的头脑,比天空辽阔;头脑,比海洋更深。在我看来,人类的智能得益于思考,而人性之纷繁也正源自思考的不同。
整天思考问题的人有很多,我们大致会称他们为“哲人"、“学究"等等,而对这些人的印象大概就是整天蜗居在象牙塔里研究深奥的不得了的事物。在日常生活中,说不得就会与这个那个“哲学"联系到一起。他们出版的书籍五花八门,让人们常把哲学想的高深莫测、玄而又玄,总是远观而不能接近。其实,哲学的起点不过是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问题。只要多想想,它们并非难事。
罗素在《哲学问题》(The Problems of Philosophy)指出:“哲学之应当学习并不在于它能对提出的问题提供任何确定的答案,因为通常不可能知道有什么确定的答案是真确的,而是在于这些问题本身。“而这些问题,可以把人们的心灵从狭隘的偏见中解放出来,这对改变、明确我们看问题的方式有巨大的作用。
朱利安 巴吉尼的《一头想要被吃掉的猪》(The pig that wants to be eaten)就是建立在“哲学问题"的基础上的,作者精心设计了100个实验的场景,来“邀请"读者进行哲学的思考,享受哲学思考的乐趣。有网友称,这些都是些没有答案的问题,没有什么思考的价值。可我看来,没有答案的问题恰恰表现出人类思维的局限性,它们令你“无路可走”,却又让你不断的进步。
这类的书籍还有新华社出版的《101个哲学问题》。不过最近哲学书籍还被画成了漫画,名曰《第一本哲学漫画书(世界上最著名哲学家尼采哲学思想简明漫画读本)》,也值得一看哦!(以前就以《一头想要被吃掉的猪》中的内容写下了一点思考,但是苦于当时看得是预览版的,现在可是买到了,哈哈~另以上文字部分援引自以前的日志)
在川大待了快两年,书架上的书渐渐多了起来。看着一堆堆看起来令人绝望的专业书和装帧精美的译文小说,烦的要命。但凡走进规模稍微大一点的书店,都能看到那句名言—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可是,书真的有这么伟大么?细想一下,书籍不过是承载人类思想的工具,上面记载的思想才是我们需要的,当这些知识老去,时过境迁,新知识不断的涌现出来,旧书比旧知识更早的淘汰了,那么这个时候,除了满足我们类似恋尸癖的怀旧情结,书本还有什么意义?
处在信息高度化的今天,我们对旧书的种种依恋能否演变叶芝的名作《当你老了》中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的经典?也许都太多理想化。正像体内废气积攒多了就要排出来一样,旧书堆的多了,也需要处理。但我最怕的就是这种需要“去伪存真"的筛选、摒弃的过程,或者除了知识,书中还留下了我过往时光的点滴,每一本、每一页中有我的喜怒哀乐,有暗香浮动的生命篇章。要是有个异空间就好了,用来存放我每个时空中留下的物品,就像哆啦A梦有的罐子,用来分装四季。可惜的是,面对成堆的旧书,还是要做出选择,这个时候很鸡肋的怀旧情结又会发作。
黄永砯轰动一时的作品“《中国绘画简史》和《现代绘画简史》在洗衣机里搅拌两分钟"似乎给了我们一个解决的方法,像行为艺术家一样把两本书搅拌在一起,但是我还是缺少勇气,或者说是质疑是否真的有搅拌在一起的价值。其实黄永砯告诉了我们,现在所谓的艺术并不需要“历史的积淀",它只需和现实相关就行了。那么,这种做法能不能流行呢?
其实,纵观大千世界(又是太理想化..),遇到的问题的解决方式大都酝酿于其中。譬如像高考这样经典的事件,考试一过,“曾经"的“宝贝"参考书瞬间沦为废纸,有的同学卖了,有的则是烧书、撕书…甚至鞭书,我想古代的“焚书"也是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的吧。但对我来说,上面的方法过于“血腥暴力"了,看来,不制造更多的尸体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制造更多的活体。这样的话,书籍的尸体最终还会不会变成对我的“控诉"呢?
确认“身份”是个极为困难的过程。无论是异性恋、同性恋、双性恋或者介乎某两种之间的,想要确认自己到底是何种身份是一种痛苦却奇妙无比的体验。这个过程就像水生动物逐步过渡到陆生一样神奇。我们难以判断的原因,或者说烦恼的所在,就是我们做出的反应通常都是对表我的反射,而表我中恰恰很难存在“真我”。
字体创意是中文设计中的一大缺陷。走在大街上,你总会发现很多熟悉的样式。大街小巷上店铺的招牌、街边的广告等等所用的字体,几乎全都是从电脑文库中调出来的。大到气派无比的“某某银行”,小到无数弯道中不起眼的小店,均如是。那些店面的所有者借助科技的便利把街道变成电脑字库的展览室。宋体、黑体、楷体、仿宋…以模板化的方式洗礼着来往行人的眼球。
在Flickr中以“street typography”(街头字体设计)为关键词搜索一下,可以看到国外很多很棒的“招牌”,它们大都独具匠心,精美异常,较之我们看到的为便捷化、模板化而产生的“设计”,实在太有趣了。说来这些想法也不是无中生有,以前看《书衣500祯》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当信息化社会普遍发展的时候,人们很方便的用电脑复制传播了文字,谁还会选择传统而慢速的手写造字呢?
这是一部关于什么的电影?真的很难去回答。从昨天从电影院走出了来,到早上5点多我还在想。我认为它像Laura这位可怜的母亲在发现儿子是自己害死的时候,生命深处进行的嘶吼;又像孤儿院的起落–从沧桑沦落到衰颓的一场伟大洗礼。从儿子死后Laura无不沉浸在失去儿子的伤心与能找到儿子的希望中,她看儿子的照片、还原孤儿院…我相信还有很多没有被拍出来的细节。
当一个人精神快崩溃了的时候,侵占她思维的往往就是一个信念,一个希望—在我看来,这就是人类心底没有被污染的园田,是人类最真实情感的表露。Laura最后因服药过多死在自己的幻想中。影片的至美就是Laura抱着Simon,孩子纷纷走来,连Tomas也摘掉面具并露出笑容,他们拥在Laura的怀里。灯塔恢复了光亮,虽然是幻想,可那光仿佛日光一样明耀人心。
很多人眼中的鬼魂无非是Laura的丈夫认为的那样,根本是不存在的。苏雪林评论鲁迅说他在世的时候把自己造成一种偶像。片中的灵体不也正是Simon和Laura捏造的么?讽刺的是,捏着这些灵体的人,一个是内心孤寂的即将死去的少年,一个是被“痛苦指引方向”拼命寻找儿子的可怜母亲,他们心中有爱,有情感,并用一些“捏造”的东西展现了生命,突出了生命。
有畏惧权威的心理绝对不单单是哪一个人的问题,每个人都有,而中国人似乎格外的严重。很多事情的鉴定、判别都需要一个“大师”来“开坛”讲座,闻“大师”所闻,想“大师”所想。
昨天新浪科技上发布的一则新闻:《地震是否真的变得频繁》,认为“近年来地震活动可能比长期平均水平要高一些,但它依旧没有脱离正常范围”。这则消息本来是发布在美国生活科学网的,其真实性或者权威性我都丝毫不知,但我相信有人看到“美国生活科学网”几个字一定会有如获良言的感觉,然后再慢慢化开心中的担忧。
同样的,一些家长看到朗朗、丁俊晖没有上学,苦练成才,也一股脑的让孩子退学,逼迫他们苦练。然而丁俊晖等人却没有说要成才必须要退学,但大众总是可以非常聪明的概括出成功人士的成功经历,并形成一种“隐性”的效仿。
这都是盲目跟从“大师”惹得祸啊!这么看来,一叶障目中的“叶”往往就是那些貌似强大的人。
《性爱之后》(After Sex, 2007)与其说是一部电影,不如说更像一堆短片的合集。片子由8对男女床事过后的对话组成,有情人、离婚的夫妇、质疑自己身份的gay…一切旨在讨论性和爱的关系,对性迷乱附身的中国人来说,是一部异于《性感北京》的却更适合思考性与爱的电影。
一些网友觉得故事有点诡异,或者说不太真实。甚至连我都在怀疑片中的gay讨论攻和受是否太过离谱。转念一想,我们总是用逻辑去思考一段故事的合理程度、可信程度,可事实上一些超离了理性思考范围的事件总是不断的发生。没什么不可以的,没什么的不可能的—这才像是绝对的真理,而且尤其适合于性与爱。
性和爱,尤其是性,表面上很生理,一些人认为把它理解为和拉屎撒尿一样的行为,这无疑是野蛮而残酷的剥离了性心理这一层面。但是我说这话绝没有说教的意思,因为对性和爱的偏见每个人多少都有一点,而“偏见是没有思想的人的家常日用,而是有思想的人星期日娱乐”(钱钟书)–谁都难以逃脱。
摄影/ Joel-Peter Witkin
看完《纽约提喻法》(Synecdoche, New York),又引出了长久的困惑我或者说人类的一种东西—死亡。死亡到底是什么?一种精神、一种文化、一种寄托?还是其身后哀悼悲伤的人群、黄白相间的花圈、精致墓碑背后的感情?它似乎和人类的众多情感一样:一样神秘,神秘到让人恐惧,不愿意提及;一样震撼,总是给人无限的追思,让人类不断的吟咏。但是说到这里,都只是死亡的表象而已,因为我亦不能参透死亡。
《辞海》有一个很聪明的做法,在解释一些名词、形容词的时候,总是用其相对的意思。比如在说“胖”的时候就说是 “瘦”的反面,当然,在解释“死”的时候,它也用了这种聪明的方式—“生”、“活着”的反面。但是,生活中的种种经历告诉我们人死亡以后生命并没有终结,至少在心理层面上是。据说,有些通灵者可以拍下死者的灵魂照片,这在超心理学中都引起了巨大的争议。当然了,那些看惯了实验室里标准科学照片的专家大都对这些灵异的照片嗤之以鼻,大大的不以为然。是啊,这些是事实也罢,狂想也罢,对科学来说不过是“蚍蜉撼树”式的证据,但是却能很好的说明人们在不断的制造、宣传着死亡或者半死。相反,对“生”的种种故事我们常用现实去“考证”,传流言的人我们称之为“造谣者”;说奇诡故事的我们称之“妄想狂”。对“生”的种种传说其实充斥在我们周围,而且大都是透过集体意识诉说的,比如总能听到在某年某月经济会变好,我们会过上如何如何幸福的生活;更荒谬的是很多电影宣传的思想就是某些人类比谁谁好,要去拯救这个那个;但最荒谬是竟然是有些人的话竟成为“科学思想”,带着大家一起进行着“妄想”。
我们都知道胖与瘦、大与小、好与坏的概念并非绝对,但恰恰只有“生”和“死”有着最沉重、最原始的区别,它绝对有着可以分割的轴线,一刀下来心脏停止跳动或者大脑死亡的时候,“生”一下子就越到了“死”,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令我不可思议了,我当然明白死亡的沉重、震撼,也相信它,可我更坚信万事万物的“绝对性”是种不可能存在东西。
可是,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半死不活”的状态呢?我想学医的肯定对此事无能为力的,这样判定生死就好象在性别上判别男女一样,太过武断也太过不现实。在性别上中性人这种“特质”个体存在驳倒了男女的界限,生死呢?据我所知…还没有人能在死了一段时间以后再起来谈谈自己死亡的感受,可就凭这样就能说明“生”、“死”的区别是正确的吗?我看不尽然。如果生死比男女的分类更加科学、严谨的话,那流传着的鬼怪、灵异事件又怎么去解释呢?(排除宗教的因素),再者我们可以大声的说“我是一个男(女)人”,却绝少有人会说“我是一活人”的。这当中当然有文化禁忌的因素在—常常规避了死亡,但是这种规避到底是恐惧死、怕失去“生”呢?还是根本不能辨别生死的本质呢?
当资本开始私有化的时候,人们害怕会失去的心理就会产生,或者说开始被放大、被增强,这种情愫很快就被泛泛化,从人到物,再到其它,比如“生”、“死”。最早的人类并不知道死亡是什么,在地球的某处(具体记不清楚了),曾被考古学家发现了一种古怪的埋葬方式,死者面部向下且身体蜷缩。经推测这种姿势的形成是由于死者被捆绑所致,那么为什么要对死者进行捆绑呢?答案很简单,因为当时的人并不知道他是一个死人!还同他进行着人类的活动,但腐败必然的随之而来,出自恐惧—我说过,这种人类最原始的情感,他们将他埋葬,又害怕他再度有反应(活),所以绑起来。在时间上看,这是人类最早遗留下来的“葬礼”。
世界各国的文化中,都会对死采取一些规避的措施。比如在中国,一个人真的死了,我们却常用委婉的说法来说:“走了”,“不在了”等等。对亡者的哀悼是文化加诸的,而在文化之前则是死亡。在这一层面上,我认同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里说的,死并不是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宗教总是指导我们行善积德,死后度入天堂,其实是在减轻人们对未知的东西—死亡的恐惧;自然主义者要强调凡是顺其自然,平和的度过死亡,这实际上又是在淡化死亡的概念。分析狂人弗洛伊德大概是我能想起的第一位将死亡拉近的人,他把死亡归入了人类原始的本能,唤为“死本能”(与生本能相对),比如人类发起战争、不断的破坏就是死本能的直接体现。弗洛伊德的思想统治不长时间后,基于人本主义的超心理学、超个人心理学这类与“灵体”相连的学说纷纷冒出…“灵异”不断,这可以算是阴魂不散吧。
死亡真的就是这样,让人完全不知所云,但同时又让人心怀恐惧,这大抵就是一切神秘事物的本质,揭开死亡的重重面纱,它或者就真的如《辞海》里所说,只是生的对立面,只是一个人类下的定义。再平常些,它不过是每个人都会得的一种病–一种无论经过多少年、多少代努力都无法根治的病。又或者,它和“生”一样是形式上的,不过是产物我们看不到罢了。
法国电影《钢琴教师》是我高中的时候看的一部电影,当时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感触不深,懵懵懂懂的让剧情飘过去,只认为片中的女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很多人用社会学、心理学的角度去分析得到的也是这个结果。片中的“爱”是我不能理解的,甚至说这种根本不是爱。
但现在看来,这是部关于“爱”的电影—尽管这种爱和心理学怎么也研究不出来的爱相去甚远;和文学作品中常说的爱千差万别;和社会上要求的以宗代、繁殖为核心的爱大不相同。这份爱是女主人公的主观体验,是极难能可贵的。
一个40多岁的钢琴女教师,她的穿着和起居都要受到母亲严格的管制。她很有音乐才华,是个严厉的好老师,却在生活中毫不起眼。她的性是用刀片割破阴唇透过血液来得到,或者去租片店看成人电影、嗅有腥鲜精味的卫生纸、到汽车影院偷看他人做爱来自我安慰。
音乐学院的学生(Walter)爱上了她,却又饱受她的折磨。她要求他用性虐的方式来对待,最后他做了,可却没有得到应该有的快感。这个可怜的老师在影片的最后用随身带的小刀插向自己,消失在了街道中。
她变态么?她的爱对么?这是我在想的问题。
每个人都有自己爱的方式,在这个层面上来看,是没有对或者错的。他爱她,她亦如是—那么就是对的。其实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是另一种变态,就是人人都按照书中说的那样在城市的某个地方邂逅了对方,然后相知相恋,结婚生子,相伴到老。这样变态的恐怖事件不只一个人觉得是一种深深的“幸福”。
我说,爱绝对是一件极其任性的事情,尤其是面对真爱的时候–永恒的,不会变老。
这两天看得几部2010奥爱卡最佳动画短片获奖和提名的作品,每部都颇有感觉!特推荐以下两部:
1. 太与死神(The Lady and the Reaper),2009。出品公司:Kandor Graphics and Green Moon。
垂死的老太的灵魂即将被死神领走,她并不畏惧,因为可以去天国见她的老伴儿,结束现在孤苦无依的农场生活。可是多事的医生却将她救活,死神心有不甘,展开了一场医生与死神的大战。
问题指向了安乐死,想想我国至今还没有有关安乐死的法律,虽然人大代表严任英在第七届人民代表大会上提过安乐死,可未获通过。人们对想死的人的死去横加干预,而死对在弥留之际还饱受痛苦的人来说恰是最好的解脱。换个角度,在经济萧条的今天,就不能紧缩一下抢救费?可见,迷乱永远存在。
2. 法国炒咖啡(French Roast),2008。出品公司:Pumpkin Factory/Bibo Films。
一名傲慢的商人,在巴黎一家餐厅喝完咖啡后,惊觉钱包不在身上,为了顾及颜面竟产生邪念,惟意图却屡屡不得逞,甚至险些惹祸上身,而最终救他一把的竟是被他鄙视的乞丐。片中,人物真实的内在颠覆了他们的形象:看似憨厚善良的老太却是个通缉犯,看似有钱的商人却身无分文,看似穷的叮当响的乞丐却是个慈善者,看似壮如牦牛的警察却是个不管事的酒鬼。(豆瓣)
戏剧是真实的人生,那是一种阴森而痛苦的奇怪生活,男男女女都把自己内心的邪念暴露在无情的睽睽众目之下:姣好的容貌把堕落的灵魂包藏了起来;君子淑女拿德行当作掩饰隐私的面具;徒有其表的强者由于自身的弱点而逐渐演为色厉内荏;诚实之徒并不诚实;高洁之徒是荡妇、淫棍。(《人生的枷锁》,毛姆)。
那么,你能分得清什么是戏,什么是人生么?
《2010年奥斯卡最佳动画短片合集》 Verycd Download Link
《辞源》(商务印刷馆,1979)上说,“證明是據實以明真偽”。做个简单的解构:其中“实”是必要的,“真伪”则是结果。这个过程对于精心的“证明者”来说就是定下来的了,所以如何“明”就是确立最后真伪的关键。最近和同学争执的时候,我们都用向着自己的理由来“明”自己的“真伪”。在这样“利益熏心”的情况下,又能有什么正确性呢?
这样的证明方法在新闻上屡见不鲜,对很多恶性事件的的证明就用的这种“手段”。在简单叙述完事件的经过后,就把犯罪者那残缺的家庭经历、背景娓娓道来,似乎就是在昭示一个事实—他现在所作的种种,就是因为家庭如何如何。可是,社会的影响呢?为什么在这个时代会突显这么多这样那样的“特别”人物呢?
这么看来,证明是这样不可信。其出发点不过是支持一些事情,或者反对一些事情。也许一些事情印证了它,可惜的是我们永远不会得知这“一些”究竟是哪些。上海古籍的辞海对证明这个词条加了个解释,“证明亦称论证,根据一直真实的判断来确定某一判断的真实性的思维过程”,似乎是更加详细的解释了第一条,可这又算不算是欲盖弥彰呢?
皮克斯和迪斯尼联手后真是出了不少的好作品,会说会动的玩具、迷人的小丑鱼、想要过正常生活的超人…每一部都是值得谈论的佳作。《机器人总动员》(Wall-E, 2008)是上个暑假朋友推荐我看的,不过放了很久才下载。现在看了真是部好的作品,垃圾堆成山的地球、漂浮在太空的船舰…每个场景都被渲染的很逼真、饱满,就连OST也是顶好的!片尾一段小小的重建地球计划还很温馨动人。
片中最令我欣赏的是两个机器人的爱情。清理垃圾的机器人瓦利(wall-e)和探测机器人伊娃(eve)就那么爱上了,没有性别、没有种族、没有时间,爱到穿越宇宙,真可谓惊天动地。有人会说,那不过是两个流水线上出产的机器,只是些零件的组合—那人类又何尝不是些水、蛋白质的组合,生产自同一加工流程的东西呢?当然,我这么想,或许把问题想简单了,也可能想复杂了。
算啦,看看动画片(童话)就接受心灵的洗涤,洗刷下固有的认识,体验清露般的感觉吧!不过爱情模式得到了进步,不再是公主和王子了,我最是欣慰~
前几天才把宫崎骏09年的作品《悬崖上的金鱼公主》(崖の上のポニョ)看了,故事最终小人鱼波妞和小男孩宗介走到了一起,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我还没来得及说说这部影片童话性的过于天真,现实就匆匆的塞给了我一个可怕的消息。是啊,童话通常是很傻很天真,而现实却时常很黑很冷酷。
9天前川大就发生了命案。公共管理学院2008级信息资源管理专业本科生曾世杰在江安校区明远湖边,杀死一名女学生,弄伤两名男学生。那时辅导员就在形教课进行了一下所谓的思想教育,告诉我们学校会圆满的解决这件事情。可几天过去就没有了下文,大家也不会在意是不是走的偏远。7号晚上,经济学院2008级同班同寝室两名本科男生发生争执,其中一男生陈某用手中水果刀伤及另一男生王某右侧颈动脉血管,伤者终因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死亡(原文)。
这样的事情一再发生,给我们带来了无非两种心里结果:惊讶或麻木。当然也许还有另一种–病态的激动。很多人责骂的是行凶者“罪犯的心理”或“鲁莽的行为”,而我认为已经没有必要去追究其中的责任了,首先心理问题没有解决学校是最大的失职者,再者做出类似行为的人心理已经脱离了_norms_的方式了,他们的秉性和特质也不能通过“了解”而冰释,因为那来自于人类心底最原始的情愫—恐惧。当然,我这么想过于严厉且不无偏见。
《悬崖上的金鱼公主》一如既往的给了大家一个童话式的快乐结局。那个象征大海无边力量的红发女人,像圣者一样度去了所有苦厄。而《海的女儿》中美丽的人鱼公主只能任身躯融为泡沫,浮尸于清晨爽朗的阳光下,赚去我们不少眼泪。
从隽秀无奇的《步履不停》(歩いても),到以漫画为题材改编的电影《空气人偶》(空気人形),是枝裕和在把故事娓娓道来之时,慢慢的揭出丝丝的人性。再次被他的电影迷的晕头转向。也许,我中毒了。
片中的老人说到,手凉的人都有温暖的心。我从小手凉,用中医的观点去解释下就是气血不顺造成的,但我的心也算不上温暖吧,呵。想起以前冬天的时候为我捂手的人儿,让我很感动。
我只是个空气人形,是人类解决性欲的工具”。每听到她说到这句,总想起杨千嬅唱的:我想哭你可不可以暂时别要睡,陪着我像最初相识我当时未怕累。我要做一个空气人形,陪着她一同做个有心的“工具”。
未有生死,未有灿烂,只有永恒。 OST download 听得时候不免哀伤。
总的来说,我们对性的认知实在是太少太少了,尤其某些人。但是,某些人到底是哪一类人我暂时还归纳不出来,可能是文化程度低的,只知道制造人口的;或者是文化程度高的,将性视为一种罪恶而苦心逃避的…我可以说一句绝对的话,性的迷乱是全民的问题。
3月24日,四川南溪县男子在家中下载观看淫秽物品被处罚3000元。根据1997年公安部发布实施的《计算机信息网络国际联网安全保护管理办法》有关规定: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利用国际联网制作、复制、查阅和传播淫秽、色情信息。只是查阅也犯法。(原文)
其实类似的事情以前也有发生,早在2002年陕西延安某夫妇,在家里看黄色录像被警察破门抓捕。08年9月12和18日又分别有任超奇和唐尚海因传播、复制淫秽视频而获罪并罚款。网民们都很关注事情的结果,按照我们从小“知道的”那样,应该会有个“邪不胜正”的结果。可是,在这几个事件中,谁才是正?谁才是邪?
下载或者传播黄色视频的可以说大有人在,至少我身边就有很多(囧),所以从人数上大家占了多数,法律对我们的私生活进行了强行的介入,简直没有了隐私!当然,警察有坚强而有力的后盾—-法律。谁敢跟法律对着干就是找死,不听话就是变相的自杀。
许多人都站在了法律的角度和“法律”辩论。《治安管理处罚法》第68条规定的是利用计算机信息网络、电话以及其他通讯工具传播淫秽信息的才给予处罚。自己留下来欣赏并没违反有关规定啊。更进一步的,宪法是保证他自由阅读各色图书和浏览各色网站的权利的,这就是公民的人身自由权利,公民的性权利。(李银河《为下流社会辩护》)。
可在我看来,在现在这样一个政治法制都非常混乱的中国,对“警察”说这些无疑是对牛弹琴。当然全民对性的意识都是迷乱的,做出这样无趣的事情还是可以理解的,也许还有会有人像当年一样发问:“谁会是下一个“南溪县男子”吧。其实大家都应该摆摆手,对越来越荒诞的事情一笑置之,回家像图上一样和标本做爱,岂不爽快?
晚上电驴逛的时候,找到了BBC一系列介绍加拉帕戈斯群岛的片子,那真是个好地方…搜索了下资料,得知那里存在着现存体型最大的陆龟–加拉帕戈斯象龟。这种龟曾对达尔文的进化论思想有过很大的启发哦。
加拉帕戈斯群岛北部的平塔岛上仅存一只象龟,它的名字叫“孤独的乔治”。1972年,一支探险队在平塔岛上发现了它,然后将其送到圣克鲁兹岛的象龟保护中心。08年的时候,90多岁的乔治突然发了一把春,和两只雌龟完成了交配,并产下11枚卵。(新闻点此查看)
这只“孤独乔治”36年来不碰雌龟一下,其间传言四起,工作人员怀疑它是同性恋龟、性冷淡、不育。好在它终于上了雌龟,我想这种疑虑大抵该被打消了。起码,这个种族得到了延续。
有学者曾经指出,人类的性行为中大部分目的都不是为了繁殖的,但潜在的目的大多是为了繁殖。不仅如此,人们还时常操心别的物种的繁殖问题。平常听到“濒临灭绝”四个字的时候哦,我都会揪一下心,想知道又是什么动物或者生物。现在突然反感了起来,说白了都是一种人类变相的“承祧之业”。
想起女人,第一个反应就是经血。也许它真的是子宫的眼泪吧,就像死亡一样带给我巨大的沉重感。第二就是些很灵异的事情,很多人天生就对女性的“灵力”怀着敬畏的心,像总说“处女的血”就有很多功用,永葆青春、请求鬼神之类的。《地狱解剖》中那段同饮经血的画面让我震撼了很久。
欧洲历史上宗教法庭烧死的女巫不计其数,据说上了千万。其实,这些所谓的女巫中大部分是生物学家,化学家…就是那个老生常谈的事,要是居里夫人早生几百年…不过,排开这些史料不说,女性身上的某种特意气质有时真的能被我感到—我相信女性能在某些时候无端的捕捉到一些奇异的征兆。
最近看到Claude Cahun和她的恋人Marcel Moore两位女摄影家的作品,它们很好的体现了女性的特质,或反叛,或诡异,或解构,那些薄薄的图像充满着神秘的元素,令我印象深刻。女性的文字也不得不说,在我看来女性的文字敏感细腻,有种挥之不去的独特,是男性无论如何也模仿不来的。
女人真的挺复杂的,想起来历史上兴风作浪的往往是女人,当然这其中还有对男权社会维护的因素在。可总归女人在我眼里变得越来越神秘,女人难道真的可以等同于女巫?
去峨眉山之前开始看《刀锋》,可只看了个开头,为期3天的旅程就开始了—从略略闲散的学期的第4周,到要爬75公里才能登顶的“仙山”峨眉。火车上能看到大片大片的油麦田,那时我在想这段路途的意义。可直到到了中山,遇到热心肠的“峨嵋人”,我方始明白,旅行并没有什么意义,有的只是意外。
我们选择的登山之路虽然能节省不少时间,但却错过峨嵋大部分山水风光,一路上枯燥的山路让我觉得150里风光有点言过其实。爬过一座山头后再向远处看,只有不断的、层次分明的台阶。因为过热而疲惫,瘫软的坐在路边休息,竟开始精神分析,怀疑自己以前拾级而上的快乐是否真实,幻觉又是否存在。
为了看日出次日5点开始登山,当时山上还是彻彻底底的黑色,天空也如一往的深邃。走在里面,能清楚的听到风声颤动的树林,和生物们发出的隐隐鸣声,这些似乎在驱赶着夜路里的登山者。过了一会儿,在海拔快3000米的峨眉山上,晓霞从与我们平行地方渐渐的放到了还在睡眠的树林中。
日出应该算是看到的第一个峨嵋的景色吧,不过这一来竟直接登顶。初到金顶时太阳还没有从云中穿出,光不多,茫茫的群山大部分被晨雾掩埋,让你不知道它们有多壮丽。能看到的只是像坚挺的乳房一样矗立着的山尖,而那又不同于sm中因紧绷而凸显的感觉,我难以形容那种压抑。为此我恍惚了半天。
过了一会儿,日出将近,金顶上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等待的时候看到逐渐激动起来的人群,我想日出日落不正是永恒的一种表现么,人们追求的是永恒本身还是其中一种表象呢?太阳如期升起,金光渐渐的破云而出,朦胧的覆盖在大地上,给沉沉的山群披上了算是娇美的尸衣。尚不刺眼的阳光让我看得入神。
下山的路上艰辛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峨眉山水才真正被我们看到,才明白峨眉山的奥妙。路上渴了,就到山泉里去打原汁原味的“农夫山泉”;累了,就在台阶上坐下,享受隐匿在峭壁之中的阴凉。虽然无完无尽的台阶让我们极度疲惫,我们却都觉得此行不虚。最后还享受了一下优惠的氡温泉。
对了,晚上天上的星星密密麻麻且明亮,是北斗七星?是猎户?还有第一次看到了流星,真的是一闪而逝。我也许了个不大不小的愿望,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最近看了一些罗玉风的诗,其意境和文辞都颇有意思,如《流云》、《思想的悲哀》。但是,网上大家还是很难认同她的诗,从诗歌专业到网络通俗逐一分析,从中找出“不对路”的方方面面。这是个常有的现象,人们在认知事物的时候总是“以偏概全”,在心理学中称之为“晕轮现象”(又称光环现象)。大家都趋向于一种观念,优美的诗歌应该出自一位美丽动人的才女之手。
<外形本应该是智慧的载体。可是,大量的事实告诫我们,如果外在上没有积极的衬托,智慧、道德上的光芒将会大幅暗淡。在红色盛行的年代,“心灵美”的概念烤炼着多少中国人,一方面受教育,一方面又要受到外形美心灵不怎么美的女特务诱惑。不知道多少人表面辱骂,私底下打无数飞机。做一个假设,当美艳外表不复存在,取代的是丑恶,那人民们会不会更憎恨她们?
另一方面,我们是怎样去评论罗玉凤的呢?谁才有评论的资格?按照我们通常的认知,可以进行评论的人往往是学识高的、权威的、专业水平高超的。拿罗玉凤的诗来说,评价其好坏的往往是“很懂”诗歌的人(从各种角度),其他的人只有靠边站,没资格。但是,诗歌评论的起点是站在个人独特的审美观之上的,难道连审美观也是掌握在那些“高人一等”的人物的手里面么?
可是,就算是我们通过自己,用心的去审视事物,仍然会很难且存在偏见。当我们说罗玉凤过于自信的时候,是不是自己从不过于自信?当我们说谁谁不好看的时候,是不是建立在自己很好看之上?我们应该明白,很少有人会在评论人、物的时候掂量自己的本钱,然后再说出适合自己的评价。当然,很少到底是多少我完全不知,我也不知多少人利用或者阉割了话语权。
总之,评论很复杂,引起我们对美丑、好坏、优劣反应的种种机制,让人们有了繁芜的认知,甚至在不同时间我们对事物的看法都会不同,即恼火又有趣。评论的时候可要多加小心哦。还有,罗玉凤到底如何我难以断言,可是如果你完全的相信网上所言–罗玉凤是个傻瓜,做个秉承“难得糊涂”作风的人,倒也是件轻松的事情。
《带我去远方》是一部难得的佳片。台湾的的导演们懂得用清澈的情感去感染观众。尤其是影片的结尾,阿桂举着伞看蓝天上的彩虹,深深的触动了我近乎破碎的神经。
阿贤是个颇为感性、文艺的gay,他爱幻想、恋上背包客、恋上船员。他计划与爱人的生活,并把它们一一念叨;他想去远方,停留在那里安静的生活,可是远方在哪里呢?
我疑惑、猜想,也许他爱的不是特定的谁—只是远方。
就像他说的:我忏悔,我哭泣,远方是我永远去不了的地方。其实远方并不远,人就在远方,远方又怎么会远呢?可是到了远方,何处又是另一个远方?
脑子乱乱的,只想起一首诗:
我想
我已经走得很远
你们别看我
真的,别看
我已经走得很远
《山的那边》,罗玉凤
《换子疑云》(Changeling)中的主角是我欣赏的一位女性。在上个世纪女性地位尚低时的美国,她能不畏强权地去寻求真理和正义。虽然在影片的最后她仍未见到她的儿子,但依旧满怀希望的寻觅。两个多小时的片长只讲述一个简单的故事,却一点也不显得冗长,我也被剧情勾起了好奇心,并被她的希望所感染。
从人权的角度去看,《换子疑云》是一部激越人心的影片,它能让对政治麻木、沉默、愚钝的中国人知道,什么是权力,什么是反抗,什么是游行。抛去这些不说,只想提女权。
说起来最早接触的有关女权的作品,就是那部《新白娘子传奇》了。白素贞身为蛇妖,被凡间众生视为异类,却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权而跨过所谓的“人妖界”,在人间行善积德,为百姓造福。与此同时,又与有迂腐偏见的法海抗争。虽然白蛇的爱情模式还是建立在父权社会的基础上的,但却完全是靠自己争取的。
关于女权的作品可谓汗牛充栋,比较知名的还有韩剧《大长今》(都说是很经典的哦!)、还是以白蛇传为基础的香港电影《青蛇》等等,不一一赘述。但我想每部作品透射的女性精神都使其接近于上帝赐予人类的第一个女性—潘多拉,而潘多拉即可作为女性的原型—好奇、创新、坚强,还有一点偏执。
周一的时候是妇女节,我不知道在这一天广大的女性是怎么度过的。但我想在这个"舶来节";,妇女能享受到的充其量就是几句无关痛痒的祝福或者一天的休假吧。其中深层的女性精神可是被彻底阉割了。
在《月亮和六便士》中毛姆说到,在这个世界有些人在一个地方出生其实是未得其所。他们对那个地方了来说不过是一个过客。这种人在亲友中可能终生落落寡欢,在他们唯一熟悉的环境中也始终孑身独处。这种在本乡的陌生感逼迫他们远游异乡,寻找永恒定居的寓所。
我始终觉得兰波就是这样的人,他“脚底生风”,一次次逃离人和物,去追寻心中的美梦,就算梦想幻灭,也仍去寻找新的“彩图”。但这个过客,就像马拉美所说,是个值得尊重的过客。诚然,他不羁,但留过温柔;他漂泊,但放声挽留;他迷恋,但绝不安分;他了解,但放弃承认。这就是兰波,注定了漂泊一生的人。
与魏尔兰的恋情,本让他灵感涌动,留下辉煌的诗篇,却终于让他成为如负千斤的巨鸟,不能再展翅高飞。尽管有近乎无情的分手,但我相信他是爱魏尔兰的,而不仅仅是很喜欢。他想过能和他厮守终身,让一切停留。可惜的是,对这样性格的兰波来说,爱不会让他停留在一处,只有不断的离开,不断的寻找才能安抚这位天才漂浮的心。
印象最深的就是影片的结尾处,兰波奔向大海。他找到了。什么?永恒—就是太阳与海交相辉映!可我很疑惑,兰波真的找到了么?
《寂静之光》(Silent Light, 又译沉默的阳光)讲述的是一个婚姻中的常事–第三者。但我并不想抓住影片中的“受伤者”、“成全者”不放,或者去讨论片中男主角对还是错,因为我认为值得一提的只有导演用6分钟在影片的开始和末尾真实的“记录”的天破晓,余辉消散的影像。对一些因情感问题而 “撼天动地” 的人来说,日出日落所散出的阳光是给他们最好的沉默和安宁药。
现实中对婚姻、感情中的种种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人很多,我承认这种生活模式能带来安详亲切的感觉。想想看,在黎明的时候等待着第一缕光辉,阳光沉默无言、声色不动,容纳、吞噬了所有的黑暗。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愿这样平静的度过。这样的人生总是缺了点什么–没有变迁和无法预料的刺激。我渴望自由无羁的“旅程”,而安详宁静的快乐只会让我不安。
这个时刻让我想起了一句话,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是没有婚姻爱情将死无葬身之地。我想追加一句:为什么一定要给爱情寻找一个坟墓?能曝尸荒野,任人责骂、唾弃,让人失望、伤心、猜疑的爱情,比那些安静的供奉在灵堂的爱情要好的多吧。标题名为不要沉默,因为我可能早已经被送上了一条漫长的流水线,日复一日的、浩浩荡荡的流向远方,并沉默许久了。
最近看了这本《伟大的字母:从A到Z,字母表的辉煌历史》。这是一本讲述字母历史的语言文字类趣味读物。从较为专业的“字母”问题(如字母发音、字形演变)讲到通俗文化电影分级制度的由来,可谓是雅俗共赏,应有尽有。而且不少生活中常用的语言习惯问题也得到了解答。
比如说为什么在数学中表示未知数的是 x 而不是 z ?该书中解释道,其缘由是17世纪的一个印刷问题。笛卡尔在其数学名著《几何学》中用A、B、C表示3个任意的常数,而用X、Y、Z来表示3个未知数。可是,在印刷的时候,印刷商在进行对手稿排版排字时,发现铅字Y、Z总是不够用(部分原因是许多方程都要用到这些字母)。而X的铅字则剩余很多,因为在法语中Y、Z的使用率远高于X。于是出版商致信笛卡尔询问X、Y、Z出现在一个未知数的方程中是否有什么不同,而出于印刷考虑能否偏重于X。笛卡尔说可以。从那以后X变成了方程中未知数的代表,亦常表示未知之物。
作者把一些小众人群的符号也收录其中。如"Q"代表着同性恋的queer,StageQ为同性恋剧团。甚至连佐罗在西班牙语中意为“狐狸”也翔实的记录。真是上天入地,包罗万象。可惜的是本书的装帧是一大败笔。
中文版封面的色调是继承了英文版的,试图凸显字母文化厚重的历史感。可惜的是插图选择的并不好,第一这幅图意在表示字母是上帝赐予的符号,而此图形可用来反映宇宙的平衡与和谐(p43.),突出的是字形的设计而不是字母本身的内涵,第二在印刷上能看见明显的锯齿,有一种很粗糙的感觉。
反观英文版的封面,虽然并没有什么新奇的设计,只是用交错的线条构成来网络,并把各类的字母的填充其中,但是从整体颜色(包括字母的)到字母形式的选择,无不透出字母博大精深、厚重悠久的文化感。抛开这些,简洁而干净的设计也会让读者有进一步阅读的兴趣。
其实更为糟糕的是内页的设计。每页页脚的留白很少,页码和最后一行的文字挤在了一起,给人以一种视觉上的压迫感。不止如此,页面的文字都很小,缩在了一起,越看越不舒服。不过这可能是为了节约成本而考虑,但对读者的视觉来说,实在不是件“公平”的事情。
最后再说一句,这样的书实在很难翻译,而译者翻译的非常好!给的很多注释很贴心哦!
图片上的风景是何时的,我己经记不清楚了。读取数码相机精确的记录或许可以查出来究竟是哪日,但我并不想这么做。人脑记忆的机制应该是一个过滤器,它不能容纳的无用的东西终究会被它自身剔除。我这么想,也这么做了。爱默生说过句话,风景属于看风景的人。我想记忆也该如此,只属于那些值得记住的人或物。
图上是冬季山峰的景光。还记得那条漫长的路上,视野所到之处都是斑点状灰黄的砂石,而花草也只是些枯槁的野草。太阳很猛烈,晒的皮肤很焦灼,但还算是温暖。偶尔能遇到干扁了的仙人掌,它们的边缘已因缺水泛起了黄色,仅有的一些刺也萎缩了。对了,路上还有不大不小的风。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进行的旅程,也是第一次离开那个总是会发霉、没有阳光的城市。
不知道这是不是种天性,我很喜欢阳光。小的时候,大人告诉我说不要看着太阳,我不以为然,总是一个人注视良久,直到眼睛不能睁开。大家都说我是个孤独的小孩,本应该喜欢月亮才对,可是我就是喜欢太阳,或许是我心里没有霉吧—-那种白白的、绒绒的东西。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也和阳光有关,可惜我记得的不多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来到了那家青年旅店。故事有时候就是这样,在应该结束的地方开始。仅有的是个3人的房间,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住下了。同屋的还有一男一女,貌似是一对情侣。可我觉得他们挺幼稚的,在这个年头还谈什么“青梅竹马”,“天长地久”之类的话。在我眼里,他们不过是环境的一部分。
吃完了早早睡吧”那男的的话倒是很符合他“冷峻”的形象—大大的黑色风衣,黑色的围脖,黑色笔直的西裤,连鞋子也是黑色的。可我越看他越像是被黑色的油漆泼了一身,从沙漠伴着夜色仓促的逃走。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竟嗤嗤的笑了出来。他回过头来看了看我,似乎等我说些些什么,但我什么也没说。他大概也就扫兴的继续吃饭了吧。
天渐黑了,星星出来了。我走到外面仰面看着明亮的星空。这样的夜让我想起了那个霉霉的城市。虫子,亮星星,微风…好像都只是一些掩饰,到了晚上都要面临睡觉这个问题,就好象晚年的生物必须要面对死亡一样。这无法回避的“哀伤”,无论是何种形式,我都很畏惧–今天到明天是种痛苦的蜕变。
我回到了房间。行李已经散落了一地,而他们却没有在房间里。我很高兴能独自享受一个人的清闲。
令我烦恼的事情还有新床。我一向认为床是有生命的。在一张新床上睡觉就好像和陌生人ml,你要寻找合适的位置、姿势,甚至时段,想的更多一点,还会想历史上谁在这张床上睡过,是个漂亮标致的姑娘,还是个肮脏的流浪汉?我的经历就是,当把这些事情想的清楚后,天也该亮了。
还有,为什么大家说我孤僻呢?因为小时候我基本不说话,无论在家还是在学校,没事就在看书或者发呆–这里说的这种“呆”只是对外,对内则是幻想。比如把姐姐变成牛肉干会不会好吃,楼房都是金黄色会怎么样。我不说话不代表我不会说,我会把话攒起来,在和好朋友独处时一口气说个没完,然后又回归沉寂。
看了一会儿电视,她回来了,只有一人。对我说道他是她的表哥,但是有一点事情先走了,今晚能不能我们两个睡一个房间。我奇怪,这种话应该是由男生来说的啊!想起来这会是第一次和别人同屋而眠,而且这个人是本来以为是陌生男人的女朋友的妹妹,表妹。特意强调“表”是因为我心里下意识的在为他们关系的疏远了一点而高兴?
她说完了以后在那里站了半天,好像在等待着我的回答。我喜欢在这个角度看她,因为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她嘴唇边上的一点淡淡的美人痣和她那张有点熟悉有点陌生的脸,这么近、这么真切的观察着一个人,应该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把。时间过的很快,几秒钟就这么一下子过去了。她可能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吧,忽然匆匆的拿起地上的报纸走开了。
原来离开有时候也能让能美美的陶醉。接下来的几分钟我竟然就这样僵着,呆呆的看着电视而不知节目是什么。再看到她的时候,她竟然已经蜕去了衣服。
中间的部分已经丢失
她很奇怪的喘息着,我摸着她的嘴唇,还是忍不住,对她说“我喜欢你”。她没回答什么,只是紧紧的抱着我,抱的我有点痛。这时候太阳被一种暗红色的天光所遮盖,仿佛它也很痛苦、很压抑。坐车回去的路上,窗外灰黄的砂石和枯痿的仙人掌交替的出现,反复着冗杂难耐的一幕又一幕。想来时光飞逝,眼眶有点湿润。
玩了一天,都很饿了,我们吃了很多烤肉,嘴巴油油的,彼此笑着对方,并就着烤肉的味道亲了很久的嘴。吃完饭后独自回到屋里看电视,其实根本不是在看电视,而是等她。残阳的余辉还在,很像什么东西即将落下帷幕,总觉得这样的氛围下常常出现恋人分别的场景,可是别人总是高兴的分开,而我和她却不知道将来。
她终于回来了,轻轻的关了门也轻轻的关了灯,缓慢的动作让我心跳的很快。此时的我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分不清是惊恐还是兴奋。窗外的风很缓,窗帘慢慢的起伏着,透出时而乳白时而淡蓝色的月光,让我的心凉了不少,一会儿就渐渐的睡去。深夜恍惚间在薄薄的、暗淡的月光下看到了她的身影,好像在一点点远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散乱的行李被收拾的整整齐齐,她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见床头留下一封信。
这封信是无法寄出的,我把它留给了你。我会记住你的,那一夜是我的一生,是我值得用整个人生去回忆的。你知道么?那天其实很痛,我一晚上没睡,很希望你能抱一会我,但是你没醒,就连我吻你额头的时候你也没有察觉。借着微薄的月光,我问你:还有没有人会和我一样彻夜未眠?你只用轻微的喊声回答。外面偶尔穿出动物移动的声音,它们长长的划过地面,间隔的很长,就像我们做时的节奏。
天未亮,我把耳朵贴在已经软下的小鸟上,它沉睡着,让我听不见丝毫的鸟鸣。我亲了亲它,还有一丝腥鲜的精味。我知道我们终究会离开,我想我要迈出这一步。临走前我把手指伸到我身体里试图减少些疼痛,但是被紧紧的包裹着,我知道那是会拢住一辈子的痛。我要走了,带着你咸咸的味道,也许还有你留下的体液。我不后悔这几天经过的一切,我们都在等待,不是么?
五后的春天的一个下午,阳光很暖,我把椅子搬到阳台,看着天空,看着太阳,看着云彩,时不时还能听见小孩子们玩耍的声音。邻家的窗台边出一缕清凉的薄荷气,也许薄荷有时候比辣椒还要火热!想起那时她发问,我应答;我冷漠,她沉默。一种说不出的寂静突然环绕在我周围,它们已经实体化,让我害怕的不得了。
前几天买到了上海译文出的《爱的艺术》,比我以前京华出版社的版本在装帧、排版等方面有很大的优势,读起来更舒服,也不会因缺页少页而烦恼。可惜的是翻译的感觉不如后者顺畅,有些地方不如以前看的明白、清楚。再拿起看时,又有新的体会,就借这个“噱头”重新思考下爱,还有我们如魔术一般的情感线。
爱呢,生物学家说它是种生物激素,社会学家说它是经济关系,数学家有可能认为是某种函数的联系,而政治学家又会当作一种人际间的政治。弗洛姆则认为爱是艺术,可以当成一门“学科”,只有通过不断的努力学习才能掌握它。不过,这都是一家之言,“单方面的构想”,虽不足以概全,却足以显现爱的复杂。
更有趣的听说过一部法国的电影叫做 《欲望解析》 (C’est la tangente que je préfère,1997),女主人公是个数学天才,把与爱人的足迹点设为坐标点,以此构建坐标系和函数,可是,谁能一边在爱,一边在计算呢?本已复杂的函数还是不能描绘爱情的轨迹,谁都不会知道恋人们会从哪个象限滑入,再从那个象限跌落。
可其实,爱情不过是我们众多情感中的一种。对人类的情感,我们不仅无从预测,还往往难以描述。给你一段过往的感情,你有把握说清楚么?我们总是把握大方向,大趋势,草率的界定好与坏,从而忽略了许多细枝末节—-这些通常才是“精华”。就好比看历史人物,别看大事件、大结果,要看小细节,它们无不射出五光十色的人性。有趣的是,当我们将重心扎根于这些“琐碎”时,竟然能看到和大世界迥然不同的“小风光”。
在情感世界里,你相信的总会是对的。从来没有人会认同情感有“客观”之说。说穿了,每个人都是在盲人摸象,霸占着局部而夸夸其谈,在你笑话别人对情感的态度如何如何的时候,对方完全可以用不同的“触感”反驳。我想,时常换个脑袋看看,不执着于“虫眼”,应该能得到更多的感触,看到更广的世界吧。
我觉得,有的电影是下了不想看,有的电影是看了不想写,有的电影是写了不想看的。这里的《自由意志》(Der Freie Wille, 2006)恰巧同时具有上述三者特征。在搁浅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后,我终于拿起来看了,看了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才打算写,但我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再去看它了——这么纠结的原因,是缘自它的太人性。
影片说的是一个强奸犯,被精神病院治疗之后,重归正途,但他发现自己对女人好像没有了性欲。后来他和另一个与父亲关系暧昧的女人相爱了,而他仍免不了来自强奸的诱惑。最后,他在沙滩上,在那个女人的眼前,割腕自杀了。
整个片子给我的感觉是漫长而逼真,诸如手淫、强奸等镜头都毫无掩盖地出现。这是值得肯定的,我们这些“两足无毛”的人类终生都在想方设法地释放自己的性能量。回避性就是回避人性。这样的说法不是弗式泛性论(pansexuality),他不过把事物掰细小了,一件件贴上“性”的标签;而我所想的性,是人性的维系根基,因为性才有了情感,这样才使得我们最终不至于成为理性动物。
有人说此片探讨的是人之“恶”,我觉得不仅如此,人性的善恶怎能分开呢?强奸犯人群,只要你肯放下一切成见来了解他们,他们绝对是一个个的人,充溢着滚烫鲜活的“人性”;他们不“变态”、不“另类”,更不“可怕”。同样地,那些所谓展现着人性最光亮一面的事件中,也不知包含了多少恶。主人公的“恶”,无非是一只迷途的羔羊,游走于一个自己格格不入的草原。他的性释放方式——强奸——不是人性的“恶”,而是人性的激凸。在特定的环境、特殊的情况下,某些人的另类反而成了领路的先知而非迷途的羔羊。
说到人性,不能忽略库布·里克的《发条橙》(A Clockwork Orange, 1971)。比较起来,《自由意志》走得更远,它已经为我们想到了解放人性,达到“自由意志”的方法——自杀。这就好像夏目漱石在《我是猫》中说到的,以后人类就没有自然死一说了,全都自杀来解决人生。很多人一定认为自杀是对自己人性中“恶”的肯定,那就错了,除了自杀,想做到“自由意志”还有他法吗?
期末考试终于结束了,被4门数学狠狠的干了一回。受到的打击不小,在这个极为失落极为困乏的时刻,我竟然又想起了永恒!方程算了一类,还有第二类、第三类…英特尔的CPU慢了,就有65nm到45nm到32nm….火箭发射了一号,还会有二号、三号、四号、接踵而来…马路挖了铺,铺了又挖,反反复复…房子拆了又有千万栋楼房涌起…我们在没有永恒的世界里疾奔,追逐着渺茫的“永恒”。
想来永恒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当你希冀爱情永恒的时候,就会葬送本来应该有的幸福,而专注于占有和求证;当你向往生命永恒的时候,你便抛开了当下的快乐,而去寻找不死的妙方。而当我们这个社会一味沉湎于发展、富强、和谐的“永恒”时,又会失去什么呢?我想,那些阻挡政府收地的“钉子户”离奇的消失,可能就是人类为了发展的“永恒”果断的做出的“小动作”吧。
很少有人能真正的看破永恒,至少我不能。
连续性在数学中是个大问题,同样的,对人类也是。有时候我们判断自己存在的依据,就是是否记得过去或者能否感受当下。就好像笛卡尔说的“我思故我在”,如果没有大脑,任何人都不能“思了”,因而也无法“在”。但是我们却常常忽略事物的变化。常常计划了某些事情,可是在过了一段时间回头看的时候,会有种仿佛是很久以前的感觉,因为计划已经被改变、被遗忘。
时间永在流逝,人和物在不断的改变,我们在用过去的计划来苛求当下和未来,就好比刻舟求剑。或许你真的会从其中得到“一致的”感觉,但充其量不过是相似的,而一去不复返才是事物的本性。可惜的是,从来明白其中关键的人却喜欢沉湎于过往,出去闯荡时会依恋家乡,想要落叶归根;掀起潮流时会去复古、怀旧、沿袭旧文化。这不都是过往么?
人类,对过往的、逝去的经验怀抱依赖,说到底都是《困惑的浪漫》里好的那口儿—恋尸癖。
还有一周就要进行考试了,回想起结课以后的两周,生活变得很规律,11点半睡觉,7点半起床,图书馆泡一天。早上不用闹钟叫就会自然醒,感慨一下习惯的力量真是伟大。今早7点睁眼,困意全无,翻来覆去的想着觉得自己每天变得很机械,重复着已经设定好的方式一步一步的进行。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
想想大脑其实很“物理”的—在接受刺激之后做出反应,理论上来说如果我们了解到每一个物理形态运行的法则,就能轻而易举的预测到接下来的行为,如在很多纪录片中科学家们就是在对大脑进行不断的解构从而解释人们以前不能明白的问题。但是这样说必然会招来很多人的反对,他们坚信自己有着明确的独立的精神和一颗自由跳动的心灵,而不是作为一台“ATM”机,不断存取脑中的“金钱”。
曾几何时,我也这么想,因为这么不是否认了我要的自由么?
其实不然,自由都是建构在不自由之上的。如果我们听到Blogger解封,必会觉得我们得到了一定的自由,而这不就是突然从某种连续的状态中暂时抽身,而顿感荷花别样红么?说白了不过是假象。解不解封还是国家有关部门说了算,只是一时的解封让栓绑在我们身上的手铐脚链被贴上了自由的标签。
不止如此,我们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做着很机械化的过程,只是大多数人不愿意承认罢了。比如说吃饭、睡觉、上厕所…等等过程都很程序化,而且这么说并不是很黑客帝国!如果每天习惯了先打饭再拿勺子,那么一旦调换了这个过程,肯定需要几天时间去习惯。而晚上睡觉的时候你又会不自觉的倾向左侧会右侧,若强制的换了方向一定不会睡的安稳。更著名的就是那个双手十字交叉哪个手指在上面的问题。
要是你还不相信或者缺乏很好的自身观察能力,那就想想周围的人。你是不是能预料到好朋友会说那些话,会做那些动作,会穿什么类的衣服?或者你会知道某个你关注的人在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图书馆的某个地方。这么看来,那些所谓科学的“读心术”,关键不过是如何观察生活细微之处。
但是这样你会觉得你不自由么?我想,只是我们太高估了我们常说的自由,而看低了人类的“程序化”或者说机械属性(像不像_Matrix_)。但说到底,我们还是不自由的,想起《自由意志》(The Free Will,2006)里提到的自由意志的方式–死亡。而现在看来死亡究竟是不是自由的出口,是达到了自由?还是逃避了不自由?而这两点,有本质的区别。
今天中午林夕的这本《原来你非不快乐》终于到了我的手中。其实,这类书颇小资,小资的书很少在我的书单中,但是因为作者是林夕,所以才买来看看。果然在意料之中,林夕的文字就像把他的歌词都堆在一起,变成了完整的句子,配合上了时事,却仍改不了一贯细腻的色彩。
说来这本书剖析了生活中的很多小事,以追逐快乐为题,其实却是教会我们面对生活中种种不快乐的因素,从而寻找到生活中的平静。带着一点禅意,又像是教导我们如何开悟。当然类似的书有很多,想的起来的就有《生命之书》和《狂喜之后》。但我觉得林夕的书远不及以上两本走的深远,从整体到细节再到启发,是娓娓道来却少了独到的内涵。
可《原来你非不快乐》在一年里已经印了四次,看看豆瓣上的评论就知道追逐的不在少数,而其他的书要少得多。不紧想起了话语权的问题,当然你可以说你不认识林夕,可是王菲的《红豆》,林忆莲的《至少还有你》,陈奕迅的《爱情呼叫转移》应该听过吧,最不济还有那首《北京欢迎你》等等词作都是出自林夕。其影响可见一斑。
正是由于林夕拥有巨大的话语权,大多人看到的书是这本《原来你非不快乐》。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先来”者轻易的被“后来”者居上,并取而带之,这就是话语权的力量。
谁谁一声吼,地球会不会真的抖三抖,我不知道,但是老毛说了这句名言以后,它还真的在某些情况下成为了某些人的“真理”,形成了无比强大的隐形力量。什么全球华人一声吼,石油工人一声吼,后面都加上个抖三抖。类似的话还有很多,被我们或者一些机构不断的重复而成为了所谓的“科学”,这都要归功于强大话语权。
但是细心的想想这些人说的话,真的有用么?在我看来,太多的人沐浴着话语权赋予的春风,整天就是滔滔不绝的神侃,其实却是不堪一听,全是屁话(想起了高中的..),而这些人不过是话语权下的应声虫,强势之下的被压迫者,所放之屁也是陈年老旧,毫无创见可言。
如李银河所说(见《像梭罗那样写日记》),善加利用自己的话语权,纯洁的思考,凭良心说话。这真的需要很多“领导”明白,代表学生会或者学校的讲话能不能不要那么歌功颂德?少点吹嘘,少点浮夸。但是说到底,还是有很多话不能说,无论处于何方,身居何位。不知这算不算是人类统治下一件很悲哀的事?
忧伤是无数阴影交织下不懂的去爱的石像,
它不需被理解,不需被保护。
理疗已经有两天了,又回到开学初在医院跑跑停停的状态。趴在医院一张温暖的大床上,受着不大不小的电击,竟然有点恍惚。
开始怀疑自己究竟存在于怎样的一个时空中。有些人会说不是有日历、手机等物告诉我们时间了么?是啊,我现在用的电脑桌面的右下角清清楚楚的显示着时间,几年几月,几时几分。但是,我还不满足,我不相信时间。我不相信它是线性流逝的,不相信它决然的划分了过去和以后,不相信我就是处于这个时间中。
大名鼎鼎的爱因斯坦给了时间一个很诗意说法,时间是弯曲的。你站在时光一端回望当初的时候,另一端的事物可能真的会历历在目。有句词说:当初只道是寻常。过往的时光就是这样在后来的另一个时间欻然而现,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我们太多的思念、怀念都是出自于这些看到的旧时光。
触发这些影像的因素有很多,多数情况是一句话、一张面庞、一首歌…这些事物会被你现在的经历加工,我们常说的“触景伤情”,“睹物思人”就是由我们对这些事物的加工引起的,但是很多时候所加工的“旧”并不是我们拥有的,我们为什么会去怀它们呢?
李克勤唱心计的时候,我没有听港乐,那不是我的旧;古巨基唱情歌的时候我没有在意,那也不是我的旧;张学友出《相爱》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那更不是我的旧;还有The Weavers的吻甜于酒,那更不可能是我的旧…可是每次我听起的时候,却都会为其中的音符所鼓舞,产生情感的共鸣。
类似的还有绘画电影等艺术形式,不胜枚举。我想,很多“旧”是属于人类的,它们能跨过时间,跨过种族,跨过大洋从而传递给很多人。本来只是属于个体的情感宣泄,最后变成了我们的集体怀旧。但这些“旧”真的是“旧”么?它们可能和时间一样,不过是人类虚构出来的东西。就算能从中找到意义,但是这些意义是通过虚构的物体得到的么?
或者说,意义本身的意义在哪里?只能叹一声,时间带给我们的东西还真是奇怪啊!
有些人可能会有这样经历,计算一道概率题以后会觉得答案很不可思议,怎么概率这么高或者这么低。数学系的会在用不同的方法进行逼近时,得到的结果差好几倍,从而产生怀疑(如P322,15题)。换个问题来问就是概率可靠么?真实么?
说一个概率上比较著名的例子(P23):换成我们熟悉的话就是如果一个班级有40个人,哪么没有两人生日相同的概率是0.109。班级人数越多这个概率会越低,到 55人的时候概率只有0.01了。想想我们从小到大加入的班级,够令人惊讶了吧,可见概率有时候并不是那么有用。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很多,像概率里的德梅尔问题 (P30)。
这就是从理论上计算某些东西得到的答案。理论就像个深渊,抓个石子往里一抛就会如老虎借猪一般—有借无出,可以想象,抛个几千次硬币都是正面也不是什么大 不了的事情。而且即使不从纯科学的角度去看概率,在一定程度上它还是无用的。
在使用贝叶斯公式的时候会有一个先验概率的问题(P64),而这个概率是由主观给定的。只要有了主观因素掺和在里面,很多东西就会不一样了,我们会把某些不 希望看到的东西自动删除,实际上就会扩大某些事情发生的概率。人还真是常做这种蠢事。如在学术上使用假的概率,在早期心里学的研究中就有人制造了这样的数据来证明自己的某些言论的正确性,我们总会说这些人“不严谨”,但在前面提过严谨也未必有用。
举个例子:我们早上一开门就死的概率是50%,但是考虑到会有建筑物倒塌,会有汽车超速,会有人管不住宠物咬死你…你一开门就死的概率会远远高于50%,由此来看大多数人都是很幸运的。可是在计算这个概率的时候我们主观上是考虑致死的 因素而不是不致死因素,如果再考虑进去不致死的因素(和谐社会因素,我们死的概率可能会变得很低很低。那么客观的50%或者加入主观的非50%,哪个才是科 学的呢?深一点看,在考虑出门死不死这个问题上我们进行了一个类似“你(不死)–我 (死)”的视线转换,要思考的是应该用主管眼还是客观眼?概率究竟是属于理论还是属于实际?这么看来,概率中的很多东西还真像哲学,不过是人类歇斯底里编 造出的他妈的情感、数据,骗骗你罢了。
谁又真知道呢?也许伯努利知道。
参见:李贤平,《概率论基础》第二版,高等教育出版社
颈肩附近疼痛持续时间一个月了–用电脑用的。暂时离开电脑一段时间,正好期末到了,要好好准备考试 但是又觉得还有好多想说的没说。呃…回来继续好了
今日已是零九年的最后一日。翻开Google文档,一年的blog文字量到了六万,不用说,又制造了很多网络的垃圾,堆砌起了过往,但是感觉又回到了几年前深夜看着纪录片,记下非洲草原上感动的点滴,并因为演绎出的人性而潸然泪下。现在又回归到了世人所谓的伦理片,但是看这种片子的感觉其实是很难受的,高中的时候因为年龄的关系,很多东西不能体会到,现在则相反,虽然仍很肤浅,但是进一步对人们的分析却在进行,方式就是“共请”(empathy),不过只是对电影中的人物。
说是难受,因为要设身处地的感受人物的心情,一会儿你要是饱受第三者折磨的怨妇,一会儿是乖张怨恨的小愤青,一会儿是怀疑自己性倾向的gay,一会儿又是饱受死亡煎熬的家庭成员…渐渐的,在共情中自己的情感世界会被剥离开,你成为了问题少年,同性恋,恋尸者,孤寡老人。直到再也分不清荣辱,分不清对错,就像个“感受器”,对着指令而做出应答,各种各样的应答,甚至包括死生。因此渐渐能体会到心理分析师的无助和痛苦,一切是那么局限。饭局上有人问我什么才叫伦理片?我一时语塞,草草的回答是导演界定的,其实伦理片这个名字本来就很错误,因为我们称的“伦理”在情感的冲突下实在太渺小了。
冲击内心最多的是说的最多的虚无和茫然,而且还如狂潮一样席卷。人为什么要选择忙碌,为什么要选择寂寞,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很多集体潜意识或者社会的问题?我能明白的就是虚无和茫然插入了我数学系忙碌生活的缝隙,就像一个理性主义的诗人在生命中遇到了漂泊孤寂的浪子,不过是格格不入,彼此异类。但是,越不承认这些小情感占据了内心,它们就真的如夜色下的黑猫一般悄悄溜走,取而代之的又会是计算和证明。
烦扰我最多的还是治学。已经到了这16年大教育的尾巴,我能大大方方的到图书馆二层书车上翻阅《历代艳歌》(刘琦,2005)或者是《性爱二十讲》(李银河,2008),而不必像高中一样不好意思,因此一年中涉猎的不少,性学、文学、语言学、宗教学、占卜学、心理学、哲学…但困惑有二,一是很难将一本书彻彻底底的读完,总是兴高采烈的拿起什么,然后大快朵颐的看一下午,放下之后过两天再拿起已是意兴阑珊,这样每本书看的大概,多则几百页,少则几十页,不妙哉。二是进一步的阅读很难,稍有相通的学科如心理学和哲学还好说,其他的很难兼顾,可一旦停下,再看起来却需要从头看起,再加上我不听话的眼睛,总旁逸斜出,所以一切更加艰难,烦烦烦。
人类的大脑究竟能面对多少客观主观,能解开多少矛盾?面对这个支离破碎的世界,会不会真的有人给我做一个解构?我不想这样走走停停,我想要寻找一个安定,从一而终的过下去,安静的直到死亡。不知道一零年一切还会不会继续?继续打理永远也打理不好的生活;继续证明着费尽心机的数学题;继续看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限制电影和纪录片,最后又能不能解答困扰我最多的问题:人匆匆而为何?
子曰:温故而知新。既然是这样,以此篇为零九之总结,亦为一零之序。希望来年不会如 《十二只猴子》 (Twelve Monkeys, 1996)中说的那样:未来就是历史(The future is history.)。但悲观点看,现在已经是历史了。
市外温度9度,快12点
酝酿了一天拥抱的念头
看来终究要随睡意,渐强渐逝
我真的需要你的拥抱
轻轻的,慢慢的,专心的,就好了
我对婚姻的态度一直是深恶痛绝的。十一的时候去参加了姐姐的婚礼,可真是长了“见识”,请客吃饭的时候来了大概有四五百人,几十年不见的人、沾不到边的亲戚们通通都被一场婚姻拉来,甚至还有那些只是听过名的人也被拉来,深处其间的我有种说不出的难受,那感觉就好象是在看一场传销,或者是一个劣质的民办学校在招生。
我不明白,一群群所谓的故人坐在餐桌上,说着寒暄的话,脸上挤出不冷不热、不甜不苦表情,究竟有什么意思?早在暑假的时候就听我妈提起过婚礼很大花销但有收入,而广发请柬就是收入的一大部分。虽说父母是用心良苦的,为了儿女拉下脸请人去凑资金,但是连这种“终身大事”都要亲自上阵,实在是件很恶心的事。
更深一层的我觉得婚姻制度根本已经到了腐朽的地步(虽然这点现状来看没有表现),这种制度根本和爱情无关,只不过是氏族间的一种经济交易。这么认为和我的家庭本身并没有任何关系,潜在的和谐并不能影响我对婚姻制度的轻蔑,因为我们都被推进了恋爱-婚姻-繁殖-死亡这个可怕的链条之中。
叔本华在生存空虚论中指出,(婚姻或爱情等的)热情是依赖着一种幻想,这种幻想能使只对种族有价值的事,也显得有利于个人,在种族的目的达成后便消失不见。用荣格的观点来看这个链条的存在是一种集体的潜意识。我可以理解人在没有足够认知力的情况下,被集体感染而产生某种行为;但是,在个体成长成熟之后去实现这一链条,就是我无法接受的了。难道我们一生都要活在这种意识的幻想中么
无论是婚姻还是生殖,它们的存在都是有利于我们种族的,而不是个体。有人会说婚姻是爱情的结果而生殖是生命的延续云云,我们得到了永恒感,这是很可笑的—无论是作为生产者的我们还是最后的“产品”都要面临一件事情,就是死亡。在这个角度看,死亡比生命永恒的多,可是我们却惧怕、逃避着死亡,由此来看生命延续不过是潜藏在我们细胞中的意识,并不是对个体很有用。
或许说对还是“娃娃”的我们讨论这些事情还太早(不过有好多人在这个年龄定亲了吧),或许说以上的观点并不是很正确(其实也没有所谓的正确),但是思考琢磨意识中是不是缺陷,是不是在被潜在的东西影响,却是我们面对人生、生活的选择时所必需具备的能力。无论怎样,一对一的婚姻方式还是很荒谬的,难道能保证一辈子不和配偶以外的人发生感情?
这部《步履不停》是日本2008年《电影旬报》评选出的十大佳片之一。相比较众多好莱坞所谓的视觉盛宴,它更像是一碟香浓的小吃。可以说影片就是在播放一部家庭的dv随拍片。
印象最深的是热衷料理的母亲,让我想起了每年回太原时姥姥做饭的画面。料理根本上都是些琐碎的事情:买菜,洗菜,擀面,揉面…最后做出的好吃的饭菜,看似简单,却要花很多功夫。从来我在乎的(大多数人)就是我最爱吃的刀削面,却忽略了餐食中姥姥的心情。有人会觉得这么说很奇怪,饭菜怎么会和心情又关系呢?
我想,料理也是一种语言—通过加工好的食材与食用者的味蕾进行交流。每次我吃面的时候姥姥都会问我好不好吃,现在看来,一碗面中是有她的情绪的—-她知道不能给我其他物质上的满足,能给我最多的就是爱吃的菜肴。做好的饭菜就像信一样,包含着许多言语之外无法表达的感情,这些不是大厨们高超的烹调技艺所能诠释的。
影片中的母亲也是一样,为儿子一家的到来准备着餐食,用刀快速的削着蔬菜,翻动着在煮的牛肉,掰下玉米粒,制成好吃可口的菜肴,还讲述者家中人饮食的喜好,想起来家庭主妇们是伟大的,她们用诚恳的心料理了饮食也料理了家庭生活的许多时光,她们不会觉得自己是默默的—心怀爱和虔诚的人,又怎么会是默默的呢?
还有面目严肃的父亲,片中的他并不讨人喜欢,恪守成规不许别人干涉,不愿意提袋子买菜,斥责小孩子碰坏花草,在合影的时候不开心的走开。俨然是根植于我们心中老父亲的理性形象,一切显得那么刻板。可换个角度想这只是社会的性别支配干扰了父性的表现,仔细看看片中不是也有那些温情的画面么?和小孙子谈话,想念大儿子,透露出那收敛沉郁的父爱。
影片看完,闭上双眼会想那蜿蜒的山路,几年前后,是儿子和母亲、母亲和父亲、儿子的一家人,在山路上徐徐而行,儿子娓娓的道来昭示了生命的延续,伴随着日本郁郁葱葱的花草、绀蓝的海岸线,飞起蝴蝶与片中的那只相呼应,搭配着轻轻的吉他音,存在于心里的会是绵长的爱意,回味无穷。
很多评论者会把这部电影描绘的一天看作是人生的缩影,中间的故事表现儿子的悔恨和人生无常。可我更愿意将它理解为家庭中存在的爱不会停止,会一代一代的传下去,而曾经的不理解会变成理解,曾经的怨恨会变成宽恕。人,走在一条理解社会化过程的路上,这是艰难的,是需要时间的积累和消化的。
没有把《步履不停》扯到更远处,虽然可以,却不愿意做。因为它是真诚的,让我踏踏实实的感动了一回,留下的温馨掺杂太多想法就不好了。还有很高兴能有这样的感动,让我觉得自己离“自己”还不算是太远。
寝室的兄弟前几天被隔离了,平时他总是不时的哼哼狮子座,他不在的这几天还有点怪不习惯的。重新想了想曾轶可这个人,首先说她绝对是快乐女生中的焦点,只要她一出场电视中的评审,电视外的我们都会提高精神,似摸似样的听着她的另类演绎。
她的歌听过两首,感觉上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差。虽然她的词作不是那么深刻,虽然她的作曲不是那么悦耳,虽然她的绵羊音不是很清晰,虽然她长得像史泰龙..可是她的缺点、不足,搭配上她的才华一起,成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曾轶可。
身边的人不停的说着"曾哥"如何如何,一直以来还以为大部分人都是反对她的,可前两天上百度的贴吧上一看,支持的人绝对不比支持张靓颖等等人少。换个角度看大家到底是支持传统上的一贯审美还是自由不羁的演出?
对曾轶可的评价,无论是评审还是大众症结就在此处。但是想的更深一点,真正的歌唱表演能去评定么?大家去下定义的时候,往往透过音色、唱功、演奏、表演等等,无一不是对表演这种艺术形式的解构。可是,艺术如果能够被解构的话,那么恐怕就没有那么多大师了,因为我们可以无限的进行模仿。
又或者说我们根本不需要那么艺术的去看待,曾轶可不过是个商业时代的笑话。曾哥、春哥云云都成了教派,不是挺有趣的么?哈ps寝室的哥们被放出来了,又有狮子座了。
异变者,应该将它看成一部描绘人性的漫画。漫画中的字句好像你身后一双正在凝视的眼睛。漫画还没有完结,前9卷有名越与异变者们精 神与肉体上的肉搏—通过性透过血,即原始又真实。
主人公是流浪汉,名流,精算师,是异变者,或者只是整容后的空壳,身上贴满标签的他又何尝不是我们自己,揭下标签的他会疑惑会癫狂,而我们呢,我们揭下身 上的标签过后还会剩下什么?是不是也是一场空呢? 下面摘录了部分原文。注: Homunculus的意思是脑中的小人,歪曲以后用我们的话说就是心魔。
人类从刚出生到一岁半之间,头盖骨就有缝隙了,也就是呈现开孔状态,然后就会堵塞住再长大成人,就像把头盖骨紧密的封闭住。透过将成人封闭的头盖骨开孔,头盖骨内的压力就会出现变化,大量的血液就会流进脑部,让脑部重归活性化的状 态,这个时候人们可能会得到某种第六感。主人公接受了脑部开孔的手术,因而获 得了看到人类内心异变(异变者)的能力。
人类在强烈的感受到某种东西的时候就会用到嘴和手,形容的极端点就是指性爱。人类在触觉之外,还有视觉、听觉、嗅觉、味觉,一切都是靠着五官来得到讯息 的。利用五官来收集讯息,也就是所谓的经验。经验过的事与时间,在脑中一起变 成记忆。把人类透过五官得到的经验,蓄积在脑中的记忆地图立体化,就会变成纯正的Homunculus。人内心深处的沉沦于扭曲,变成了各种怪物,所看到的就是Homunculus。身体的伤痛是不会变成Homunculus而看出来的,因此情感与内心的 伤痕就是精神的扭曲,才会变成 Homunculus而会被发现。
每个人都有与自己外表不同的自我形象。所谓的自我形象实在无意识状态中存在的。要让这原本的自我出现,就得在梦中了。在梦中自己会以无法想象的形态出现,会飞天,会融化。
人类是以意识和无意识构成的。而无意识占了人类的95%。当意识中输入的想法和本来不相同的时候,本来的想法会在无意识中受到抑制,并被冻结沉入无意识的深处。因为藏的太深了,让意识想不起来了,就产生了所谓遗忘的状况。不过光把它 藏起来是无法让它消失的,它经常在意识无法理解的地方纠缠着,也就是会不明理由的暴食呕吐,强迫观念,视线恐惧,也会出现精神病的症状。本来的想法还会保留当时情感的温度,在无意识之中蔓延。然后这个生灵就会经常寻找机会,让意识 再度复出得到解脱。解脱的办法,就是把位于深处的冻结情感拉到意识上头来解 冻。人类是透过身体的到各种讯息,以异常细密的方式来掌握:身体微妙的紧张、肌肉的伸缩、重心的偏移、脸上表情筋的抽动,再加上以身体与表情呈现出的那个人:不安于愤怒、喜悦与欲望等,在自己不知不觉中将各种在体内存在的情感变化,以此来逐渐理解生物。比如接到别人送的礼物,打开来的时候会露出笑容说谢谢以表示喜悦之意。但那时是真心觉得高兴么?大家都被感觉这字眼给骗了,其实,是从 身体无意识的流出了莫大的讯息,而无意识的接收了它。靠着五官,人类就是在这种无意识等级,看不到的地方一边进行讯息交换,配合一些场面话和有人笑容的下 流动物。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行为模式,由于模式化的干扰,而在下意识间做出了预想不到的行为。每个人的身体都有两侧,一侧是意识之侧,是指自己朝外的一侧,懂得人情世故、说谎,属于循规蹈矩的一侧,但却有点死板的感觉。而另一侧是无意识 之侧,代表真正的你,可以轻易的判断你的情感,是你要保护而不让别人窥探的一侧,也就是不死板的一侧。我们都在不觉中使用这两侧。人类的眼睛不光只是看得见眼前的世界而已,在眼前的世界,也有能反映出自己的东西存在,你在看着Homunculus的时候Homunculus也同样在看着你。
午后的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一切都披起金色的外衣。暖暖的。猫咪依旧缩在树丛中看着行色匆匆的人和物。寻找着什么。不理会赶拓扑课的人。不理会颈椎疼痛的人。
这样的午后本来很闲适。讨厌这时候的课。让我手很冷。
拓扑学是数学中非常重要而且有趣的领域。在这门课程的学习过程中,不仅会了解新的概念和方法,还会和以前学过的知识(如连续函数)结合在一起。但这不足以体现拓扑学的重要,它的重要性在于,它对数学中几乎每一个分支都有明显的影响。如果你想成为数学家,无论你的感兴趣的是代数、分析、还是业务研究或统计,拓扑都会与它们相关。在近代数 学中,拓扑学中的一些概念,比如紧性(compactness)、连通性(connectedness)、稠密性(denseness),像数学中集合和函数一样基本。
拓扑学有很多不同的分支,有一般拓扑学(或称点集拓扑),代数拓扑(algebraic topology),微分拓扑学,拓扑代数(topological algebra)。一般拓扑学则是拓扑的入门课。在本书中,会对一般拓扑学中的基本概念进行详细的讲述。
如果你以前没有学习过像抽象代数这样公理性的数学学科,学习如何证明是很困难的。因此为了帮助你学习如何去证明,在前几章中的证明中会给出一些“旁白”,这些“旁白”并不是证明的一部分,但会把为什么这么证明、思路是怎么产生的进行概述。
书中有很多的习题,只有做了大量练习后才能掌握这门课程。书后并没有给出练习的解答,虽然这么做很不受欢迎,但我还是要这么做。书中已经有足够多的例子和证明,可以帮助你做出题目,所以没有必要再提供额外的解答。在练习中会经常给出一些新的概念,一般来说我会把我认为重要的概念在后面再次提到。
最后,我要说明一点,就是要理解数学中某一内容为什么会产生最好的办法就是去读数学史。可惜的是,本书中并没有充分的阐述。在附录2中提供了一些拓扑 学中著名人物介绍的片段,其中大部分精选于 “The Mac Tutor History of Mathematics Archive”。当然读者们最好还是访问它的网站,参看完整的文章和其他重要人物的介绍。要知道,了解历史参看一份材料是远远不够的。
选译自 Topology Without Tears/ SIDNY A. MORRIS [OCT.14 2007]
昨晚5点左右做了一个梦。梦中高中班主任在重复着学习的琐事。 其间走入一男子,身上的穿着的是乞丐装,身背一巨型布袋。 向我们每个人乞讨,上前询问,男子回答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在做同一件事。
再问他不过重复着一句话,你不也背着那么多袋子么。一时语塞,惊醒,禅修、了悟、开悟种种词语涌上心头,再难入眠。
提起兰波,脑海中飞起的是很多块状的记忆,同性恋、浪子、沙漠、苦艾酒,一切都离我们的生活甚远。最开始接触到的只是魏尔兰和兰波零零散散的故事和诗歌, 企图去理解他们之间的同性恋情,可产生的矛盾是越来越懂,也越来越不懂,比如说兰波为什么要放弃文学?魏尔兰的心理究竟怎么对待兰波的?种种疑问挥之不去,还不如一切仅仅用是被黑暗的资本主义蚕食了灵魂解释来的轻巧。
暑假的时候看了一本厚厚的兰波传,它给了我很多帮助,这本书没有捕风捉影,也没有抓住兰波的同性恋情而喋喋不休,相比较其它以意识形态为主的传记,书中的兰波只是纯粹的诗人,他的诗性充满了他颠沛流离的生命片段。印象很深的画面是,兰波在深夜饮者苦艾酒,和朋友们激烈的讨论。好想深入其中感受当时的场景,一杯“绿色小精灵”在手,让时间变得缓慢,看清楚这位文艺的青年在那段时间里每一 刻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可惜的是,历史不容许我们知道,兰波本人也不希望我们知道—它亲手烧毁了不少诗歌的手稿。现在想想,他活着就是希望许多东西去死的,他放弃文学的原因可能就在此处。他留给我们的是一个个场景,一个个意象,还是万事空?每一点都值得思考。
马拉美说他是一个“值得尊重的过客”。这个词用的很好,他曾经认真的学过文法,忘我的写过诗歌,可能还真心的爱过魏尔兰,想要和他长厢厮守,还可能想过成为 一位富可敌国的商人,游荡12年,为全家扬眉吐气,可最终—一切都未成为永恒。揭下世人为兰波贴上的标签,他是真正“偷盗天火的巨人”。
沉积的幸福
好比夜里的被子
在晒过一天后
留下的气息
你和我都恐惧
这份迟来的预谋的暖意
你和我都希望
千思万想停留在这一刻
起点
终点
这学期已经过去了一半,作业和功课渐渐已经变得繁重和难以理解,虽说人是要扛着重压才能更好的进步,但是身体垮了什么都是白说,几日生活的紊乱使得早起和晚睡的时候胃都有点疼,害得白天周身都不太安宁,吃什么都少了滋味。身体最敏感的器官告诉了我,生活有点失去调调,它需要重新得到平衡。照顾好自己身体的内部比学到更多的东西来的更有意义,在甲流肆虐的今天大家都要注意。
大学的学习在最细枝末节的地方使人发生改变,每天几点起床,在哪个位置自习,看多少书,用多少时间休息,这都在一点一点的塑造着你对生活的态度。不过可能干年后在工作的时候,自己的态度被一点一点的被妥协掉时,人才能算是成长起来。当然,没有经历的我说出来的只是推测。
生活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生活的内容也有了改变。说的客气点我的生活已经被割了不少。虽然我不愿意妥协,但是写博客,看电影,看漫画,看书的时间确实少了不少。手里积压的还有NASA地球50年任务,生命四元素,异变者,还有看了快一个星期还没看完的步履不停。在这些面对自己的时间里做的事情会带给我一个 华丽的乌托邦,还有少许珍贵的孩子气,所以无论如何都会尽力去争取。
另外变化最大的还有天气,成都的冬天早早的来了,听说比往年早了将近一个月,还听说昨天市区里面还下了小雪,可惜处于郊区的川大没有机会接受成都罕见的冰雪。前两日冷空气来袭的时候还有人在广场上莺莺燕燕的唱着伤感的歌曲,又是高音又是假音的唱功颇为不俗。可是不知是活动结束了还是天太冷了,从昨天起他们就消失了,让我经过广场的时候心里有了种说不出的孤寂。
严格来说,《子宫日记》并不是一部很好的纪录片,它没有拍到令人惊叹的风景,没有使用眼花缭乱的3D技术,甚至没有一个好听的口音去解说,但是我很喜欢它,因为它记录的是个体生命从无到有的过程,镜头很实在很真诚,而这个繁芜冗杂的 世界,正因有生命方显得奥妙无穷。共分两篇,一动物篇,二人物篇。动物篇说的是狗、海豚和大象胚胎在子宫内的情况,而人物篇则是人类中较特异的三胞胎、四胞胎。对纪录片其实多说无益,自己看了才能有体会,就摘录一点比较有意思的事实吧。
海豚的性行为和人类一样都不只是为了繁衍后代,同时始终和同伴交谊的方式,海豚一年365天都可以进行交配。海豚前戏很长。
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为什么只有人类雌性有性快感?说法有很多,比如说动物多使用小狗式,刺激不到阴蒂;抽插的时间短,海豚、狮子等几秒钟就射精; 动物不存在性快感。我比较倾向的说法是第二种,因为人类用小狗式也有快感,而最后一种则否定了人类的动物本能,就是说人类的性快感是人类发展进程中产生的,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我们获得快感的方式是摩擦生殖器而不是手指。但是我觉得动物还是在追求着性快感的,不然就不叫 “发情”了,看看狗们摇头摇 尾,或者看看海豚做着比交配时间长几十倍的前戏,就明白了吧。还有种生物名叫犬蝠,雌性会给雄性进行“口交”以获得更长的交配时间(《三联生活周刊》, 2009第41期,p24),当然这种做法可能是为了生殖,但是谁知道它是不是想要更爽呢?
当然了,想法中掺杂了很多人类的想法,不是学生物的我只能从逻辑上去想想,但人类在某些程度上和动物一样的吧,至少在生殖上,只是幸运的人类发现了交配的“奇妙”。不,或许其他动物也有发现的,或许只是我们自我的意淫—-在地球中奇妙无比的生物链条上,什么又不能发生呢?
海豚不能自主呼吸,必须要由意志控制。
这意味着海豚不能“晕倒”,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就会窒息,换句话说就是它们终身无法入眠。看到这我觉得海豚挺惨的,纵然它们有令人类无法企及的肌肉百分比和难 以置信的力量,我还是觉得没有睡眠的生物很可怜。看吧,我又一次站在了人类 的角度看.
四胞胎产生的概率是6400万分之一。
这个概率太低了!很令我惊奇谁会被上帝选中,而国家地理就找到了!抛开惊奇,更多的是对母体的担心,如片中所说四胞胎并不能在子宫内停留10个月(7个 月),这会产生很多风险(我想是对母体的),而且出生的时候每个婴儿的重量不会超过1公斤,这意味着他们很多生理机构还不能完全运作,比较明显的是有可能不能自主呼吸。这么来看,四胞胎并不是很幸运的哦。
一同学说不喜欢做梦,因为梦醒了以后很累,也许吧。梦会把本来已经遥远的记忆丢到更远处,让你极力捕捉却够不着。那些记忆会变成臆想的云雾状,抑或是某种无法被命名的状态,只存在于历史,和你最在乎最珍视的生命体验中。
过了很长时间,你以为你终于忘记了那个人,那些事,她再也没有出现在你的生命里。慢慢的,她变成了一个名字,一个神态,或者只是一句话,再后来,什么都会消失,甚至连感觉也一样。
但是在某个清晨,你被梦惊醒,眼睛睁得大大的,身体发热,张开嘴、伸出手竭力想要喊出、抓住些什么。你会觉得好像有些东西搞错了,为什么自己要醒在了真实世界里。想想刚才,心平气和,被安定的幸福感包围,那个人,该是有个好多年没见了吧,可是却真真切切的回来了。曾经咫尺间的细节,她的动作、神态、衣着,还有她说话时唇间的移动,你会有种强烈的欲望想要它们留下。
每每想到这里,你都会害怕,怕自己刚才是不是大声说了什么梦话被室友听见。坐起身,扭头一扫,看见他们还在熟睡,伴着鼾声,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算听见了,也不会知道她是谁,你是在迷惑自己么?迅速下床,快步走到厕所,对着镜子中一脸疑惑,一脸穷酸像的自己,赶快用冷水猛冲,冲的干干净净,让一切都不留下任何痕迹,你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近日做了很多梦,梦到以前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不是噩梦却很累人。无论睡的多晚,总是在不到6点的时候醒于梦的结尾。想安安分分的生活却难以做到。我又被梦困扰了,不想醒在真实。日志非关某人,只在梦后。
Pv4:以32位长度的二进制数据表示地址,8个数据一组,分为四组,再以十进制表示。众所周知,现今互联网的协议是拥有26年历史的IPv4。在其创立之初,IPv4足以满足当时数千台电脑的连接,而且他的发明者也相信43亿个IP地址足以满足人 类的使用。但是,30年后计算机设备的今天,43亿已不能满足人们的需求,其原因就是在43亿这个理论之中有过多的闲置IP。很多校园拥有极多的IP地址,但只提供给校内人员使用,这造成了极大的浪费。但与此同时,许多地方存在IP枯竭的问 题,德国的IP只够再使用4.5年,当最后一个ip使用以后,新用户必须以共享的方式进入网络,而且多用户不能同时进入,这会造成多大的不便啊!IPv6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诞生。IPv6以128位长度的二进制数据表示地址,16个数据一组,分为8组,再 以十进制表示。它的表示远比现今IP繁琐。但是它却可以分配667·10^15个地址,有了这套系统,我们可以认为即使再过一千年,人类也不可能将他用尽。
在使用方面,IPv6拥有更高的安全性,对VoIP的优化。引进的安全功能包括:Payload length,Next header, Hop limit. IPv6在移动使用方面的优势也不言而喻,每个移动设备均可有自己独有的IP,这样在不同地点,它都可以使用相同的IP进入网络。与此同时,操作系统已经做好了迎接IPv6到来的准备。早在XP SP1中已经提供了对IPv6的支持。如果说XP是地基的话,那么现在Vista就是高耸入云的大厦,因为Vista对IPv6提供了完美的支持,而且可以在IPv4与IPv6进行自动切换,这更方便了这次过度的进行。不仅微软,MAC,Linux也都为IPv6做好了准备。可是,由于服务器厂商尚未做好准备,近几年之内我们还无法使用IPv6。但毫无疑问,IPv6拉开了新世纪网络的帷幕,未来,internet必将会与人类生活更加紧密。
我一直望同你相拥而眠,搂着你的身体吻你的面
你虽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我却可以见到你的笑颜
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故事,或者是一件真实的事件中有多少故事的成分。遇到掺杂着死亡的爱情,你落泪究竟是因为爱情的凄美还是因为死亡的悲伤与沉重?他们的爱纯净、毫无杂质,在彼此的回忆中如此重要又如此完美,在今天初恋还是这样么?我疑惑,故事中的是不是爱—淡绿色的眼影、半边的耳环、环绕的长发—又是不是真实的?
最近在感冒,天也总是阴着。想起一个摄影师,叫做嵨本麻利沙(Shimamoto Marisa)。早前看过她的摄影,那时并不是很喜欢曝光过度的处理,虽然很多人说她作品中的那种白色清新,美丽。不以为然的听着,认为这些光并不能带来什么所谓的空气感。现在想想,当时的压抑让我忽略了照片中的美好。放上几张照片吧,要是google一下这位摄影师,找到的图片大都有这些。慵懒的猫咪贪睡在午后的阳光下; 蓝天,稀疏的白云飘过; 沙滩与海水味,看那浪花,竟被光闪到。恋上了这样 、的处理,让阳光铺满了景物,还有那感觉…被称作空气感的感觉,看来,就是阳光+空气+水。看着看着,竟觉得生活多么美好,时间的苍白已消失不在。
文章中,每一个逗号都是一个停顿,代表着文章尚未结束
逗号后面是个未知的迷,让你充满好奇与探索
特别是在前半句的惊心动魄后,我们更加期待看见后一句中的结局
逗号是个诡异而平凡的螺旋,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生命本身就是一个逗号,充满着无限的可能
就算在今天早上,也不知道下午会得到什么
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打起精神,面对未知的挑战与变数
聚集着能量,挥洒沸腾的血液,拭目以待..记在生命中每一个逗号之后
偶然间看到一则定理,名字叫哥德尔定理,其内容大致如下:在一个完备的理论体系中(其中每一条定理都能被证明是正确的),必然存在命题P和命题非P(前提是 P与非P必定一真一假)。换句话说在任何一个理论体系中必定存在着既不能证明为 真也不能为假的命题,即所有理论体系都是不完全的。起初以为是哪个什么家平空冥想,凭借自己的身份把自己的废话说的专业一点而使其成为定理的。后来了解到这则定理竟是数学定理,而且是被证明了的(我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说是学了数理逻辑就知道了)!而且曾一度推翻了希尔伯特的数学哲学。细细品味,这则定理告知我们的不仅仅是其本身的内容,而说出了人不可能完整的认识这个世界。还有一则定理给我的感觉类似,那就是不确定性原理,也暗示了人们不可能认知整个宇宙这个道理。
这几天我总是想到约瑟夫福特说过的一句话:上帝和整个宇宙玩骰子,但这些骰子是被动了手脚的。人类不会认识所有规律,如果人认识了所有规律,那人就会灭 亡,因为这时人会去改变规律,而改变的结果只会是灭亡。Ps:想起华gei的一篇blog和这篇类似,最后一句话恰道出了人与世界的奇妙。今天又仔细看了看,好像不确定性原理不是说所有粒子都不能被测量的吧。
“人以左右眼看同样的对象,两眼所见角度不同,在视网膜上形成的像并不完全相同,这两个像经过大脑综合以后就能区分物体的前后、远近,从而产生立体视觉。”—百度百科(介绍立体电影)
看了一期discovery的节目,讲的是动物立体视角的差异。两眼所见角度差即立体视角,在生物上更大的立体视角意味着更快的在空间上对运动物体进行判断和定位。例如大型猫科动物的立体视角都较大,以便快速对猎物的行动作出反应。相比之下食草动物相对立体视角都较小,因为当掠食者来时,它们通常只用向一个方向猛奔,这样不需要过大的立体视角。仔细看,猛兽的双眼与一般动物(被猎的)不同。任何事物的发展都不是偶然的。自然是残酷的,它逼迫着生物进化着,只有那些从裂缝中钻出来的,才有资格继续活着。
真的希望感情这种东西逻辑可以简单点
想要好好的抛出的话有时候也会变成伤害
至少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很不愉快
往后的日子要学会去珍惜
珍惜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
永远不要伤害他们—-永远都不要
对想要的东西要用尽自己全部的生命力去追
对得到的东西要尽每分心维护经营
愿每个人都能珍惜出现在你们生命中的人
发自内心的送给他们一句祝福
有时候简简单单的就已经足够了
我应该做一个干脆而挑剔的导演
在人生十有八九的时候大声喊下“cut”
或者做个我行我素乖张的混混
在不爽的时候对着众人大声喊下“我操”
可始终这不过都是叫嚣
叫嚣过后心情和生活还不是要慢慢收拾
我的愿望很简单
平淡中不失去张力而已
这样的生活真的做不到么?
一切还是要慢慢进行
慢的犹如情人拈花时温柔的手
慢的犹如黑夜下飘落的月光与樱花
天渐渐冷了
今天起来的时候早饭已经没了
手脚也很冰凉
随后而来的又是很让人不开心的事情
心境真的会影响身体状况
学会平静对待是我最需要的
冲一杯麦片,对着电脑,在群里没东没西的闲聊
对着众人的安慰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像个未开化的孩子一样听着教诲
不过好在有些事情我终于明白了
写下这篇日志记录下我能记录下的心情
希望生活不会像股票一样贬值
看着腾着热气如浓墨的麦片,心竟然暖了
那么,希望也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