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还要有一点好奇心

这是一个声色犬马的时代,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时代,这是一个无所谓是非的时代。好多东西不知道由来,不知道原因,却习以为常。我一直不太清楚为什么达芬奇被如此拥戴,就像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心理讨论小组可以缓解焦虑,有人可以对如何“不卷”大谈特谈,但却“不经意”的透露自己住在什么区、有几处房产、几个上藤校的孩子…
诚然,达芬奇是某方面的大师级的人物,至于这个某方面则真的不好界定。许多人说,达芬奇的画让人产生神秘地向往,但我第一眼看到《蒙娜丽莎》,只觉得它是个没有眉毛的人;第一眼看他的手稿,只觉得那是个科学家的涂鸦;第一眼看他的《最后的晚餐》,只觉得那是一个画壁画画得厌恶了的老人故弄玄虚…唯独《抱貂女子》,让我凝视了好久,好像进行了一种细致的心理分析,我猜这幅画的创作中多少掺合了些梦的成分。
一部杂糅的纪录片《天才达芬奇》(The Genius of Leonardo Da Vinci,点此观看)似乎给了我一点启示。达芬奇没有过“大师”的金玉良言,也没有叫人囿于他的思维,只展示了解答的方式。面对“科学”、“幸福”、“快乐”等等复杂的话题时,需要的不是虚无缥缈的孰母孰子(52章,道德经),也不是海纳百川的芥子须弥,而是了解外部和自己的内心世界,保持好奇,然后—扪心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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