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罗技出的这款POP Keys的键盘,多希望好多事情是可以简化的。 我们吃饭可以画个进餐的符号,写字可以画一支笔,睡觉可以画一个人在一张床上,开心可以画一个笑脸,伤心可以画一个丑脸,恋爱可以画一个鸡心……衣食住行都能被表述完毕。
看到罗技出的这款POP Keys的键盘,多希望好多事情是可以简化的。 我们吃饭可以画个进餐的符号,写字可以画一支笔,睡觉可以画一个人在一张床上,开心可以画一个笑脸,伤心可以画一个丑脸,恋爱可以画一个鸡心……衣食住行都能被表述完毕。
前几天因为做了牙科的手术,只能吃液体的食物。用搅拌机做了不少smoothies。沉淀之后成了糊状,表皮上那一层厚厚的东西之下,满是浆状的浓稠的液体。喝到胃里,一股冰冷的感觉溢向全身。说提起,很久没有去体察这样的感觉。
时至holiday season,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是工龄为一年的工人了。一年来的工作,虽然不至于让我彻头彻尾地换作另一个人,辛苦、恣睢、麻木地生活,但改变总是有的。最明显的,当属每日“摄入”信息的改变。中午吃饭时,很多同事关心地向我推荐楼房,告诉我哪里的比较划算,适合购置;还有的人向我推荐保险、基金等理财方式,教我合理管理财产;更有人教我如何攒钱……或许是自己还没有社会化到那一步吧,我总认为房子、财产、轿车这些东西,虽然要有,但并不是我希望和热衷的。当然,喜欢这些东西的人,是一种自己的选择,我永远无权以自己的使然,来推知别人的不是。钱财乃身外之物,可我对“身内之物”的关心也与日剧少。
何谓身内之物呢?皮囊里无非是气血经脉、五脏六腑,此外真的也没什么。幸福、愉快、喜悦,这些或许只是一个脑内的简单化学反应;思想、哲理、意识,也无非是你的所做所为加诸阅读思考而成的一杯smoothie,浓稠而絮状般,让你自己都昏闇不明。到最后,人有的其实只是孤独性:一具肢体伴随意识的独一无二的客体。
说起来,人生既渺小又少有意义,实在是没几件值得去做的事。个人的追求与好恶,只好比在smoothie的尝到甜头罢了,或许有的人压根儿就是个肉食主义者。社会的茫茫海洋里,真的就有人一脸市侩、逢场作戏、人云亦云。让人疑惑,社会化的意义到底是抽身集体,还是抹去自性?
工作的内容让人混乱,每天不停的用大脑解构着在我看来已经支离破碎的protocol。大家理应客观的分析临床试验的结果,可实际人人都很主观化。细细想想,可能也差不了多少。我们仅仅是以一种客观的方法去观察主观罢了。或者说本源彻彻底底就是客观的,都是人歇斯底里地“编”出各种—“数据”。差不多一百年前,弗洛伊德这个分析人心的狂人写过一篇短文《瞬息》(On Transience)。在批评了感时花溅泪的诗人之余,大气地提出,花败还会开,房倒重新盖。可见,这个老家伙也是长着彻头彻尾的客观眼(当然,论据远不止这一点。只不过从短文来窥见其本人,符合弗氏“以小见大”的作风)。
工作无非是出卖力气和智慧换去钱财的一个过程,你做到国家主席也是如此。我这里丝毫没有自我安慰的成分。我可以体会到一个失败者、痛苦者、挣扎者的心境,怎么可能会放不下职业的面子呢?需要所谓的“抱负”、“雄心”做啥?因此,从一个不经济、不理性、不客观的唯我角度来说,是没有放正心态罢了。
没逻辑的絮叨了不少。2020却希望可以更从一而终地过下去,做个消消停停的人。今天忽然撞到《旧约》那句——For dust thou art, and unto dust shalt thou return. 纵然是以前读过的句子,纵然是成名的句子。居然会让我小小的吃了一惊——dust曾经那么庄重过!
Berlioz二十三岁因为苦恼的单恋自杀,未遂,写下了《幻想交响曲》。而我因为一个梦而中止了睡眠。
我梦到了一些人,好像是在教室里聚会,坐在一起看电影。每个人面目都很冷峻,我看见“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但我明显知道“我”在梦里流泪。我看着她的眼睛,那样的近在咫尺却又那样的不真实。我们相对无语。可能是无法忍受这样压抑的聚会了,我醒了。种种字词云集心底,不知何语。
往事有时就是这样有意思,可以幻化成任何形式的存在。它不经我批准地到来了,让我也有了回首的余地。想来可以回首应该是好的—人类本能主使自己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所以回首看到的都是快乐的。可我有时很迷惑:梦的出口是现实,还是现实的出口是梦?
我知道在那个梦中的拥抱里,“我”做梦了。
我隐居了数日,因我有巨大的羞耻
我无法面对,曾被我残割的世界
painkiller难以拂去留下的血腥
antibiotic无法洗涤刻蚀的污渍
我的那份,罪恶的熵
正如某位医生所说,疼痛是一种表征,它的实质往往不是疼痛本身这个简单的状态…
每当问及自己是否寂寞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面对这个问题我会感到尴尬,因为我不能给出一个生动形象的答复,让我自己、别人浅显易懂地接受。因为从某个角度来看,人生就是一个人的苦旅,很寂寞。但你也可以换个角度,看到孤旅所及的花花绿绿,兴许会感叹生命的美轮美奂吧。孤独是一种状态,寂寞是一种心态。按理说,人应该可以调节自己的心态,变得励志与积极,然则,与生俱来的孑然必然注定了抹不去的寂寞。这大概是我与《空气人偶》很大共鸣的来源。也是我们这些肉体与空气人偶的塑料体的共性——空空如也。
我们姑且认为:人生是欢欢乐乐地来度日的,每一天都是精彩阳光的。这种乐天派思想看上去就像流俗广告,经不住细想。且不说每一天,就是一小时我们也不能保证其中的每一分钟是精彩而阳光的。或许有的人还能这样乐观思考,比如一些海岛的岛民,只需要能温饱就会很快乐。但是他们没有寂寞吗?在我看来恰恰相反,岛民恪守的传宗接代、延续香火,正是努力在打消寂寞(无论是过程,还是结果)。若看得再远些,整个人类的历史,都是消磨时间的历史。放羊是为了杀羊、杀羊是为了吃羊、吃了羊肉又能加速机体衰败、衰败直至死亡,个体的寂寞才终于消停。
禁片《索多玛120》中有一个场景:领导让少男少女吃自己排出的粪便。我相信在很原始的社会,这样的事情是会发生的。但是后来出现了排泄物禁忌,事情就变复杂了。在我看来,人打消寂寞的手段就是与简洁、直接相对的。这么看,粪便兴许是最好的营养补给物,但是为了打消寂寞,人类还是要建立一套复杂而庞大的营养学,顺带引申出畜牧业等等。
寂寞可能是人类最后的一个禁忌,我们都不能去想它。因为大多数人的做法是,回避它,反对它,厌恶它;也有人珍视它,喜欢它。前者奋力地寻找意义,后者奋力地追求无意义。而出发点依然是寂寞—–因为寂寞了,才会去想有没有意义。
爱情需要夺权、需要建立、需要引至异党,甚至需要革命。真能把事业进行到底的人很伟大,能把爱情革命到底,且每日都有新鲜感的人却几乎没有。人或许一生藏匿在一个小屋子,一艘破船上里要好得多吧?
“嘴角上扬,谁在意你眼里闪现的究竟是怎样的光。如果别人当你是快乐的,那你就快理所当然也认为自己是快乐的。如果别人问你是否快乐?你一定要笑着对他说,我很快乐”。
昨天晚上耶流推荐的一个画图网站(link),我玩了一下觉得挺有意思的,不过我太懒了也无绘图的灵感。贴上她的几个“大作”,并赞一个。
这是昨天贾宗霖的状态。
记得在《狗故事》一书中得知,弗洛伊德和狗有不少的渊源。比如说在做心理咨询的时候,他总是带着狗在身边,犬吠了就是一次咨询结束的时间。而且带着小狗做咨询,能给一些害羞的、不善表达的病人带来一些心理上的慰藉。后来弗洛伊德年迈病危之时,身上散发出腐烂的气味,连他喜爱的狗都不愿意靠近。为此他很伤心。弗洛伊德喜欢狗的原因是什么呢?不只是咨询中的好处,还有它们直来直去的情感--非爱即恨。而人类常常不能做到。他为此而感叹:为什么人类不能有这样的爱恨?我们总是不能彻底的去爱或者去恨,往往是爱中包裹着恨,而恨中又有时掺杂着爱。
那么,人类真的连狗都不如么?
听有人说众多的人口毁了生活,而过高的房价毁了爱情。可其实人口房价等不过是经济发展的一种“征服”,好比殖民者对殖民地人民的征服。但作为征服品的那些本地人,仍然有些东西未被征服,比如理想,信念,传统习俗。人口毁了生活,房价毁了爱情的大谬之处在于,作为房价、人口之征服品的中国人,不是被经济征服,而恰恰是被所谓的理想,信念与传统习俗。
你来
京城也是这样
你不来
京城同是那样
.
你带着天真浅笑
带着柔软的目色
看着我
而这竟未让我觉得是爱
.
其实我和你一样,
心里也有一座金阁寺,
不得而已时,
也会把它烧掉。
今天在巴士已经整整安家一年了。中间因为一些原因换过一次地址,狐之伍斋也变成了狐陆斋。可以说,这一年是我写博以来第一次好好记录这么久的。网络上这么多人来人往,我也遇到很多有趣的、奇怪的、可爱的..网友,他们给我的生活带来不小的惊喜,这也是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之一。陈奕迅的《明年今日》里有句词,在有生之年能遇到你,竟花光所有运气—–就送给巴士里可爱的你们。
那年我们还很单纯,手拉手走过纷杂的人群。我紧紧拉着你的手,仿佛害怕被人群吞没。刚刚偷食冰淇淋的手上,残留着粘粘的奶油,把我们的手粘的很牢。你走在前面,短发在脑袋后一根根舞动。茫茫的人海中,只有我和你,两个年少的孩子。今天又回到走过的路,除了人群再没有别的。泪水滑下来,在雨后的空气中,奔离四处。
我是个乞丐,一个渺小、涌动着滑稽的乞丐。我失去了一个最爱的女孩。
听李克勤的这些老歌犹如读诗—不可多读,任何一首也不能速读,需要细细的品嚼:有的需要一个闲适的下午,有的需要一个静宁的苦夜,有的则需要一段恋恋的红尘。
《一生不变》在李克勤的每个演唱会上都有过演唱,2002年情情塔塔演唱会上的版本是我的最爱。它也许就是一首诗,一首值得不断咀嚼品味的诗。克勤干净的声音伴着钢琴声竟是如此端详平和,歌词缓缓的流动,洗涤着情感中的浑浊和堕落,像涓涓清水,或是纯白的奶。
2002那年克勤处理的速度很合适,不快不慢,后来他也唱过,速度又慢的着急。或者对于《一生不变》这首歌来说,慢下来的意义比不上张学友把《小城大事》变成了自己的歌,但对我却影响颇深。我好像也明白了“慢”中的含义—-慢慢的出生,慢慢的成长,慢慢的成熟,慢慢的衰败,慢慢的死去。
忽地闪过了《韩国情人》(La Belle, 2001)片头ml的一段场景。很清丽隽永的一幕,在洁白的背景下一进一出,节奏如同呼吸般自然温柔,如阵阵凉爽的风。米兰昆德拉在《慢》的开篇就说到“速度是出神的形式,这是技术革命送给人的礼物。”抛开机器,我们纯粹的速度是什么呢?
宋代一个人,在黄梅天约了他男朋友一起下棋聊天。结果对方失约了,青草池里传来青蛙的呱呱叫,他有点失落,开始一个人下棋。时至半夜,他发现窗外已经是黑漆漆得了,桌上落满了灯花。这景象本来很美,却有人把之说成“焦急的等待”。难道赵师秀就这么饥渴么?真煞风景!
焦急这种情绪太过后现代化。可试问,在今天世界的背景下,还有谁能平心静气的感触闲敲棋子落花灯中的“慢”呢?
这两天做事都有点颠三倒四的,颈椎的病患让我有点慌神,便假装武侠小说的里的大侠来点穴解痛。这个年龄的我,思想有些繁杂,似乎也只能这样来接受上天给我痛的“享受”。爱、恨也如此吧,早不是麻木的我能拥有的东西了,点穴也无助。用杜拉斯的话来说,司汤达式,巴尔扎克式,乃至普鲁斯特式的爱情故事都已经成为过去。
但我总是在想,一个人如果没有情感,那真就像男生的内裤没有了该有的味道一样奇怪。近期经历的种种让我想到了梦想这个词,太多年没有提到它了,甚至没有去仔细的想。以前写过类似的作文,都是假的,你梦到了、想到了又能怎么样呢?毕竟这个分不清是梦是真的现实就是这么客观,连一坨屎都要通过自己的身体里拉出来。
最初的真实的梦想是做个四处游历的人,多逛逛我们的地球,走老了就死了。自己一事无成也不会牵连任何人,我觉得一个人的吃、喝、性事成功解决了那他就是一个合格的成年人,最讨厌的就是任何一个集体、机构、权威来点评或者定义一个人成不成功,失不失败。不过想来想去,心里多少还有点野心,有点牵挂。
说来也许真是个巧合,好几个以前的朋友和我说起了他们开小店的事情。开个小店多好,那好像就是你的全部。这也牵扯了我的幻想,要是以后我也有个小店…那会是个概念性的店面,让你有家的感觉,或者店名就叫“feel like home”。温馨的颜色,时尚的装修,我白天卖东西,晚上就住在店里面。就在成都好了,每天都能下一点小雨。
啊,不是说理想么,怎么意识又游离到幻想上,难道我还是脱不了意识流?毕竟幻想不能帮助我生活,除非我去做一个作家,去写书?对,就是写书。如果是真的,那我应该回去走那种毁誉参半的路线,甚至是毁大于誉..后来出现一个读者,顶着世俗的压力支持我,我很感动,后来我们一起自杀了,结束了我传奇一生。
哈哈哈,难道疼痛真的成了一种致幻剂?对了,我的小店卖什么好呢?就摆上人生情感的百眼橱吧,一眼一味,每一种都有千差万别。客官,你有青春的隐痛么?来这吧。
其一。
今天把手上的珠子摘下来的时候,看到了每个小珠子的形状被印到了身上,很是有趣,故自恋的拍了一张。
那小小的一串珠子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力量,在我的身上印下了一条痕迹呢?我把它取下的时候,我的手臂会不会伤心呢?我很想把它留住,但是生活的常识告诉我,那是徒劳的。这样的思虑肯定不只我一个人才有。韩偓的《余作探使,以缭绫手帛子寄贺,因而有诗》中也有这样的情节,不过他是对一个红唇之印依依不舍,我则是对珠痕念念不忘。
几分钟之后,铭记在身上的“切肤之印”消散了,平静的回归了我的手臂。
其二。
幸福、痛苦都是这样
让命运的纹路说去死
须臾—-
针刺破了皮肤
其三。
自己照了一张男阴的影照,想来颇有“顾影自怜”之感。
欲勃的鸡鸡,蓬蓬的阴毛,微胀的阴囊。一切在黑白两色之间变得含蓄,别有一番景致。似山、似岸、似岛,古塔矗其间,夜色悠然浮其后。
“大秽”之物,聊添数笔,遂成小作。
其四。
记得以前听过这样一种说法,男人喜欢一般都喜欢女人锁骨间的凹陷,吻在那里代表深深的喜欢。而我做不到如此美丽,我喜欢的是这里(图)。
它的地理位置真的很差,绝少有人去特别的关注它,诱人的小腿和健硕的大腿盖住了它的光芒。如果稍有弯曲,从大腿顺势摸下,很可能直接忽略掉它。站直了,它会变成鼓鼓的小块肌肉;腿折起来,它又寂寞的回到了深陷的位置,被两边硬硬的筋抻着,就像十字架上的耶稣。
忽然,发现上面有了皱纹,浅浅的两条,浅浅的划在大腿和小腿之间。向你致敬,我身上未命名的部分—主观的,不要去命名它,永远。
猪有猪圈,鸟有鸟巢
我有城市的繁华
看,我回眸一笑
也貌似春芳
泛起阵阵白毛
屋檐是我的王国
上面挂满了人类的胸罩
有大有小—
可是没有一件配触碰我的毛
看我披肩的长毛
比月光更皎皎
纵我羽化成仙
人们还是会叫我猫妖
我是猫?
却不会因为像萤火虫而怯于出现
萤火虫对群星说
学者说你的光有一天会熄灭
星星没有去回答
…
当我们大为谦卑的时候
就是我们最接近伟大的时候
节选自《飞鸟集》
10多岁是个多么美好的字眼啊。介乎成人与儿童的世界之间,我们可以任性,可以不顾一切的挥洒,可以把冰淇淋吃的还挂在嘴边,可以在身边随便的找到温暖的拥抱和深情的手。
刚才就想起刚上高中的时候和某位喜爱tvb的小女孩(那时也许我也算做孩子吧)在小区里喝酸奶闲聊的场景,我们说起哪部剧集好看,哪个演员靓…一起说笑,一起喷奶,那白白的粘稠液体就这样飞到了我们的身上。
转眼间,我已经快20了,她已经不再出现在我轻易可以触及的世界中。换了qq号以后,她的号码我也不想再打听,如果她也曾经想起一些场景,我偏执的认为她会比较苦,因为她或者还守在那个我们一起玩了很久的小区里面—那个熟悉却略略心酸的游乐场。
她在哪里?对我来说,这个模糊的场就是我正在逝去的teenage。
就像摄影中这对姐妹一样,青春期是一场场未完的故事,是一段段没有结局的罗嗦。也许当我们年华不在的时候,摸起头上深刻的皱纹,拿起已经泛黄发败的照片,才会想起一些远去的春梦—似烟,似雾,似雨;而又非烟,非雾,非雨。
以上摄影选自《The Adventures of Guille and Belinda and the Enigmatic Meaning of Their Dreams》
曾听过一个说法,我们的潜意识里能够回忆起在子宫的那段时间?我总在想,那个温暖潮湿的子宫是什么样子呢?还想不想再回去呢?
科学研究表明(看我这种口吻..),人类的出生是人生中最大的磨难。我们离开了子宫这种生而就有的环境,而去适应外界。当时我们能不能思考呢?我想一定可以的,不然也不会呱呱坠地。人生在世本来就是一场劫难。
很多人喜欢用蓝色来比喻母亲,因为地球是蓝色的,地球承载了人类,正如母亲之孕育。不过,从“妈妈”二字的来源看,“妈妈”是男权社会下对女性的侮辱和蔑视。“妈”字的右半部分“马”在古代是夜壶(一种男性的便器)的意思,而女人就等同于排泄欲望的对象和工具…这就是妈妈的原始意义。(李敖)
想起母亲的肚子,会产生一种极为复杂而我又难以想象的意识。那是思念?是逃避,抑或只是妄想。我真的不明白。但我想对每个人来说,曾经存在与母体的中的子宫,是另一意义下的宇宙,里面饱含有时的欢乐,有时的温暖,有时的爱。
去峨眉山之前开始看《刀锋》,可只看了个开头,为期3天的旅程就开始了—从略略闲散的学期的第4周,到要爬75公里才能登顶的“仙山”峨眉。火车上能看到大片大片的油麦田,那时我在想这段路途的意义。可直到到了中山,遇到热心肠的“峨嵋人”,我方始明白,旅行并没有什么意义,有的只是意外。
我们选择的登山之路虽然能节省不少时间,但却错过峨嵋大部分山水风光,一路上枯燥的山路让我觉得150里风光有点言过其实。爬过一座山头后再向远处看,只有不断的、层次分明的台阶。因为过热而疲惫,瘫软的坐在路边休息,竟开始精神分析,怀疑自己以前拾级而上的快乐是否真实,幻觉又是否存在。
为了看日出次日5点开始登山,当时山上还是彻彻底底的黑色,天空也如一往的深邃。走在里面,能清楚的听到风声颤动的树林,和生物们发出的隐隐鸣声,这些似乎在驱赶着夜路里的登山者。过了一会儿,在海拔快3000米的峨眉山上,晓霞从与我们平行地方渐渐的放到了还在睡眠的树林中。
日出应该算是看到的第一个峨嵋的景色吧,不过这一来竟直接登顶。初到金顶时太阳还没有从云中穿出,光不多,茫茫的群山大部分被晨雾掩埋,让你不知道它们有多壮丽。能看到的只是像坚挺的乳房一样矗立着的山尖,而那又不同于sm中因紧绷而凸显的感觉,我难以形容那种压抑。为此我恍惚了半天。
过了一会儿,日出将近,金顶上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等待的时候看到逐渐激动起来的人群,我想日出日落不正是永恒的一种表现么,人们追求的是永恒本身还是其中一种表象呢?太阳如期升起,金光渐渐的破云而出,朦胧的覆盖在大地上,给沉沉的山群披上了算是娇美的尸衣。尚不刺眼的阳光让我看得入神。
下山的路上艰辛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峨眉山水才真正被我们看到,才明白峨眉山的奥妙。路上渴了,就到山泉里去打原汁原味的“农夫山泉”;累了,就在台阶上坐下,享受隐匿在峭壁之中的阴凉。虽然无完无尽的台阶让我们极度疲惫,我们却都觉得此行不虚。最后还享受了一下优惠的氡温泉。
对了,晚上天上的星星密密麻麻且明亮,是北斗七星?是猎户?还有第一次看到了流星,真的是一闪而逝。我也许了个不大不小的愿望,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忧伤是无数阴影交织下不懂的去爱的石像,
它不需被理解,不需被保护。
颈肩附近疼痛持续时间一个月了–用电脑用的。暂时离开电脑一段时间,正好期末到了,要好好准备考试 但是又觉得还有好多想说的没说。呃…回来继续好了
今日已是零九年的最后一日。翻开Google文档,一年的blog文字量到了六万,不用说,又制造了很多网络的垃圾,堆砌起了过往,但是感觉又回到了几年前深夜看着纪录片,记下非洲草原上感动的点滴,并因为演绎出的人性而潸然泪下。现在又回归到了世人所谓的伦理片,但是看这种片子的感觉其实是很难受的,高中的时候因为年龄的关系,很多东西不能体会到,现在则相反,虽然仍很肤浅,但是进一步对人们的分析却在进行,方式就是“共请”(empathy),不过只是对电影中的人物。
说是难受,因为要设身处地的感受人物的心情,一会儿你要是饱受第三者折磨的怨妇,一会儿是乖张怨恨的小愤青,一会儿是怀疑自己性倾向的gay,一会儿又是饱受死亡煎熬的家庭成员…渐渐的,在共情中自己的情感世界会被剥离开,你成为了问题少年,同性恋,恋尸者,孤寡老人。直到再也分不清荣辱,分不清对错,就像个“感受器”,对着指令而做出应答,各种各样的应答,甚至包括死生。因此渐渐能体会到心理分析师的无助和痛苦,一切是那么局限。饭局上有人问我什么才叫伦理片?我一时语塞,草草的回答是导演界定的,其实伦理片这个名字本来就很错误,因为我们称的“伦理”在情感的冲突下实在太渺小了。
冲击内心最多的是说的最多的虚无和茫然,而且还如狂潮一样席卷。人为什么要选择忙碌,为什么要选择寂寞,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很多集体潜意识或者社会的问题?我能明白的就是虚无和茫然插入了我数学系忙碌生活的缝隙,就像一个理性主义的诗人在生命中遇到了漂泊孤寂的浪子,不过是格格不入,彼此异类。但是,越不承认这些小情感占据了内心,它们就真的如夜色下的黑猫一般悄悄溜走,取而代之的又会是计算和证明。
烦扰我最多的还是治学。已经到了这16年大教育的尾巴,我能大大方方的到图书馆二层书车上翻阅《历代艳歌》(刘琦,2005)或者是《性爱二十讲》(李银河,2008),而不必像高中一样不好意思,因此一年中涉猎的不少,性学、文学、语言学、宗教学、占卜学、心理学、哲学…但困惑有二,一是很难将一本书彻彻底底的读完,总是兴高采烈的拿起什么,然后大快朵颐的看一下午,放下之后过两天再拿起已是意兴阑珊,这样每本书看的大概,多则几百页,少则几十页,不妙哉。二是进一步的阅读很难,稍有相通的学科如心理学和哲学还好说,其他的很难兼顾,可一旦停下,再看起来却需要从头看起,再加上我不听话的眼睛,总旁逸斜出,所以一切更加艰难,烦烦烦。
人类的大脑究竟能面对多少客观主观,能解开多少矛盾?面对这个支离破碎的世界,会不会真的有人给我做一个解构?我不想这样走走停停,我想要寻找一个安定,从一而终的过下去,安静的直到死亡。不知道一零年一切还会不会继续?继续打理永远也打理不好的生活;继续证明着费尽心机的数学题;继续看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限制电影和纪录片,最后又能不能解答困扰我最多的问题:人匆匆而为何?
子曰:温故而知新。既然是这样,以此篇为零九之总结,亦为一零之序。希望来年不会如 《十二只猴子》 (Twelve Monkeys, 1996)中说的那样:未来就是历史(The future is history.)。但悲观点看,现在已经是历史了。
市外温度9度,快12点
酝酿了一天拥抱的念头
看来终究要随睡意,渐强渐逝
我真的需要你的拥抱
轻轻的,慢慢的,专心的,就好了
寝室的兄弟前几天被隔离了,平时他总是不时的哼哼狮子座,他不在的这几天还有点怪不习惯的。重新想了想曾轶可这个人,首先说她绝对是快乐女生中的焦点,只要她一出场电视中的评审,电视外的我们都会提高精神,似摸似样的听着她的另类演绎。
她的歌听过两首,感觉上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差。虽然她的词作不是那么深刻,虽然她的作曲不是那么悦耳,虽然她的绵羊音不是很清晰,虽然她长得像史泰龙..可是她的缺点、不足,搭配上她的才华一起,成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曾轶可。
身边的人不停的说着"曾哥"如何如何,一直以来还以为大部分人都是反对她的,可前两天上百度的贴吧上一看,支持的人绝对不比支持张靓颖等等人少。换个角度看大家到底是支持传统上的一贯审美还是自由不羁的演出?
对曾轶可的评价,无论是评审还是大众症结就在此处。但是想的更深一点,真正的歌唱表演能去评定么?大家去下定义的时候,往往透过音色、唱功、演奏、表演等等,无一不是对表演这种艺术形式的解构。可是,艺术如果能够被解构的话,那么恐怕就没有那么多大师了,因为我们可以无限的进行模仿。
又或者说我们根本不需要那么艺术的去看待,曾轶可不过是个商业时代的笑话。曾哥、春哥云云都成了教派,不是挺有趣的么?哈ps寝室的哥们被放出来了,又有狮子座了。
午后的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一切都披起金色的外衣。暖暖的。猫咪依旧缩在树丛中看着行色匆匆的人和物。寻找着什么。不理会赶拓扑课的人。不理会颈椎疼痛的人。
这样的午后本来很闲适。讨厌这时候的课。让我手很冷。
昨晚5点左右做了一个梦。梦中高中班主任在重复着学习的琐事。 其间走入一男子,身上的穿着的是乞丐装,身背一巨型布袋。 向我们每个人乞讨,上前询问,男子回答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在做同一件事。
再问他不过重复着一句话,你不也背着那么多袋子么。一时语塞,惊醒,禅修、了悟、开悟种种词语涌上心头,再难入眠。
沉积的幸福
好比夜里的被子
在晒过一天后
留下的气息
你和我都恐惧
这份迟来的预谋的暖意
你和我都希望
千思万想停留在这一刻
起点
终点
这学期已经过去了一半,作业和功课渐渐已经变得繁重和难以理解,虽说人是要扛着重压才能更好的进步,但是身体垮了什么都是白说,几日生活的紊乱使得早起和晚睡的时候胃都有点疼,害得白天周身都不太安宁,吃什么都少了滋味。身体最敏感的器官告诉了我,生活有点失去调调,它需要重新得到平衡。照顾好自己身体的内部比学到更多的东西来的更有意义,在甲流肆虐的今天大家都要注意。
大学的学习在最细枝末节的地方使人发生改变,每天几点起床,在哪个位置自习,看多少书,用多少时间休息,这都在一点一点的塑造着你对生活的态度。不过可能干年后在工作的时候,自己的态度被一点一点的被妥协掉时,人才能算是成长起来。当然,没有经历的我说出来的只是推测。
生活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生活的内容也有了改变。说的客气点我的生活已经被割了不少。虽然我不愿意妥协,但是写博客,看电影,看漫画,看书的时间确实少了不少。手里积压的还有NASA地球50年任务,生命四元素,异变者,还有看了快一个星期还没看完的步履不停。在这些面对自己的时间里做的事情会带给我一个 华丽的乌托邦,还有少许珍贵的孩子气,所以无论如何都会尽力去争取。
另外变化最大的还有天气,成都的冬天早早的来了,听说比往年早了将近一个月,还听说昨天市区里面还下了小雪,可惜处于郊区的川大没有机会接受成都罕见的冰雪。前两日冷空气来袭的时候还有人在广场上莺莺燕燕的唱着伤感的歌曲,又是高音又是假音的唱功颇为不俗。可是不知是活动结束了还是天太冷了,从昨天起他们就消失了,让我经过广场的时候心里有了种说不出的孤寂。
一同学说不喜欢做梦,因为梦醒了以后很累,也许吧。梦会把本来已经遥远的记忆丢到更远处,让你极力捕捉却够不着。那些记忆会变成臆想的云雾状,抑或是某种无法被命名的状态,只存在于历史,和你最在乎最珍视的生命体验中。
过了很长时间,你以为你终于忘记了那个人,那些事,她再也没有出现在你的生命里。慢慢的,她变成了一个名字,一个神态,或者只是一句话,再后来,什么都会消失,甚至连感觉也一样。
但是在某个清晨,你被梦惊醒,眼睛睁得大大的,身体发热,张开嘴、伸出手竭力想要喊出、抓住些什么。你会觉得好像有些东西搞错了,为什么自己要醒在了真实世界里。想想刚才,心平气和,被安定的幸福感包围,那个人,该是有个好多年没见了吧,可是却真真切切的回来了。曾经咫尺间的细节,她的动作、神态、衣着,还有她说话时唇间的移动,你会有种强烈的欲望想要它们留下。
每每想到这里,你都会害怕,怕自己刚才是不是大声说了什么梦话被室友听见。坐起身,扭头一扫,看见他们还在熟睡,伴着鼾声,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算听见了,也不会知道她是谁,你是在迷惑自己么?迅速下床,快步走到厕所,对着镜子中一脸疑惑,一脸穷酸像的自己,赶快用冷水猛冲,冲的干干净净,让一切都不留下任何痕迹,你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近日做了很多梦,梦到以前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不是噩梦却很累人。无论睡的多晚,总是在不到6点的时候醒于梦的结尾。想安安分分的生活却难以做到。我又被梦困扰了,不想醒在真实。日志非关某人,只在梦后。
我一直望同你相拥而眠,搂着你的身体吻你的面
你虽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我却可以见到你的笑颜
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故事,或者是一件真实的事件中有多少故事的成分。遇到掺杂着死亡的爱情,你落泪究竟是因为爱情的凄美还是因为死亡的悲伤与沉重?他们的爱纯净、毫无杂质,在彼此的回忆中如此重要又如此完美,在今天初恋还是这样么?我疑惑,故事中的是不是爱—淡绿色的眼影、半边的耳环、环绕的长发—又是不是真实的?
最近在感冒,天也总是阴着。想起一个摄影师,叫做嵨本麻利沙(Shimamoto Marisa)。早前看过她的摄影,那时并不是很喜欢曝光过度的处理,虽然很多人说她作品中的那种白色清新,美丽。不以为然的听着,认为这些光并不能带来什么所谓的空气感。现在想想,当时的压抑让我忽略了照片中的美好。放上几张照片吧,要是google一下这位摄影师,找到的图片大都有这些。慵懒的猫咪贪睡在午后的阳光下; 蓝天,稀疏的白云飘过; 沙滩与海水味,看那浪花,竟被光闪到。恋上了这样 、的处理,让阳光铺满了景物,还有那感觉…被称作空气感的感觉,看来,就是阳光+空气+水。看着看着,竟觉得生活多么美好,时间的苍白已消失不在。
文章中,每一个逗号都是一个停顿,代表着文章尚未结束
逗号后面是个未知的迷,让你充满好奇与探索
特别是在前半句的惊心动魄后,我们更加期待看见后一句中的结局
逗号是个诡异而平凡的螺旋,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生命本身就是一个逗号,充满着无限的可能
就算在今天早上,也不知道下午会得到什么
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打起精神,面对未知的挑战与变数
聚集着能量,挥洒沸腾的血液,拭目以待..记在生命中每一个逗号之后
偶然间看到一则定理,名字叫哥德尔定理,其内容大致如下:在一个完备的理论体系中(其中每一条定理都能被证明是正确的),必然存在命题P和命题非P(前提是 P与非P必定一真一假)。换句话说在任何一个理论体系中必定存在着既不能证明为 真也不能为假的命题,即所有理论体系都是不完全的。起初以为是哪个什么家平空冥想,凭借自己的身份把自己的废话说的专业一点而使其成为定理的。后来了解到这则定理竟是数学定理,而且是被证明了的(我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说是学了数理逻辑就知道了)!而且曾一度推翻了希尔伯特的数学哲学。细细品味,这则定理告知我们的不仅仅是其本身的内容,而说出了人不可能完整的认识这个世界。还有一则定理给我的感觉类似,那就是不确定性原理,也暗示了人们不可能认知整个宇宙这个道理。
这几天我总是想到约瑟夫福特说过的一句话:上帝和整个宇宙玩骰子,但这些骰子是被动了手脚的。人类不会认识所有规律,如果人认识了所有规律,那人就会灭 亡,因为这时人会去改变规律,而改变的结果只会是灭亡。Ps:想起华gei的一篇blog和这篇类似,最后一句话恰道出了人与世界的奇妙。今天又仔细看了看,好像不确定性原理不是说所有粒子都不能被测量的吧。
真的希望感情这种东西逻辑可以简单点
想要好好的抛出的话有时候也会变成伤害
至少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很不愉快
往后的日子要学会去珍惜
珍惜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
永远不要伤害他们—-永远都不要
对想要的东西要用尽自己全部的生命力去追
对得到的东西要尽每分心维护经营
愿每个人都能珍惜出现在你们生命中的人
发自内心的送给他们一句祝福
有时候简简单单的就已经足够了
我应该做一个干脆而挑剔的导演
在人生十有八九的时候大声喊下“cut”
或者做个我行我素乖张的混混
在不爽的时候对着众人大声喊下“我操”
可始终这不过都是叫嚣
叫嚣过后心情和生活还不是要慢慢收拾
我的愿望很简单
平淡中不失去张力而已
这样的生活真的做不到么?
一切还是要慢慢进行
慢的犹如情人拈花时温柔的手
慢的犹如黑夜下飘落的月光与樱花
天渐渐冷了
今天起来的时候早饭已经没了
手脚也很冰凉
随后而来的又是很让人不开心的事情
心境真的会影响身体状况
学会平静对待是我最需要的
冲一杯麦片,对着电脑,在群里没东没西的闲聊
对着众人的安慰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像个未开化的孩子一样听着教诲
不过好在有些事情我终于明白了
写下这篇日志记录下我能记录下的心情
希望生活不会像股票一样贬值
看着腾着热气如浓墨的麦片,心竟然暖了
那么,希望也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